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被醉意控制了所有思绪,江小音还是伸出手贴在谢必安脸颊上幸福地笑着:“有你们就足够了,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幸福,这样的幸福已经不能再多了。”
“我已经没什么想要的了。”
“你还可以要更多的。”谢必安拉住她的手腕,亲吻着她的脸颊,“你可以向我们撒娇,和我们任性。这些只有喝醉之后才能做的事情,清醒的时候你也可以做。”
“可是我不会”
呢喃着,江小音茫然的眼睛让谢必安心疼。
“没关系,我教你。”说完他吻上她的唇。温柔地摩挲,极尽所能地缠绵,唾液交合在一起,舌头纠缠着扯出银丝。
看着两个人唇齿相依,耳鬓厮磨。范无咎带着一口气分开了江小音的双腿。
裙子一掀开,入目得就是女人光洁的阴阜。
范无咎低头凶巴巴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一样地在上面亲了一口,敏感的阴阜被男人吻着舔着很快就颤抖起来。等他摸上小穴口的时候,它已经微微张开,不断从里面吐出淫水流到桌面上。
“欠操的小骚货。”范无咎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接着故作凶恶地把手指挤进花穴里。
手指看似粗暴其实根本都没有怎么用力地在蜜肉上抠挖着。敏感点被逗弄,江小音抓住谢必安的手,把自己的舌头全部伸进男人嘴里,任他吮吸。
小穴被摸着好舒服,男人的手指每一次都能摸到能让她最舒服的那个地方。
当他把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江小音往上抬着下身完全不想让他抽出去。
“别着急。”
范无咎抽出手指之后,并没有让她的小穴难受太久。他的舌头很快贴到上面,舔舐着湿漉漉的嫩肉,像是在接吻一样地亲吻着她下面这张嘴。
阴蒂被他吸进嘴里,用舌尖拨弄着。阴唇被他贴在舌上,拨到两边,再把舌头钻进肉壶里舔起里面的软肉来。
“啊啊…小穴好舒服”江小音搂住谢必安的脖子,抬起身体把花穴往范无咎的嘴上贴。
“骚穴喜欢被舔吗?”
谢必安把手指放进她的嘴巴里,在里面搅动起来。
“喜欢”江小音含含糊糊地回答着,舌头在嘴巴里追随着他的手指,“被舔着好舒服舌头伸进去好像在被舌头操着嗯嗯好爽再深一点”
江小音的呻吟对范无咎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和春药,他捏着女人的大腿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舌头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可惜小骚穴只有一个。”谢必安跟着抽插起自己的手指,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捏住奶子揉起来。
奶子和小穴都被刺激着,江小音扭动着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无法合上的嘴巴舒服到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无处安放的手最终抓住谢必安的胳膊,高潮了。
比刚才还要汹涌的淫水喷出来溅到范无咎身上。他轻轻拍了她啪啪作响的小穴两下,站起来把龟头贴在骚洞口一点点挤进去:“如果不是还要工作,我真想把你操到没精力去想其他男人。”
“无咎,会肾亏的。”
谢必安轻飘飘的话让范无咎眼角一抽,接着相当用力地就把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老子才不会肾亏。”他把肉棒全根捣进去,顶到女人的子宫口之后再全部抽出来,“老子要在床上操死她。让她到处乱跑!让她从早到晚被操!”
“顶到啊啊啊顶到子宫口了好麻不要小穴会被操坏的”
江小音的呻吟反而让范无咎更生气了。
他捣进去之后并没有抽出来,而是挺着臀部往小穴的更深处肏了进去。子宫被他顶在子宫口死死往里顶着,直到阴囊都贴到了屄口,男人黝黑的阴毛蹭到她的阴唇阴蒂上才停下来。
“这个欠干的骚逼怎么可能被操坏。老子看你从早到晚被操还能喝了酒继续发骚,就是没被操够。”
在谢必安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江小音的小腹被操到微微凸起,足以证明范无咎插得有多深了。
“别把小音弄疼了。”谢必安摸着江小音的脸颊,安抚着她。
“无咎无咎”叫着范无咎的名字,江小音被干得只剩下无意识地呻吟,“要被鸡巴操穿了子宫被顶进去了不要啊啊啊啊好爽怎么可以这么爽”
“老子要是舍得弄疼她就好了!”
回了谢必安一句,范无咎又气又爱地拍了一把她的大腿。
“她今天去和那些女人喝酒的时候,戴着阎罗给她穿的贞操带,除了贞操带骚穴里居然还塞着一根假鸡巴。”
んαitαngsんuwu(海棠書屋)。c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