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跟着孟柒舒服到极致的时候全部射进江小音嘴里,他压着她把龟头抵在她口腔最深处的喉咙上,等快感的余韵渐渐退散才把肉棒抽出来。
“咽下去。”孟柒捏住江小音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
江小音泪眼朦胧地咽下精液,在崔珏没有停下来的抽动里又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操了嗯好累我不要了小穴好酸崔珏啊啊啊时间我不要被四个人一起操”
还操着心在时间上,江小音生怕黑白无常现在回来,四个人一起她觉得真的一点都不行。
“不长记性。”崔珏坐起来从后面抓住江小音的奶子,用力揪起那对樱红的朱果,“屁股被抽已经不起作用了是吗?”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乳尖被男人揪得发疼,江小音把手覆在他的手上委屈地认起错。
“把精液射进去好不好?崔珏射给我”
“不好。”
本来是没什么恶趣味的崔珏被江小音这个急着赶人的态度惹生气了。他抱着江小音转了个方向让她正对着房门,同时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被自己肏着的花穴全然暴露在外面。
“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让黑白无常看看你淫乱的样子也好。”
崔珏那和工作时一样毫不留情的冷酷样子让江小音很绝望,她的力气和男人比完全就是个洋娃娃。为了争取最后的希望,她只能向孟柒求救:“孟柒,救救我。四个人一起我会死的!”
“不会有事的。”还在不爽的孟柒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起自己的衣服。
过往差点失去江小音的经历告诉他,只有主动才能把自己放进她的心里,才能拥有她。
江小音,生于1995年,卒于2019年,享年24岁。
我这一生真是异常短暂又不绚烂啊。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之后,江小音生无可恋地望着房门已经开始思考自己的墓志铭写什么好。还好阎罗今天没来凑热闹,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
门开了。
“判官大人,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谢必安看着房间里淫靡的景色差点捏碎了门框。来他的住处操他的女人,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和谢必安不一样,范无咎的关注点全在江小音身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走到女人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你就这么欠操吗?这是老子给你收拾的房间,我还没在这张床上操过你!半天时间你都等不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带其他男人来这里操你?!!”
“又不是我想要的!”
江小音一把推开范无咎,扭过头她越想越委屈,委屈着委屈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滚。
“范无咎,有什么气不要对着女人撒。”崔珏也没想到江小音会哭,他摸了摸女人的脑袋板着脸看向范无咎,“是我要送她回来的。”
范无咎现在哪管得着崔珏怎么看他,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该怎么哄江小音。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捧着江小音的脸颊,强行把她掰过来直面自己。
“别哭了,我就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你和他们做,你总得让我不开心一下吧。”
“你凶我。”江小音望着他,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你就知道凶我,是不是我被人强奸了你也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检点。”
这话听起来为什么就这么让人不舒服呢?
孟柒还好,崔珏低下头用力捏住她的奶尖揉了起来。
“老子没这么想!”范无咎伸手擦起江小音的眼泪,没注意到她咬着嘴唇身体在微微颤抖。
一心想着要怎么哄江小音的范无咎没发现,但是在冷静旁观的谢必安发现了。他站定到床前,在崔珏和孟柒之间视线来回跳转:“可以解释一下两位是什么意思吗?”
在江小音失忆期间一个诱奸一个伤害,再加上阎罗,这三个男人里谢必安没一个喜欢的。
对于谢必安的敌意,孟柒才无所谓他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不是必要他都不想和这些人说话。从范无咎手里抢回江小音的脸颊,孟柒摸着她湿漉漉的眼角把泪水全部用舌头卷进自己嘴里。
“一起让她舒服不是更好吗?”他把肉棒塞进江小音手里,勾着凤眼冷漠地斜瞟了一眼黑白无常,“只要是小音喜欢,和谁一起我都无所谓。”
判官大人没有接茬。
他把捏着乳房的手顺着江小音的细腰摸下去,摸到女人小得可怜的阴蒂之后停在上面揉了起来。
“让她长点记性知道自己应付不了这么多男人,免得等以后她回现世之后没有我们盯着再胡乱招惹些男人。你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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