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间断的分析,很快我就得出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这混沌之眼貌似并没有给予白桦善和我相同的待遇。
白桦善将混沌之眼直接代替了自己的右眼。从而获得力量。而我却被拉近了一片不满迷雾的空间。如果这和混沌之眼真的是青衣道士留给我的,只要他的本意不是故意害我,那么这混沌之眼一定会有别的秘密。
再说了,青衣道士的能力,就算是地府白无常和钟馗的巅峰时刻,估计也挡不住他的攻击,我一个小小五品修士,也犯不着布局百年来对付,对方只要看我不顺眼,顺便勾勾手指,我也就挂了。
既然到了这里,又看不见周围的环境,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待在原地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联想到自己进来的方式,完全是受到精神力的波动所引起。按照道理说,这中精神力的攻击也指挥把人能带入一处虚拟的环境了。可偏偏周围的一切都是十分的真实,虽说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可掌控身体的感觉却是十分的清楚。
既然想不通又不了解环境,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闭目调息运转布衣神术。这一番交战下来体力和灵力都透支的很大,处在陌生的环境里恢复实力自然是首选。
半个时辰过后,周围的浓雾忽然散去。
一直以来都在留意周围的变化。在第一时间我就睁开了双眼。
周围依旧一片混沌,所不同的是,我所处的空间居然出现了一片方圆十丈的区域。这片区域里没有没有任何草木,没有天地。只有一个青衣道士负手背对着我仰头看着上面。
“你醒了,我等你很久了,不过你来的时间却比我预想的要快了一年。”青衣道士就像背后长眼睛了一般,在我睁开眼睛的刹那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故意压低声音。
我就纳闷了!这货难道我认识,可我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可能认识这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
“你是谁?”我疑惑的问道。这个问号藏在我心里不知道有多久。今天终于可以问出来了,虽然只是对着一个背影。我很想知道,这位青衣道士是不是一直以来操控着我生活轨迹的那一位。
可话问出口边立即否定了下来。对方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都能算的清清楚楚,那他的实力根本就不应该在人间,而是在那虚无缥缈的仙界才对。
就算是九品地仙,想要控制一个人的生活轨迹虽说不难,可也是通过对这个人周围的一些细小的改变,来影响一个人的运势。
要知道一个人的运势小从一出生几乎就已经注定。这一切都是天道在做主。人怎么可能改变,九品地仙依旧是人,还没有超脱世界的牢笼那他就是一个人。就好像一池子水里面,有着无数的小鱼。最小的处于食物链的底端,任由大鱼盘剥。
所谓的大鱼也有着三六九等,最大的与暂且比作九品地仙,虽说在池子里是无敌的,搅动起浪花可以将整个池子的水晃动起来。可他依旧生活在池子里,离开他就会死亡。
这池子里的其他小鱼虽说可以任他宰割,他却没有办法控制任何一条小鱼的运势。
除非他超脱了自己的生命形态,化身为人,那么,他可以用鱼缸来将自己喜欢的鱼养起来,从出生直到死亡,得到或者失去,可以任由自己控制。
青衣道士很显然对于我的这句问话很不爽,挥挥手道:“我是谁关你屁事!见你 不过是害怕东西送错人了,既然衣襟确定了,那再见了!”
这青衣道士很不负责的挥手直接消失了!留下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原地。这丫的搞什么!什么情况这是?就在我郁闷的愣神功夫空间再闪,眨眼间我又回到了那有着一个大窟窿的地下!
混沌之眼依旧被我捧在手里凝实着自己的双目。可刚才那奇异的精神波动却再也没有出现。
混沌之眼依旧如原先的触感,温润而富有弹性。除此之外似乎和普通的眼球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有些郁闷,自己这拼死拼活得到这东西,应该不是一件平凡的物件才对,可不管我使用微弱的精神力还是将自己的灵力灌输进去,这混沌之眼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反应。
我回想青衣道士散发的气势,虽说雄厚却也没有到我承受不住的状态实力应该在七品到八品之间。可在那空间里来去自如,有很臭屁的模样又让我感觉到自己和他一定有着什么牵连,至于是什么,那就只有再见到这位才知道了。
“啊呜!”正在我愣神的功夫,许久没有动静的乾坤镜却忽然伸出一双小手,俏皮的打了一个哈切,露出头来。
“镜儿!你醒了!”我惊喜的看着镜儿,许久不见这小家伙貌似长大了少许。这让我没来由的一阵激动。镜儿的成长预示着凝香的恢复又接近了一步。
还没惊喜过来,镜儿忽然目光凝滞的看着我手里的混沌之眼,一双小手闪电般的从我的手上一把抢了过去。
“爸爸!眼睛!我的!”镜儿只说了一句话,便很没义气的将我一个人扔在原地返回乾坤镜内。
我顿时一头黑线,你要我自然会给你,你不要我也不会给你,不可能你要我不给你,你不要我偏偏给你!
心思电转,我忽然觉得好笑,自己这被折腾成唐僧了吗!唉!虽说自己拼了老命得来这么一件神秘的东西又被截胡了,可毕竟截胡的是镜儿,自己的便宜儿子。我能说什么呢!
起身,顺着头顶被炸开的窟窿,双腿发力一跃而起,在借力的凹凸处几个起落,我便来到了大厅。此时的大厅哪里还有刚进来的富丽堂皇,周围全都是厚厚的蜘蛛网,满地的灰尘还有凌乱的脚印。当然这些脚印都是我和王立德留下的。
推开门,就见到焦童四人如临大敌的摆着架势。等到看清出来的是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天上掉下来的火球,下去,把俺吓得差点尿裤子。俺想进去,可大师兄焦童不让说俺碍事。”
王立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我面前哭的像个告状的孩子。
焦童挠挠脑袋疑惑问道:“师父,刚才那火球是您的法术吗?”
这句话一处,旁边的秦霜云和周阁立即安静下来,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很不负责的说了一句:“狗屁法术,那是一群疯子扔过来的炸弹。丫的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好了走了。”
说完话我转身就走,留下四个人面面相顾。这捉鬼需要用炸弹吗?
焦童愣了片刻这才发觉我已经走远,赶忙带着其余三人醉了上来:“师父我们现在去哪?是回去吗?”
“嗯,该回去了,回去等白晓晓。事情应该结束了,白晓晓欠我一个解释。白家大院的秘密也该揭晓了。”我淡淡的说到。
天边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清晨的光线在这白家大院里,透过重重枝叶挥洒在地面上。一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渐渐的露出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新的一天。
出了白家大院,五个人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锦绣家园。
司机见我们从白家大院里出来先是一愣,旋即翘起大拇指赞道:“牛呀!你们是驴友吧!你们还真的够厉害,这白家大院在东门市出了名的恐怖这里面可死了不少人的。你们胆子太大了!话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我微笑不语。王立德却是一瞪眼睛怒道:“俺是这东门土生土长的后生,白家大院算什么!告诉你别乱猜猜!”
司机缩了一下脖子,看着王立德身高马大心道也不好招惹干脆就专心开起车来。直到在锦绣家园的大门口这才停下了车。
王立德随手掏出一张百圆钞票递了过去,瓮声瓮气的说到:“不用找了,你回去别忘了那些桑树叶子泡在水里洗个澡。”
司机愣了一下,钱多也不会觉得烫手是吧,对王立德道了谢,开着车就离开了,对于王立德的忠告却是完全没有当回事情。
“立德,他是跑夜车的,本来身上阴气就重,也完全靠着这股阴气来招揽财源,他要是真的停了你的话,那么今天晚上他就别想开张了!”我笑着说到。既然收了是个徒弟对于一些问题还是要讲解一下,现在的我似乎越来越适应自己的身份了。”
王立德有些不解的问道:“师父,这阴气重和他跑车有什么关系呀?”
我笑了笑说到:“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祖师爷,远的不说,玄学界,的祖师爷就分门别类,一般宗派的祖师会是个宗派的开山鼻祖,而散修则是普遍供奉老,子,或者三清。摸金拜曹操,木匠拜鲁班。这夜车司机因为沾染阴气,拜的就是钟馗。钟馗是鬼仙自然会有阴气缠身。不过这阴气却是保佑他的安全,和财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