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很无语：你找演员，没问题啊，但是，你都找的什么人呐……胖子？秃子？面瘫？还有个头发和女生一样长的屌丝青年？你特么还真是人尽其才，不管什么样的人都用得上哦……
    不过，夏瑶当然不能这么不给面子不是？作为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带得出门，居家必备的好媳妇，在外面自然要给足杨过面子啊。
    于是，夏瑶笑眯眯地坐了下来道：“有新剧了？”
    杨过点头道：“嗯！新剧，保证你喜欢……”
    隔壁桌，那个打电话的朋友一脸懵逼，嘀咕道：“麻蛋，这年头搞传销的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没天理啊！”
    ……
    天桥上，杨过让陈科等人一人拿上一瓶啤酒，坐在栏杆上。至于钱美美，她是女生，倒不用算在内。
    杨过道：“这就当是入门考试了。记住我刚才和你们说的话：要硬气，要孤独，要失落，要愤慨……”
    卢大飞等人嘀咕道：“我们现在就已经很失落了啊！尼玛，我们连女朋友都没有呢！要不然，谁去遛白菜啊？现在好嘛！我们就这么看你俩在这秀恩爱，这还不够失落吗？”
    钱美美来到唐小白旁边，问道：“小哥哥，这就算入门考试了啊？那我呐？”
    唐小白：“你过关了。”
    钱美美：“啊？耶……”
    镜头里。
    一排的人，正坐在栏杆上喝着酒。
    一侧，杨过和夏瑶倚着栏杆，讨论些问题。
    夏瑶：“剧情是什么啊？我充当什么角色？”
    杨过：“我们没事。我俩就是秀秀恩爱，秀啊秀啊的就行了……”
    “噗……不要，丢死人了都……”
    杨过：“天黑，怕什么呢……”
    夏瑶刚想说话，却见杨过已经贼兮兮地把脑袋凑过去“么么哒”了。
    没过几秒钟。
    “啪！”
    “啪！”
    ……
    却见孔一直怒摔啤酒瓶，从栏杆上直接跳了下来，愤慨而走。
    陈科瞅了杨过和夏瑶一眼，也是怒摔了酒瓶。摔完了，还长叹了一口气——不甘心啊！
    卢大飞有样学样……
    所以，演戏难吗？并不难。难得是情景要对，感情要真切，很多东西都得恰逢其时……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只有这样，拍出来的那些东西才能有感觉。
    没一会儿。
    卢大飞就飞奔了过来。
    “哥，怎么样啊？到位不到位？”
    陈科：“哥，我瞅可以啊，刚才那演技绝对是我演得最好的一次。”
    杨过见他连脸皮都不抽动一下，心里就呵呵哒了，你还演技？噗，面瘫的演技啊……
    但第一次嘛，也不好说啥的，杨过眨巴着眼睛道：“那个啥，都回去吧！明天你们来公司报道……”
    孔一直诧异道：“这就成了？”
    陈科小声道：“我觉得应该是成了。刚刚我悄悄地搜了一下，杨过绝对是杨过，不是长得一样的。就算人长得一样，那女朋友也不可能也长得一样吧！”
    卢大飞竖起大拇指，点赞道：“你有头脑！”
    ……
    待到一群人走后。
    “啊……”
    “你掐我干嘛？”
    夏瑶：“我掐你干嘛？你自己心里没一点数么？什么时候招演员的要求都这么低了？你这是招演员么？这是……这是招群演呢吧？”
    杨过严肃地摇头道：“当然不是！你小瞧了他们不是？首先，一般人真没本事长成他们这样。其次，率性而为这个东西，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我可以说，整个华夏都没人敢这么去演，这么去拍。但是……我敢啊，不同导演的起点不一样。”
    夏瑶抚着脑门，直摇头：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儿来的这些歪理？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会是这样的性格？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
    次日，公司。
    杨过一大早就叫所有人都过来开会。
    韩晓晓正在做会议记录。
    马飞飞：“老板，不是昨儿才开过会么？今儿又有啥事儿？”
    杨过：“今天这个事情很重要，关系到咱们张扬工作室的发展。”
    张灵儿：“什么事搞得这么严肃啊？”
    杨过道：“大家都知道，‘今天头条’如今算是火了。咱们花了五个亿，终于做到了遍布大半个华夏。虽然现在断了广告宣传这一块，但是咱可以依靠自媒体人的内容啊。目前在这方面，我们可以说是一家独大的。其次，我们工作室的主营业务，影视剧的拍摄算是正式起步了。《爱情公寓》的收入并不少，我想只要等节目播出了，我说网络版权对外开放，肯定会有无数机构高价来求。但是，我会那么做吗？绝对不会。赵今夜那边已经在打造我们自己的视频网站了。今后，我们所有的电视电影都不会外放，全部都放在咱们自己的平台上，吸引流量……”
    李梦然道：“老板，这样会损失很多钱啊！”
    杨过笑道：“互联网时代，流量就是钱。现在，我们损失这点现金，等我们自己的视频网站做起来后，那就是一个庞大的估值。我这么说吧，网络版权一直都是独家的。别人要看，去哪儿？当然是我们的网站。一年如此，两年如此， 十年还是如此……所以啊，不卖版权，拒绝那些小钱，为的是更大的利益。”
    赵今夜：“吸引流量，那你拍出来的东西，要足够地吸引人才行。”
    张灵儿：“有‘今天头条’，我们自己的作品，可以优先推送……至于质量……”
    张灵儿看向杨过。
    杨过道：“质量什么的，你们都放心好了，绝对一流。”
    马飞飞：“老板，那我们现在，所有的资金来源就只有‘今天头条’了啊！电视剧的收入，还有你和灵儿的活动收入与之相比，还是少了很多。”
    张灵儿点头，这一点她也不得不承认。明星是很赚钱，一个一线明星一年收入在五千万左右。就如她，入行几年来，自己的存款也有一个亿左右了。
    为什么才一个亿呢？明星的收入高，开销也很大。衣服，你不能穿国际品牌对外售卖的那些，你必须得从国际品牌那儿定制，甚至说是从一些全球屈指可数的百年作坊那儿定制才成。
    其他的，诸如首饰、化妆品，还有慈善都少不了。所以，当初张灵儿和蝴蝶影视解约的时候，也挺纠结的，就是因为方方面面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自打和杨过这货开了工作室之后，凭借杨过天马行空的想法和创意，张灵儿也确实赚了不少钱。但是……这货花钱更残暴啊……，玩到现在，动不动都上亿的投资了。
    杨过沉吟了一下道：“我们目前有两大业务，一是张扬工作室，主要做影视，外加接广告等收入。二是‘今天头条’，目前收支还不平衡，需要一点时间来稳定，所以暂时还不能给我们带来盈利。不过，所幸到如今，它已经逐渐开始了收支平衡，勉强能够自给自足。除了这两大业务，公司目前也做了一点对外的投资，准备打开游戏市场，只是暂时也无法反哺。以上这些都不是关键，我们依旧要做第四产业——视频网站。”
    陈红：“老板，没钱做了啊！现在账上的钱再这么用下去，很容易出现资金链断裂的啊！”
    杨过眯着眼睛道：“银行贷款还没有下来吗？”
    陈红：“审批方面比较慢，而且在额度上，他们目前最多肯贷款两个亿。”
    杨过：“啥？就两亿？那些房产什么的，随随便便就能贷个四五亿，咱现在怎么着身价也不止两个亿吧？”
    陈红：“对方说我们这个是高危行业，目前市场还没有打开。他们说也是看在灵儿小姐……还有你是明星的份上，才肯贷的！”
    “啪……”
    杨过龇牙咧嘴道：“不靠谱……目光狭隘。”
    不过，杨过随即道：“没事，杜胖子那边还有款项没到位呢。做，相信我，最多三个月，我们将崛起……”
    赵今夜：“你是不是该注册个集团公司了？”
    杨过错愕道：“现在可以注册集团公司了吗？不是需要五家子公司吗？”
    赵今夜看傻叉一样，看着杨过道：“谁跟你说要五家的？华夏至今也没说注册集团公司需要五家子公司啊！三家就够了。而且，就算是五家的话，注册两家壳公司不就行了？”
    “呃……”
    杨过挠了挠头，心里嘀咕着：穿越前是五家来着的，现在还真没在意这个问题。
    杨过道：“那咱来起名字吧！叫啥……？”
    赵今夜：“要大气一点。”
    马飞飞：“要响亮。”
    洛小可：“要文艺。”
    张灵儿：“最好有跨国概念。”
    杨过：“……”
    杨过深深地吸了口气，这……
    顿时，他眼睛一亮道：“那，就叫苹果集团吧！”
    “噗……咳咳……”
    一直没说话的李梦然，直接给雷得被口水呛到了。
    张灵儿黑着脸道：“你能不能靠点谱？是不是早上看见我吃苹果了，你才想到这个名字的？”
    然而，杨过却一脸激动地说道：“那倒不是，我们要做第三只苹果。”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的，咋就第三只苹果了啊？
    却听杨过说道：“在西方的神话传说中，苹果被誉为‘智慧果’。希腊神话中有，基督教中也有。不是有一个故事叫‘伊甸园的苹果’嘛？就是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那个故事。他们繁衍了人类。”
    杨过继续兴奋道：“看，是不是很有跨国概念？”
    众人晕菜：尼玛，这也可以联系得上吗？
    韩晓晓弱弱地问道：“那第二只苹果呢？”
    杨过嘿嘿笑道：“当年，马顿就是因为被一枚苹果砸中了脑袋，所以才有了万有引力的发现。这改变了全世界，牛不牛？”
    赵今夜黑着脸道：“那第三只呢？”
    众人向杨过看去。
    却见杨过拿出一张白纸，然后“刷刷刷”就画了一只苹果。
    张灵儿皱眉道：“为什么你这苹果被咬了一口？”
    杨过自信满满道：“这只苹果，就是我们即将诞生的苹果公司的logo，它代表创造，从无到有，创造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成就……”
    所有人都被杨过的雄心壮志给唬蒙了。
    马飞飞喃喃道：“为什么我特么感觉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呢？”
    韩晓晓两眼放光道：“原来苹果这么伟大啊？天哪，我们也要创造一只苹果的传奇吗？”
    赵今夜寻思了半天，默默地夹起了一根烟，竟然无言以对。
    张灵儿也琢磨了半天，终于点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