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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炮灰她不干了 第179节
    男人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不用担心,肾炎一类的毛病都不会太难治疗,你还年轻,有抵抗这种病魔的能力。”
    韩青芜:……这算是安慰了吧?
    她姑且就当是了。
    到了这个时候,韩青芜的检查基本就做完了,她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稍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外间,男人朝她点了点头叮嘱道:“去吧,明天别忘了去医院找我。”然后就叫了下一个。
    韩青芜磨磨蹭蹭的往外走,最后犹豫再犹豫,还是没能问出那句相认的话。
    ——司刑,你还记得你的妻子韩青芜吗?
    出去的时候,排在她后面的女同学满脸期待地走了进来,和她擦肩而过,韩青芜脚步一顿停了停,支棱起的耳朵果真听到那道低沉的‘脱衣服’的吩咐。
    “……”韩青芜内心憋气。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女同学只是满脸通红地脱了外套,之后就不再动作了,任由司刑拿听诊器做一些常规的医学检查。
    从始至终,两人连像她之前那样的肌肤接触都没有。
    之后轮到的一个男生同样如此,都没有她做的那样详细、那么直接。
    韩青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她当时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还是只有她才被要求这样?
    韩青芜过后悄悄问了排在她前面的那几个女生,问她们有没有做类似需要和校医有亲密接触的项目,比如腹触b超之类的。
    结果女同学们纷纷摇头,一脸奇异的表情:“怎么可能啊?他能力很好的,眼力也十分不凡,据说只做一下简单的检查就能做出诊断,所以对我们‘望闻问切’一遍就可以了,真有什么大问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校医室不还有一个之前的老校医阿姨吗?给男生女生做b朝腹触啥的都由她来,哪里用得到大神出手呀。”
    杀鸡焉用牛刀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新来的男校医太帅了,如果不做点限制,怕是有些女生男生们会天天找借口跑去校医室做检查吧,那样不是没事找事浪费人家时间嘛。
    要知道据传这位校医大帅哥不光是临时到他们学校坐镇,另外还是附近人民医院的特聘医生呢,人家平时忙着呢,哪里有时间跟小学生墨迹。
    韩青芜听完总结了下,也就是除了她之外,那人对其他人都没有那样做咯?
    因为这个,韩青芜顿时忍不住心生异样,觉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期待一下对方还记得她,只是因为一些别的缘故,暂时不能和她相认罢了。
    不然,她为什么对她这样特殊?
    总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然后心血来潮多关心一下她这个身体疑似有恙的女学生吧!
    韩青芜不信对方是这么热心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个可能令韩青芜禁不住心潮澎湃,拿出司刑所开的那张单子,手指小心放在对方签字的地方,将那两个熟悉的字体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司刑,司刑,希望真的是你,希望你还记得我。
    一切的答案,只等她去过医院再和他见一面,就都将明了了。
    韩青芜来到这个世界后等了那么久,现在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她还等得起。
    可惜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正迫不及待地趁着学校体检的机会,将自身刚察觉没多久的毛病暴露出来,然后引得全家人发现他们的‘疏忽’,开始对她愧疚万分、疼惜不已。
    这人就是柳清月。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啦,争取三更日万,冲鸭\(^o^)/~
    第166章 、真假千金文炮灰26
    柳清月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身体出了毛病。
    就在她刚回到柳家那几天,柳家人为了以防万一让管家带她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顺便还做了次全身体检。
    其中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就被管家拿去了,根本没到柳清月的手上。
    但是全身体检的报告却被她拿到了,且并没有让管家等人看见。
    管家也不以为意,只要亲子鉴定在就好,体检结果什么的,他们并不在意。
    但偏偏是这个被他们忽视的体检报告,其中的一些检查项目的结果明晃晃地提醒着当事人她的身体状况发生异常,建议寻找专业医师慎重问诊。
    柳清月看到后顾忌着刚回到柳家还没站稳脚跟,为了防止被人得知后借机排挤嫌弃她,她当时瞒着这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
    之后,柳清月悄悄找医院看了医生,经过一番诊断,被医生告知肾脏先天发育不良,其中一颗肾已经开始萎缩恶化,如果有条件,建议尽早换肾。
    但换肾的前提是需要找到合适的□□,而等到合适的□□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财力,所以医生才提前提醒患者这件事。
    当然了,柳清月现在即将罢工的只是两颗肾中的其中一颗,并不是不换就只能死掉了那么严重。
    她也可以选择不换,等到萎缩的那颗肾脏消失后靠另一颗还算完好的肾脏照样可以存活。
    只不过只有一颗肾脏的人总归没有齐全的人来的方便。
    另外,最关键的还是柳清月她两颗肾都先天发育不良,既然现在有一颗肾萎缩到需要换肾的程度,那么谁知道另一颗会不会哪天也罢工啊。
    如果不换肾,到时候只靠一颗肾活着,一旦唯一的那颗肾也在某天开始罢工起来,届时如果没有合适的□□换肾,估计她就只能靠透析机存活了,直到寻找到合适的□□换肾。
    既然早晚都要换肾,柳清月当然希望自己尽早换个健康的肾脏,而不是当个只能靠冷冰冰的仪器才能存活的怪物。
    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柳清月是崩溃的,十分怨忿老天对她命运的不公。
    但她毕竟不是一般人,在怨愤之后又迅速开始想办法自救。
    她暂时没有告诉柳家人,而是听从心里的声音先跑去韩家水果店那里转悠了几天,期间看到假妹妹顶替了她曾经的位置,再想到对方鸠占鹊巢的亲姐姐,顿时令她控制不住地心生恶念。
    凭什么死丫头能过的比她还幸福快乐?
    那些幸福本该是属于她的,死丫头脸上刺眼的笑容只想让人摧毁!
    柳清月这么想,也找机会这么做了。
    她私心恶意地打算着,不是需要换肾么,眼前可不就有一个最合适的□□供给者?
    不管到时候死丫头的肾能不能和她匹配上,这颗肾她都要定了。
    这是他们柳家欠她的!
    既然她的亲姐姐柳星星她暂时动不了,那就让死丫头来替亲姐姐还吧。
    其实如果不是现实情况不允许,柳清月更想把注意打到柳星星身上去。
    但是对方被柳家人护的太牢,以她刚进柳家没多久的人脉和到手的钱财,想动对方几乎难以登天。
    柳清月知道做不成,极有可能到最后还会惹火烧身,干脆就转移目标拿死丫头出气。
    要怪就怪柳星星,谁让她是死丫头的姐姐,妹妹替姐姐受过也不冤。
    柳清月这般打定主意后,很快就凭借金钱开道,外加自己结交的那么一点关系,开始为她那个疯狂的想法准备起来,将求生和报复结合付之于行动。
    而学校在春季来临之际展开的学生体检活动,则被定为这次谋划事件的□□。
    直到这一天到来,一切都在按照柳清月做下的安排进行着,只等她的身体异常被发现,很快柳家人就会知道她的病症,进而寻找□□。等到这个时候,被她收买的某些人就会在‘偶然’的机会下将死丫头的肾脏和她的配型。
    至于配型的结果,不用想都知道那将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匹配结果。
    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柳清月同样不用想都能猜到,然后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开心。
    反正看着死丫头倒大霉,她就高兴了。
    柳清月内心扭曲地计划着一切,脸上的神情愈加高不可攀,也越来越像柳家人。
    时间来到体检那一天的时候,计划顺利实施,柳清月的肾衰竭暴露出来,立马被学校告知柳家夫妻,迅速送当事人去医院。
    当时她搞得可比韩青芜隆重多了。
    韩青芜也只是借由司刑的手准备锤实她同样有肾病一事,只让司刑一个人知道,还准备等到第二天独自去医院应付司刑的检查,并没有打算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最多到时通知一下韩家父母和某些该知道的人知道。
    但是轮到柳清月时,她闹的可大了,被发现后直接叫家长送医院,甚至途中警车开道赶时间,活像是病重将不久于人世了一样,传开后瞬间轰动整个学校,基本校内校外的很多人都听说了。
    搞到这种程度,柳家夫妻的愧疚心顿时又被柳清月拔高一截,特别是当听到她得了重病需要换肾遭罪时,他们作为父母的那颗心更加酸酸的,开始怜爱和疼惜这个刚接回家没多久但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女儿。
    于是目的还没达成,柳清月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些东西,但让她停手是不可能了。
    毕竟她的高傲不允许,她的身体更不允许。
    所以计划依旧在进行中。
    另一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人局中的韩青芜在体检过后的第二天抽空去了趟附近的人民医院。
    司刑果真就在那里坐诊,韩青芜过去找他的时候,他的科室门前已经排了好长的队在等叫号。
    韩青芜看了看长长的队伍,做不来插队的事情,索性自己也去取了个号跟在后面慢慢排。
    然而还没排上多久,科室里面的那人就像是知道她来了一样,在看完手头上一个病人之后突然亲自出来朝她招了招手。
    “青青,过来一下。”
    “!!!”韩青芜被男人口中那个熟悉的名字惊了一下,然后眼眶忍不住一热,差点当场失态。
    片刻的不敢置信外加惊喜过后,司刑仍在那里朝她招手示意。
    韩青芜顾不得周围人羡慕嫉妒的眼神,反应过来后急忙小跑上前,飞快来到司刑面前,跟在他身后进去。
    科室里面的摆设竟然比校医室还要简单,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套办公桌椅和一张病床,其他基本什么也没没有。
    有用的都在医院别的地方。
    司刑似乎很满意这样工作的环境,比在校医室那会儿还要从容自在的姿态给韩青芜重新做了下简单的望闻问切,然后就给她开单子去做具体的检查。
    检查的主要部位还是肾脏那一块的情况,以确保他诊断的正确性。
    韩青芜对此毫无怨言,打定主意今天一天就用来配合他了,他让做什么检查,她就去做什么检查,看他能不能检查出一朵花来。
    不过在去检查之前,韩青芜壮着胆子试探地问他:“司…医生,你刚才喊我青青,是不是代表……”
    代表你其实一直记得我,代表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相认了?
    后面这些话没有直白地说出来,但韩青芜确定她表达出了这个意思。
    但是试探的结果却十分令人失望。
    司刑没有承认,目光依旧是陌生的,只是冷冽地挑了下眉头,回答说:“我刚才如果不装作熟人这样喊,怎么让你顺利插队?”
    韩青芜脸色一僵,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这个称呼怎么了,不方便的话,那我喊你……”说到这里,司刑停顿一下低头看了看病历,嘴里吐出另一种叫法:“苗苗?”
    韩青芜喉咙一噎,听他喊苗苗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司刑先摇摇头否决:“不行,总感觉像猫叫一样,还是喊青青比较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