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局长这三个人是……”
“是什么是,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小警员给了姚瑶灵一个眼神,你看吧,不是我说的不能保释,是局长说的。
“好的局长,这三个人不是天王老子,他们的名字叫司臣,萧何,萧谨。”
电话那头突然一阵静默,然后传出一个满是惊恐的声音,仿佛刚才那个大吼大叫,威武霸气的局长没出现过似的。
“你,你你在给老子说一遍,大半夜不要将那么吓人的故事行不?”
小警员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名字是局长没错啊?怎么感觉声音有些颤抖?
“局长,我没有吓您,那三个人的名字真的是司臣,萧何,萧谨,额,对了医院里趟着的那个叫高晓。”
卧槽,这哪里是什么恐怖故事,简直就是对局长的爆裂一击。
躺在床上的局长觉得家里突然被扔进了一颗炸弹,炸的他体无完肤,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个个不省心的东西,他们打就打呗,把这个几个瘟神抓回来干什么?作死啊!
司家,萧家,高家,那个他都惹不起,而且这三个都是从小打架长大的惯犯了,是每个局子的禁忌,抓回来指不定就被他给赖上了,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兔崽子,这账,老子明天再跟你算,里面的三个人赶紧放出来,给他们道歉,等一下,我马上来局子,大半夜的还要让老子亲自去道歉,你说你们这些饭桶,净会搞事情。”
被挂掉电话的小警员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抓人的又不是他,真倒霉!
“实在不好意思,你们先进去吧,局长一会就到。”
姚瑶灵点了点头,并未搭话,抬脚就走了进去。
在姚瑶灵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司臣就“唰”的站了起来,身子一侧把耳朵贴到了铁门上,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挤出去,看的萧何两兄弟十分无语,一度怀疑,这还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那个司臣吗?
人家还没走近呢?他就跟个哈巴狗似的贴了上过去。
“臣哥,你这样真的好吗?”
萧何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两人应该还没在一起吧,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他这个小跟班的地位不保啊?
司臣白了他一眼。
“老子乐意。”
姚瑶灵进门就看到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毫无形象的挂在铁门上,她拍了拍脑门,有点儿不敢接受事实,这真是那个偏执狂司臣吗?明明是个总裁的角色,硬是被他给演成了痞子,土匪。
而且书上还说总裁是高冷禁欲的,他怎么就不能高冷一点呢?半点儿矜持都没有。
“媳妇,你来了?”
傻子似的笑容,放大的俊脸,以及身后被摇成了螺旋桨的尾巴,一股无限的嫌弃从姚瑶灵的心头升起。
她拧着眉看了司臣一眼。
“谁是你媳妇,别乱叫,医院那个人死了你就得坐牢,还笑的出来。”
姚瑶灵带着鼻音轻哼了一声,分明是责怪的语气,听在司臣的耳朵里却跟撒娇似的,挠的他心里痒痒的,真想一把抓住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司臣那双炽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视姚瑶灵,看得她心跳都快漏了一拍。
“有媳妇关心,老子还不能开心一下?”
司臣厚着脸皮说道。
三人被小警员十分礼貌的从里面请了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局长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司少,抱歉了,我们这来了很多新人,不知道您,所以……”
不等局长把话说完,司臣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了,今晚他心情很好,什么事情都好说。
“高晓得事情,你不用管,要是高家人来找你,把这个给他们。”
司臣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局长。
他知道高家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高晓这次真的被打得很惨,不过,他等的就是他们自投罗网。
而高家这边听说高晓被进了医院,早就炸开了锅。
高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不是在断他们家的根吗?这件事他们绝对不会就此作罢,即便知道是司臣做的,高家也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高晓才算是真的清醒过来,4根肋骨被打断,脑袋中度脑症荡,左手右腿骨折,身体上还有被碎玻璃划伤的痕迹,可谓是惨不忍睹,现在唯一能漏在外面的也只有一张鼻青脸肿的容貌。
为了缝针,头发也被剃掉了一半,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儿子,我的宝贝,你怎么样了?”
高母看着被打的连她都认不出来的高晓,立马就嚎了起来。
“疼不疼儿子,告诉妈妈,是谁,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们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闭嘴!”
高老爷子高德昨晚就接到了城北分局的电话,详细情况也说了个大概,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还要等高晓醒了再问清楚。
“爸,您看看,你孙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咱们高家可就他这一根独苗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呜呜……我的乖儿子,怎么变成这样了,谁下手居然这么狠,人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吧,就这么不把我们高家放在眼里吗?”
话落,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
“阿健,扶夫人回去休息!女人家家酒会哭哭啼啼的碍事。”
高德不想听她在嚎下去,连话都不会说,他们高家什么时候成狗了?
“是,老爷,夫人,请!”
见高德生气,高母也不敢反驳,只能哼哼唧唧,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宝贝儿子离开。
“爷爷。”
“嗯,感觉怎么样?”
高德关心的问了一句,高晓是他的亲孙子,他怎么会不疼,更何况高晓平时在高家也非常的听话,除了经常跟他的狐朋狗友去夜店玩,其他也没有什么恶习,在高老爷子的眼里,高晓俨然就是一个乖宝宝。
“疼,爷爷。”
“男子汉,枪子儿穿过胸膛都不会流一滴泪,这点痛就忍不住了?”
高德说的一本正经,作为一个军人,他行的端做的正,若是这件事,高晓真的有错,法律自会严惩,若是没有错,他也会上报,扒掉司家那臭小子的一层皮,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没有,爷爷我都这样了,您还不允许您孙子撒个娇吗?”
此刻的高晓跟昨晚那个不可一世,口出狂言的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