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司臣自己身上丝毫没有遮挡,双也开始不安分的扯起了姚瑶灵的衣服。
最近事情多,在加上给姚瑶灵检查身体,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今天刚好又休假,媳妇身体又好了,当然可以好好的放松放松。
“叩叩叩…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个人,让司臣伸向媳妇衣襟里的大手顿了一下,又如同没听到似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大魔王,有人敲门,快快停下。”
“不管,继续。”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不断的从外面传来,半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姚瑶灵的一再催促下,司臣只得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敲什么敲,等着!”
一声暴怒的轻嗤吓得外面又准备敲门的手一抖,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
司臣满身怒火的在洗手间里冲凉水澡,外面的人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站在门口的萧何忽然觉得这天气忽然冷的厉害,背脊上都凉飕飕的。
司九则一脸笑眯眯的站在边上,越看萧何越觉得满意,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看女婿呢,实则他是满意萧正太那不断敲门,那不怕死的精神,简直可以点赞一百分。
萧何转头看了看司九,那样子看的他心中一堵,满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看起来非常满意,可是那眼神又好像在看个死人一般,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嗤......”
萧何连忙转过头,懒得在看,实在是渗人,每天摊着一张脸搞的谁欠他钱似的,熟不知他此刻在评论别人的时候,自己成了司臣砧板上的肉。
司臣冲完凉之后走到卧室,看到姚瑶灵红扑扑的脸颊,刚刚压下去的火感觉立马又要回升了,赶紧移开了双眼,心想着这小媳妇咋就这么吸引人呢?
以前她不在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这档子事情,自从她回来了之后,哪怕天天吃他都觉得不够。
“媳妇,你也进去洗个脸,我先去开门。”
他可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媳妇如此勾人的一面。
“嗯”
姚瑶灵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满脸的潮红,果然需要洗一下,要是这副样子出去被人看到,真是丢死人了。
司九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仍旧脊背直挺,整个人精气儿十足。
而萧何跟一众保镖,个个耷拉这脑袋,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司九,要不,在催催?”
司九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将位置让了出来,催?笑话,他还想活着呢。
萧何腰板一挺,脑袋往后一转。
“司七,你去敲门。”
司九瞬间就对这怂包一样的萧何无语了,看他那神气劲儿,结果居然是叫别人去。
司七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少爷的脾气他可是看了十几年,一清二楚,现在再去敲门,恐怕他这条小命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怂啊,没见过这么怂的,萧何在一旁边看边摇头,不就是敲个门吗,又不是让他去死,至于怕成这样嘛,怂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萧何一把将他拉开,便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准备再次敲门。
“吱呀!”
就在这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萧何的手直接僵在了半空中。
司臣黑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狼王之眼紧紧的盯着萧何,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萧何感觉自己现在如同一只垂死的猎物,将要被人剥皮拆骨,似乎想挪动一下双腿都不可能了,那腿不知怎么的就不听他使唤了。
“萧正太,你很急?”
简简单单的6个字,已经让萧何怕的说不出话来,他哪里有很急嘛,明明是?他只是个负责来敲门的。
“呵呵,臣哥说哪里话,我不急,不急。”
不急!不急还没完没了的敲门,不急还来打扰他跟媳妇亲热,不急还敢这么不要命,看来是闲的打灯笼去厕所,找屎。
萧何在边上看着白霄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明显是被打扰了好事,这下可真是罪过大了。
赶紧缩着脖子准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有啥事还是等这位爷消了气儿再说吧。
“站住,去哪?来,进来坐坐?”
被点了名儿的萧何,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这,这是啥意思啊?居然叫他进去坐?
萧何心里踌躇不定,进还是不进啊?进去找死,不进也是找死,呜呜谁来救他啊?额,对了小嫂子。
想到这里,萧何胸膛一挺,脑袋一抬,便大步的朝房间里走去,之后还不忘给司九使个眼色,叫他们跟上。
“萧正太,从明天开始去天上人间会所当总经理,学习一个月。”
萧何一惊,不是吧哥哥,天上人间会所?那里面的女人跟狼一样,他进去的话,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天上人间是个夜场会所,可是只有萧何知道那哪里是什么普通的会所,那些女人,人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人后都是母老虎。
最重要的是,他还打不过她们,呜呜,他的贞操啊,还有蓝蓝肯定会误会,误会他去泡妹子。
“臣哥,开玩笑的吧,去一个月我会死的,我这媳妇才刚追到手,臣哥。”
司臣懒懒的看了萧何一眼,开玩笑?笑话,他从来不开玩笑。
“两个月!”
“臣哥,能不能……”
“三……”
“我去,我去,臣哥我去还不行吗?”
萧何这下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这司家的人实在是太奸诈了,套路满满,可怜的他这两个月,要跟一群母老虎渡过了,真tmd不是滋味,这下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蓝蓝交代了。
“嘭!”
萧何一副哭丧脸的走了,而司九等人则是心惊胆战的听着身后的关门声。
“啪嗒,啪嗒,啪嗒....”
几声拖鞋的嗒响,司九忽然觉得这房间的温度格外的低,全身凉飕飕的,可是,额头上却冒出了丝丝的汗珠子。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自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