陈凡欣瞪圆了眼睛:
“我把你当姐妹,你居然这么欺骗我?林芳玥,我看错你了!”
林芳玥扑通一声给陈凡欣跪下来,她哭求道:
“凡欣,都是我不好,可我这一次,真的需要你帮我,你就行行好,听花少的吧?”
“哼,我不想理你,”陈凡欣冷哼一声,她转向花玉龙,“花少,钱我回去之后,让人打给你,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怎么样?”
“你可以走,但他不能走,他打了我的人,我要他跪下来,自断一只手!”花玉龙冷冷盯着陈玄。
“不,小玄的手,你不能断,我可以多赔你一点!”陈凡欣大呼道。
“我在乎你这点钱?你算什么东西啊?除非,你今晚陪我,那他的手,就给他留着!”花玉龙哈哈大笑起来。
“姐,有些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行!”陈玄淡淡道。
“可是他是花少,咱们惹不起啊!”陈凡欣着急道。
“惹不起?这世上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陈玄低喝一声,他瞬间来到门口那群保镖们的身前。
一拳一脚之下,顷刻间,这群看似厉害的保镖,全部趴在了地上。
陈玄揉着拳头,朝着花玉龙走去。
花玉龙惊恐的后退一步: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花玉龙,这块地盘,由我做主!”
“你问过我的意见了?”陈玄冷冷道。
花玉龙赶紧拿出手机,他打给某个人电话:
“喂喂,快来人,二楼,救我!”
陈玄的拳头,眼看就要落在花玉龙的脸上,这时候,门口来了一批气势汹汹的人。
“这是谁,在我地盘上撒野啊?”一个戴墨镜,模样凶狠的男人,叼着烟,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二十几个健壮的大汉。
他们是附近特别有名的混混,为首之人叫做周方刚。
周方刚打量面前众人,而后落在了花玉龙的身上。
“哎呦,花少爷,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小周,是这混蛋,给我弄死他,你们是我叔叔的人,你们得听我的,给我弄死他!”花玉龙怒指着陈玄,显然他现在,非常的有底气。
“你敢打我们董事长的侄子?给我拿下!”周方刚厉声喝道。
“慢着,你后台是谁?”陈玄忽然问道。
“我后台?九州集团董事长,赵德川,怎么,你认识?”周方刚嗤笑道。
“没听说过。”
“哈哈,向你这样的野小子,怎么可能会听说过呢?”
“那宋家的宋老太太,你总不会不认识吧?”陈玄玩味问道。
“宋老太太是我们董事长的丈母娘,我们董事长能拥有九州集团,那多亏她老人家的福,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丈母娘也是宋老太太吧?哈哈……”周方刚大笑起来。
“刚好宋老太太就在楼下,不如你帮我把她叫上来?”陈玄饶有兴致的问道,他盯着这群人的表情,这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对了,宋老太太今天来我们这儿设宴!”周方刚一拍脑袋,他恍然想起来,他道,“把这小子弄死,剩下的人,交给花少处理,我们下去见宋老太太。”
陈玄直接淡定的打了个电话,而后对周方刚道:
“宋老太太自己上来了,待会儿你们给她解释吧。”
果不其然,宋老太太在几个保镖的搀扶下,来到了二楼。
一进房间,她看到地上躺着那么多人,她的脸色,瞬间起了不少的变化。
“宋老太太,您怎么来了?老总让我们在下面接待您呢!”
“赵德川有心了啊,一个入赘的女婿,能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不过我怎么没在下面见到你们呢?”宋老太太盯着周方刚等人。
周方刚等尴尬了,他们在赵德川的示意下,去完成接送宋老太太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给宋老太太一个惊喜。
赵德川是个入赘女婿,在宋家讨不着好。
现在九州集团在宋家的庇佑之下,节节攀升,可现在遇到一点资金问题,赵德川不好意思拉下面子。
这一次特地让周方刚等人提前接送,目的是让老人家开心开心。
九州集团厉害,可也架不住背后的宋家啊。
“这个,我们听说这里有些麻烦,所以上来看看!”周方刚呵呵笑道。
宋老太太早已注意到了陈玄,她并没有理睬周方刚,而是来到了陈玄的面前:
“陈医生,遇到什么事情了?”
“那边那个穿白衣服的家伙,欺负我姐姐,他还说,这里是他的地盘!”陈玄淡淡道。
宋老太太转向周方刚:
“这小子是谁?”
一旁的花玉龙脸色骤变,甚至可以说,难看无比。
“他他他,他是我们赵总的侄子,不过是认得,赵总跟他爸,打小就跟亲兄弟一样。”周方刚呵呵笑道。
“一个赘婿,也需要兄弟?呵。”宋老太太嗤笑一声。
花玉龙知道面前的老人家不好惹,他恭敬上前道:
“宋老太太,都是我的错,我给他们道个歉,怎么样?”
宋老太太看向陈玄:
“陈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陈玄转向陈凡欣,他问道,“姐,他刚才没有碰你?”
“碰了,碰我的手,还有腿!”陈凡欣将手腕抬了起来,上面还有红红的印。
“既然如此,那只手碰的,就剁哪只手!”陈玄冷冷瞪着花玉龙。
花玉龙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不,不要,不要砍我,宋老太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老太太瞪向周方刚:
“等什么?陈医生刚才说的话,没听见是不是?还要我这个老人家来给你提醒?”
“不是,宋老太太,这人是……”周方刚想说什么。
宋老太太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棕色贵重宝里,取出一个电话来,她直接拨打过去,说道:
“你给老身滚到星河饭店来,十分钟内没来,你就这辈子,也别想踏入宋家门半步!”
打完电话之后,周方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自然知道,待会儿会有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