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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四个巨佬哥哥的团宠 第63节
    顾予桁低咳两声,懒懒道:“老板娘,我今日把我妹妹带过来了。你给她设计一个新的,若是棠姐儿喜欢,我就出重金。”
    听到这样的话,顿时醉仙阁中许多女子都扭过了头来。纷纷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这样的人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口气,那定然是非富即贵啊。
    顾瑾棠顿时觉得有点脸红了。二哥一向是这样高调,这样的口气别说旁人,就是她都倒吸一口凉气。
    她又想着上一次和二哥出去也是,他们都称他为战神,在马上接受着百姓们的顶礼膜拜。
    ……简直是太高调了些!顾瑾棠忍着捂住胸口。
    觉得脸有点烫。
    顾予寒眸光冷淡的看着顾予桁,见到他喜滋滋的模样,到底还是移开了视线。
    掌柜的是一个美艳的女子。许多经典款式都是出自她之手。
    “果真是雪肤花貌。”掌柜的对顾瑾棠的容貌赞不绝口,道:“我这就为五小姐找找我们之前的图稿,有一个蝶恋花嵌红宝石簪子,我会改良成适合五姑娘的款式。”
    顾瑾棠眼睛亮了,乖乖的屈身,道了声谢。
    顾予桁喜上眉梢,更是让随从将钱袋子拿出来备着。有一丝花重金也要将妹妹供养起来的骄傲。
    掌柜的随即吩咐手下的人将蝶恋花的图稿拿出来。只见寥寥几笔,图纸上是几只蝴蝶翩然纷飞。而蝴蝶几欲吻下的,是一朵朵娇嫩欲滴的海棠。栩栩如生。
    这时顾予白收起了折扇,温声道:“这里海棠的花茎如果可以添几笔,就更好了。美人如花,珠宝亦是如此。”
    说话间,掌柜的不由对这位白袍公子产生了莫大的尊敬。她笑笑道:“甚好,没想到这位爷也是懂珠宝的。”
    顾予白淡淡弯唇,“略懂一二罢了。”
    顾瑾棠随即用微亮的目光看着三哥,“难怪三哥能接手顾府的首饰铺子,三哥原来这么厉害!”
    顾予白唇角的弧度变深了些,道:“所以这样,我才能当棠棠的哥哥啊。”
    顾予桁却轻嗤一声,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看来他的危机感的确是对的。
    顾予白这个小子,怎么什么都会一点??
    顾予桁则只是觉得脑子疼,他似乎打仗厉害,其余什么都比不上顾予白了。
    ……管他呢!
    顾予桁转念间又一想,他应该对自己在妹妹跟前的魅力有自信。
    “掌柜的,直接用最贵的珍宝吧。”顾予桁咂了咂嘴,勾唇一笑:“就是之前的海南来的红宝石,就是最好。”
    “怎么样,棠姐儿?”他复又邀功一般的,看向了妹妹。
    顾予桁温柔的沉思道:“还有你的手镯、耳珰、手钏,都可以再置办一套。”
    顾瑾棠眼睛里揉着融融笑意,“二哥哥,才说了不能花钱如流水,不当家不知道材米油盐贵。”
    掌柜的随即将人请进了专门的包厢。醉仙阁极其看重口碑,对于每一笔单子都是认真打磨,故而才会贵客络绎不绝。
    包厢里的窗户看出去,刚好能看见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街道尽头的,行人们纷纷踩着霞光过来。对面的戏台子上有人唱戏,唱的是一曲《唐宋梨园》。
    顾予白道:“棠棠喜欢这戏曲吗?”
    顾瑾棠“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道:“我又听不懂……”
    而顾予桁虽表面上风清云淡,实则内里能把顾予白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此次若非是棠棠,他们兄弟几人是不可能一起结伴出来的。他们几人,针锋相对,权势却又旗鼓相当。
    顾予寒则吩咐身边的护院,对他们的包厢严加看护。
    护院立即领命,道“是”。
    顾瑾棠都看在眼里,大哥是顾家家主,素来严谨。
    她就对大哥笑笑,道:”大哥今日陪我们逛辛苦了,快坐下喝杯茶吧。”
    顾予寒目光柔和的举起了茶杯到嘴边,弯起唇角,“奉陪棠棠到底。”
    而这时楼下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还伴随着他们熟悉的声音。——娇纵、而气愤的女声。
    “你将我们的小姐的簪子撞碎了。这可是绝版!就算是你用银子赔偿,又怎么足够?”
    而一个穿鹅黄裙孺的女子低声啜泣,“都是我的错……可这该怎么办才好?”
    ——原是顾锦瑟,和她身边的大丫鬟青梅。
    顾锦瑟抬了抬下颌,冷冰冰的说:“我是忠国公府的小姐,自然不差钱。我需要你给我找一根一模一样的簪子来,你听明白了吗?”这语气里不乏骄傲。
    只见鹅黄裙孺的女子除了低声哭泣,再没别的了。她哪里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
    而这时醉仙阁的老板娘也看到了,不由劝道:“小姐,这都是绝版了。您让这姑娘骤然赔偿,也实在不可能拿得出来啊。”
    顾锦瑟努努嘴,抱胸道了句,“我不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由得纷纷摇头。只觉得这国公府的小姐实在是太不饶人了些。都已经将人逼入了绝境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道了句,“您这样下去,可是要失了人心的。”
    顾予桁见到顾锦瑟眼底的温度一下子冰冷了下来,他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冷冰冰的勾唇,“顾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顾予寒和顾予白的眼底也同时闪过一道晦色。
    第51章 顾锦瑟自掘坟墓
    顾瑾棠放下茶盏悠悠的挑了挑唇角。
    ——顾锦瑟向来是这样的性子,她长在了国公府十几年,所以人人都称她是国公府尊贵的嫡小姐。几位天之骄子的哥哥宠爱的妹妹。
    她的一切尊荣恩宠都来源于国公府,所以她一直讨好国公府的主子们。但她对下,无论是对自己的丫鬟,或者是平民百姓,甚至对才从乡下回来的自己,态度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而且这个特质,还因为近日老太太和哥哥对她态度的转变而改变。她变得暴躁、易怒。从此便失去了国公府嫡小姐带给她的安全感。
    温初拂自尽的事情又深深影响到了她,她如今可谓是如同惊弓之鸟。在国公府众人跟前,却在外人跟前耀武扬威。维持着自己国公府嫡小姐的尊严。
    ——她记在母亲名下,也理应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
    但是,这就正所谓越想得到的越未必能得到,而不是自己的,越怕失去的就越会失去。应该是这样的吧?
    顾瑾棠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而之前的生辰宴,只是叫贵族圈子的人,知道了大哥不认她,只是当她是仆妇之女。可这到底没有传到民间来。
    而顾锦瑟现在,又跑到了民间来耀武扬威,恐怕正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瑾棠掀起帘子来看。一双乌黑的瞳孔滴溜溜的转。
    “难道我失了人心,你们就可以得人心了?”顾锦瑟浑然不觉自己的这副模样落入了哥哥们眼中,表现得愈发的易怒,她悠悠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自己看着办把。”
    鹅黄襦裙的女子终于被逼得半跪在了地上,她捂面,流着眼泪道:“——小姐!民女知道您的簪子贵重,放在民女身上,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定要赔偿您!可如今这簪子已然绝版,民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顾锦瑟挑挑眉,对着身边的丫鬟青梅道:“青梅,将这簪子的图纸给她。叫她自己去定制一副一模一样的。”
    青梅得了命令,当即从马车上取出了这簪子的图纸。
    ——这攒金丝的簪子是用红宝石定制的。实则样式倒是一般,只是做这簪子的材料却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寻到。
    而那女子一看就慌了神。
    ……怎么能不慌呢?就算是能找到相同的红宝石,但她也定然支付不起这样昂贵的高价啊!
    她流下两行清泪,终于是闭了闭眼,轻轻的颤声道:“——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要怎么办。都悉听尊便吧。小姐,您自己说罢。”
    这时人群里已经有了唏嘘声!
    不过是一个国公府的嫡小姐,就可以逼迫人到如此地步吗?听闻她那几个哥哥个个身居高位,若是和这位小姐一样娇纵任性,又怎么可能能走到这个位置呢?!
    醉仙阁的老板娘也实在不忍,忍气吞声的劝慰道:“小姐,要不我再让人给你打造一副别的。你就不要为难这个小姑娘了……只是这簪子上的红宝石,我这只余下一颗了。方才才被另一个公子带着他妹妹定下来了。恐怕实在是难以寻得一模一样的……”
    顾锦瑟咬咬唇,显然对这个提议不赞同,冷冰冰的剜了老板娘一眼。
    ——既然如此,那又怎么能算是一模一样的?
    其实最惹她生气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这个民女好似不长眼一般,直直的往她怀里撞进来!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
    此时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个顾四小姐,怎的这般娇纵,听说也不是国公府的亲女啊!”
    顾锦瑟仿佛受到了这句话刺激,一双美眸当即冷冷扫了过去,双手交叠:“我虽不是国公府亲女,但也是老太太和母亲亲口承认公府嫡女,是写在国公府族谱上的。
    “我舅舅。是殿阁大学士,我大哥哥二哥哥,都是大将军,三哥哥,是翰林院学士。”
    顾锦瑟眼尾轻轻的扫过去,掷地有声道:“若我不算国公府小姐,难道你们还能算吗?”
    一众百姓的脸上神色几度变化,他们又不是这个意思。
    即便是在国公府族谱上,就能仗势欺人了吗!
    顾予寒看着顾锦瑟的后脑勺,她说的这些话直直的往他耳膜里撞。他俊眉直接拧紧了,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意。
    而顾瑾棠看得心脏微颤,大哥素来清冷自持,很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因为顾锦瑟这个,她此番说的这些话,已经丢的不是个人的颜面了!若是牵涉到整个顾家,哥哥们便没有不谨慎的时候。
    这是在天子脚下,若是传到了宫中那位的耳朵里,或者是旁的敌视顾家的权臣府上。
    顾瑾棠只是单想想,便觉得浑身不寒而栗。
    顾予寒豁然起身道,端方清贵,眼底冰冷:“我去找顾锦瑟。”
    顾予桁难得附和说:“我也去!”还能让顾锦瑟毁了顾家吗?
    顾予白却捏着茶杯说:“棠棠,三哥留下来陪你。”
    楼下的局面丝毫没有缓和的趋势,黄色裙孺的女子低声抽泣,而百姓的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只见两位贵公子走了下来。
    均是长身玉立,像是谪仙,一看就不是凡人。
    “大哥?二哥?”而顾锦瑟睁大了眼睛,有些惶恐的盯着顾予寒和顾予桁。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又听到了什么。
    顾锦瑟心下一个踉跄,一张脸霎时就变白了些。
    顾予寒命人将黄色裙孺的女子扶起来,淡淡道:“吓到姑娘了,这个簪子,我替你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