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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裤2(在高铁上当众高潮)
    商务座的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乘客,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凑到我旁边的空座上来,而是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连手机都没拿,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的样子好像坐在小学课堂上。
    我的座位在她侧后方,恰好能让我看见她没藏好的半个红耳朵。我恶趣味地打开遥控app,在列车启动的瞬间给她换了个震动模式。
    高铁加速时轻微的推背感,再加上更加猛烈的震动,一定很销魂,以至于她无法再保持小学生的坐姿,整个人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倒在椅背上。
    她坐倒的时候还扭头朝我看了一眼,即便是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能感觉到她快要控制不住满溢的欲望。
    “友情提示,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我把事先编好的微信发送过去,很快就收到一个感激的微笑。
    她果然掏出了手机,看屏幕一角花花绿绿的颜色,应该是开心消消乐。这样简单的游戏她也玩得很艰难,一局还没结束,列车已经开始匀速行驶,窗外的建筑也渐渐低矮稀疏。
    没过一会,她就好像被彻底难住了,一手握手机一手搭在扶手上的姿势改成了用两只手端着手机,脖子也微微前倾,似乎准备一头扎进手机里把那些小动物都砸扁。
    我看了看手机app里的影像,她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震颤的力度,水嫩的红肉随着呼吸的节奏舒放,平静而规律。
    于是在列车第一次停下,车厢里开始有新乘客进来的时候,我把档位往调上了一个。换挡的瞬间,我看到她两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她第一时间坐直身体瞟了瞟坐在她身边的小助理,而小助理坐在最里面,戴着帽子靠在车厢墙壁上睡得正香,对她身体里的改变一无所知。
    她稍稍松了口气,这才回头来看我,这一次眼里带了哀求,两腿在火红的裤腿里尽可能地叉开,可能是想要让震感不那么强烈。
    我朝她比了个五的手势,又缩回两根手指,意思是现在是第叁档。她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会,大概是觉得还有胜算,于是抬起一边的屁股慢慢转了回去。
    这回她变得焦躁了许多,进站时因为面部识别而摘下的口罩又被重新戴起来。每次有乘客从她身边的走廊走过,她就会警惕地用眼角观察他们的动作,不知道是被害妄想的戒备,还是害怕他们发现她的异常。
    没人走动的时候,她也无法安静下来,一会坐直身体用目光扫视周围,一会又把自己塞在椅子的一边,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她的手也几次蠢蠢欲动想往两腿之间去,却都被无意的走动的乘客或是殷勤服务的乘务员打断。
    app里的景色更加湿润起来,满眼都是浅粉色的水光,但从那些软肉翕动的节奏来看,她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所以我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再睁眼时她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立刻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预想中的画面。我又计算了一下时间,她坚持的时间居然比想象中久一点,是我太小看她了。
    还没欣赏够澎湃的美景,她就从车厢那头走过来,刚戴上的口罩不见了,很明显能看到脸上的潮红还没来得及消退。见我盯着她,她便走过来支支吾吾地解释:“……刚去厕所了……”
    我侧过身子示意她坐到我旁边靠墙的座位,等她坐好后,就把手机放在我俩之间,点开刚刚保存的视频。
    镜头里挤在一起的红肉缓缓后退,最后定格在对她阴户的特写画面上。她这才反应过来我让她看的是什么,惊得扑过来要捂我手机的屏幕。
    早有准备的我把手机往上一抬避过她的手,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手腕:“别急,慢慢看。”她挣不脱我的控制,被我按着坐下,画面里的变化还在继续,震动棒被抵在入口处几秒钟,又缓缓深入,画面里重新出现了嫩红色的软肉,随着镜头的移动而变化位置,她当时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地变幻了半天,才懊恼地嘟囔:“……怎么有摄像头!”“你输了。”我朝她倾身,用身体隔绝他人的视线,左手朝她两腿之间伸过去。只用指尖勾住震动棒的尾端往上一抬,她就不得不紧紧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呻吟传进其他乘客的耳朵。
    “这样不算!”她眼角挤出泪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下身一定又开始缩紧了,我用另一只手打开手机app,里面的实时画面验证了这个猜测。
    画面清晰到连软肉表面游移的血丝都能看清,我抬起左手勾住她的脖子,强迫她转过头来看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膨胀又缩紧、并把透明的淫液喷溅到摄像头上的。
    “唔~”她得咬住手背才能勉强保持安静,下面的水让镜头糊得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能从红色的深浅变化感受到她甬道的剧烈抽搐。
    我松开她的脖子,她的腰背立刻弹起,紧贴在椅背上,两腿伸到前排座椅底下偷偷绷直,眼神涣散地望向前方的虚空,连走廊上走过一个乘务员都没注意到。
    “第二次了。”我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把手搭在她两腿之间,无名指悄悄往下,把她阴蒂附近的软肉往震动的源头推。
    她红着眼睛滴下两滴泪来,带着哭腔嗯了一声,身体绷到最紧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抵到震动棒和甬道交界处。
    我连忙侧着身子挡住这一切,好在乘客们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无人在意默默发生在车厢角落的香艳场面。
    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她就松开了我的手,用手背擦掉脸颊上的生理泪,又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裙摆,紧紧抿起的唇角现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我缩回手在座位上坐好,手腕上浮现出五个纤细的指印,这家伙力气还真是不小。她用余光瞟见我揉手腕的动作,表情明显纠结了一番,还是扭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我。
    “啧,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还想玩异地调教?”我盯着自己的手指讥笑她,指尖上的酥麻和湿润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小缕淡淡腥气还萦绕在上面,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你赖皮!”她终于沉不住气,回过头来与我争辩,“你故意撩拨我!”我觉得她这个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再加上自己正处于绝对的优势,于是耐心指出她的无理之处:“就算刚刚不算,之前那次呢?不是你自己忍不住的吗?”
    “……可你把档调得太大了!没人能受得了!”说到激动的时候,她向前挺腰想对我制造一些压迫感,却大概让按摩棒蹭到了敏感处,还没直起身子就又苦着脸缩回了椅子里。
    她后面半句话因此软得不成样子,与其说是抱怨和责备,不如说是撒娇和邀请。我打开app的控制界面给她看:“五个档只开到叁档,还有一个变频模式没开,而且说好了一天,这还没过去一半呢。”
    我已经对她很宽容了,她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理亏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愿意放弃,眼珠子转了几圈也没想到办法,干脆嘟着嘴耍起赖:“不行,之前都不能算。”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问。她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害怕却还是继续嘴硬:“我之前没准备好,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我板着脸看她,她扁着嘴扭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忍不住回过头来:“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服!我什么也没做错,你是故意在打发我!”她越说越激动,必须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才能不让泪水淌出来。
    周围已经有好奇的目光投过来,好在小助理还在梦乡里,她的这点情绪起伏还不会掀起什么波澜,但看她越来越红的眼睛,感觉好像我要是置之不理,她就会开始演出一场在高铁上崩溃大哭的戏码。
    “好吧,我再给你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不得不把手放在她膝盖上安抚她,“而且我让你休息一会,但是如果你再输,就不要再找借口了。”
    我当着她的面在app里把震动关掉,当然我不会告诉她主要原因是这个震动棒的电池不足以坚持一整天。
    突如其来的平静让她还有点不适应,她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又抹了把眼泪,露出一个软软的笑:“谢谢你!”
    我们在火车上吃了午饭,下午两点就到了拍新戏的城市。剧组派来的造型师已经等在酒店,花了半个下午给她接了长发,让她的造型和戏里的角色相符。
    晚上和剧组导演、主要演员一起吃饭,我见到了她那个老同学姚萌萌,个子不高不矮,笑起来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
    不过老同学携手追忆往昔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姚萌萌只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礼貌地对她笑笑,她也没有对她过分热情,打过招呼以后就拉我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坐下。
    演员们聊完了有限的共同话题就开始聊剧本,好好的一顿饭吃到后来成了剧本围读。她喝了几杯酒,脸色红红,嗓门也大了起来,再配上剧本里霸气侧漏的台词,倒颇有几分都市成功女性的风采。
    导演的年纪也不大,兴致勃勃地撸起袖子给她们讲戏:“我们这个剧啊,主要讲的就是当代年轻人是怎么样工作、生活的,戏是假的,但我希望感情是真的,只有这样才能演好这个剧,所以,你们两个好朋友应该坐在一起。”
    就在她被导演拉到姚萌萌身边打算坐下的时候,我打开了震动棒的遥控开关——四挡,变速模式。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只是因为大家都喝得醉醺醺,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我去下卫生间。”她的臀悬在椅子上怎么也坐不下去,只好匆匆找了个借口站起身来。“我陪你,免得你迷路。”我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扶住她,带她往包间门外去。
    女明星不认路的情况很常见,大家当然不会多想,纷纷嘱咐我扶好她:“姜老师好像喝得有点多……慢点走……”
    一出门她就不行了,全靠我握住她的左臂拎着她,她才没有一路滑到地上去。好在厕所里恰好没有人,她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后,用力挣开我的手,软软地趴到洗手台上,低着头对着洗手池呜咽。
    “认输吧,你玩不了异地调教的。”我看到她额头都被汗湿,想伸手帮她理一理乱发,却被她一把推开。她抬起头从镜子里狠狠地瞪我:“我不!我还没有输!”
    她两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绞在一起,腰臀无意识地上下挺动,却还是咬着唇不肯承认。“你这样没有意义,”我一边劝她一边盯着门口,以便如果有人来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把她塞进隔间。
    “不!我可以!”她猛地打开水龙头,把手伸到冷水底下冲,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在承受痛苦这方面天赋惊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和欲望,我出于对她的了解,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本意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关系变得不愉快,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激烈地反对。
    我在她试图把头也伸到水龙头下的时候拽住她的肩膀,她抬起通红的眼睛看我,泪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我能坚持,我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