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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把姜酒嫁出去
    苏胭就要发作,却不想姜酒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十分乖巧道:“对不起二姐姐,我知道错了,虽然魏子安确实是我不要的,但是我也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搞得好像你是捡破烂的一样。”
    “还有,我再也不说你跟魏子安偷偷私会了,你说得对,你们是未婚夫妻,迟早都要成亲的,亲亲抱抱也是正常。万一哪天没控制住,搞出人命来,也正好母凭子贵,说不定魏家还高兴着呢。”
    苏胭身子抖得厉害,两眼翻白,直接被姜酒气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苏胭还听见姜酒很夸张地大喊:“二姐姐怎么晕过去了?是不是怀孕了啊?”
    苏家顿时一阵兵荒马乱,苏易跟柳氏忙着照顾苏胭,也没有功夫找姜酒算账,姜酒心情舒畅地回了松风苑。
    而这边,苏胭被气晕之后,柳氏又是掐人中又是请大夫又是熬汤药的,忙得脚不沾地。
    苏胭悠悠转醒,稍微来了点精神,便嚷嚷着要去找姜酒算账,被柳氏按在床上,猛灌了一碗药。
    “你可消停会吧!”柳氏没好气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多月后的婚礼,你跟那个贱丫头置什么气?”
    “娘!”苏胭咬牙切齿道:“你没听见她是怎么说我的吗?”
    “听见了又能怎么样?那丫头不知道给你爹灌了什么迷魂汤,今日这种情况,你爹也没有说要重重罚她。”柳氏目光阴郁,手中攥紧了帕子,“再这样下去,只怕这苏府都没有我们母女的位置了。”
    苏胭恶狠狠道:“那就把苏九嫁出去!”
    苏胭现在看姜酒分外不顺眼,若是哪天她爬到自己头上去了,那还了得?
    柳氏道:“你以为我不想?只是那丫头脾气古怪得很,若是逼急了她,只怕到时候又会反咬我们一口。”
    “那就毁了她的名声,让她不得不嫁。”
    苏月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挂着自信的笑。
    柳氏皱着眉头,“你来掺和什么?”
    苏月凑上前去,挽着柳氏的胳膊,笑道:“娘,你还记不记得,惠安侯的邵世明?”
    “那个二世祖?”柳氏语气十分嫌恶。
    苏月眸中闪着精光,“是啊,据我所知,邵世明跟苏九有仇,只要……”
    听了她的话,柳氏跟苏胭皆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苏胭还是谨慎问了一句,“这事靠不靠谱?”
    苏月拍拍胸脯,“二姐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保证顺顺利利的。”
    虽然苏月平时有些不可靠,但是如今这种情况,苏胭也只能交给她去办了。
    不日她便要嫁去魏府,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惹是生非。
    紫苏从厨房端着晚饭回松风苑,便瞧见了紫兰站在小花园内鬼鬼祟祟的,走近了一看,紫苏才发现她面前的人是苏月。
    大概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紫兰回头看见紫苏,慌慌张张地便跑了出来。
    “紫兰!”
    紫苏叫住了她,“你方才在做什么呢?”
    紫兰尴尬地笑笑,把手藏在身后,“没,没呢。”
    “刚才那人是三小姐?”紫苏皱着眉头道:“你怎么会跟三小姐在一起?”
    紫兰忙道:“是三小姐东西丢了,正巧被我捡到,所以三小姐才跟我说了会话的。”
    紫苏半信半疑,苏月脾性再傲慢不过,会跟紫兰一个小丫鬟说话?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道:“回去吧,小姐估计都饿坏了。”
    见紫苏没有追问,紫兰悄悄松了口气。
    她跟在紫苏身后,小心地摊开手心,上面放着一个荷包,里面的银子可不轻呢。
    紫兰偷偷一笑,三小姐可说了,只要她能完成她交代的事,到时候好处多着呢。
    紫苏虽然没有当面质问紫兰,但还是留了个心眼,晚上为姜酒梳头的时候,跟姜酒随口提了一句。
    姜酒似乎也没放在心上,应得有些敷衍。
    紫苏见她精神有些不济,低声问道:“小姐可是累了?”
    姜酒打了个呵欠,“应该吧。”
    “那小姐早些休息。”
    紫苏扶姜酒上床,帮她放下帘帐,才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正沉,乌云散去,一轮圆月高挂夜空,银色的清辉洒落满院,静谧的夜晚中,一股突生的情欲正不安地躁动着。
    姜酒昏昏沉沉的,原是有些犯困,奈何体内的媚蛊突然发作,反倒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来今日已是十五。
    一股热气在四肢百骸蔓延,犹如一团火在体内燃烧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欲冲出身体,却又被压制着,牵起的阵阵痒意,让姜酒忍不住一声嘤咛。
    她浑身无力,冷汗浸湿了单薄的中衣,犹如溺水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脸颊一片潮红,那种痛痒与欢愉交织的感觉,让姜酒险些晕厥。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者突逢绿洲,她死死地抓着那只手,犹如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与冰凉的体温,让姜酒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容肆一直记得今日十五,姜酒定然会媚蛊发作,故而一直在栖寒阁内等她,却不想她迟迟不来,唯恐她出什么意外,便只能亲自来松风苑看看。
    只是没想到一进来,姜酒便这么热情,虽然知晓她是被体内的媚蛊操控,并非她本意为之,但是容肆还是涨红了脸,手摊在半空中,不敢去触碰她滚烫的身躯。
    姜酒并非全无意识,相反,在容肆进来的时候,她便知道是他。是以这个时候也是毫无顾忌地吃他豆腐,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噙住了他的薄唇,或轻或重地厮磨。
    论吻技,容肆哪里是姜酒的对手?二人不知何时倒下床榻,窗外夜风卷起纱帘,帘帐后的身影隐隐约约,暧昧缠绵。
    姜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中她不知与水颠鸾倒凤,正在兴头呢,却突然坠入冰窖,所有的旖旎全都散得一干二净,等她再次睁眼,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