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下去看看!”我相信郑雪不会骗我,连忙拉着她的手快步下楼。但是,下了楼在寻找,依旧还是跟先前一样找不到任何讯息。
还好五月份的天天黑的比较晚,屋子内还有一些阳光照耀着。随着夕阳的临近,小房间内的环境越来越糟糕。
“罗俊,你说小芳会不会被……都过去了那么久了!”突然,郑雪十分担心的问我。我心里忐忑不安,虽然心里也堵得慌有跟郑雪一样的想法,但是嘴上却安慰道:“小芳是个有福气的人,所以应该不会……”
刚一说完,突然间一声尖叫短暂的传来。
“啊~”那声音传了半秒钟就戛然而止,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确定有声音。旋即激动地看向郑雪问道:“你……你听到了吗?好像,好像是个男人的叫声!”
“嗯嗯,我听到了,在下面!”郑雪激动地往下指,我狐疑的踩了一下脚底,眉头紧皱着说道:“不像啊,下面难道还有地下室?”
“肯定是地下室了,我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个惨叫声是从下面传来的!”郑雪激动地指着地面,可踩下去的声音很硬实,如果有地下室不应该会空吗?
但我相信郑雪的判断,随后吃力的掰着脚下的水泥地面。郑雪见状忙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这么掰,一百年也掰不开啊!”
“那……那怎么办?”我着急的一时有点傻了,随后笑道:“对对对,蠢了蠢了!”
我连忙不顾地下尘灰,趴在地面上耳朵听着往地下敲。一连敲了许久,敲得我手指头红肿,却没有发现一个地方空洞。
郑雪的选择跟我不一样,她低着头像闻味道一样,很奇怪。我不禁在想,难道闻闻就能闻出地道在哪儿吗?
我看了她一眼,还是决定用笨办法比较踏实。郑雪则继续闻味道不理我,走在我的前头。偶尔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心里总是浮想联翩。
终于,在深处的一个小房间内,郑雪停了下来。我一时没控制住,撞到了门槛上。但我来不及抱怨,郑雪就急促的指着地面说道:“地道口就在这儿!”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闻出来的?”我大为惊愕,站起来拍了拍浑身灰尘。郑雪闻言,沉重的说道:“我刚才闻到了一股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就一直沿路闻。我的嗅觉很敏锐,天生的,相信我。”
郑雪皱着眉头,撩拨开秀发,十分沉重的模样。随后,她便开始找了,像电视里那些地道啊密室啊之类的都会有什么机关。
这个房间里东西不多,只有几个已经有点烂了的破旧桌子胡乱的堆叠。地上满是落叶灰尘,透过阳光,空气里一颗颗小颗粒都能清楚看到。
我摸索着四周发黄的墙壁,一边摸一边敲。而郑雪则弯曲着身子往下找,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最后,我在窗户边上的墙敲出了不一样的声音,里面很空。
登时,我激动得开口道:“找到了找到了,机关在这里。”
话音刚落,我敲得地方神奇的开了个口,里面出现了一个老式的黑色上下掰的按钮,像是电灯开关。我狐疑的看向郑雪,只见她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小角落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赶忙打开那个开关,却并未有啥反应。我不禁看了看天花板,难道是这个房间的灯?只是电灯泡早就坏了打不着,否则也能验证一下。
随后,突然听到如同石门开启的声音。我狐疑的往郑雪那儿看了看,只见她回过头来说道:“就这里,你先进去!”
她让开身位,里面赫然出现了亮光,我下意识的按了下黑色按钮,亮光顿时消失。我随即明白,连忙继续把灯开开,径直沿着石阶下去。下去后,我再把郑雪接下来。
里面因为有灯光的缘故倒不显得那么幽暗,我四处看了看,在边上的青石石壁上隐约看到了点黑色的血迹。
“罗俊……”
“啊嘞?”郑雪叫我,我回头好奇的看向她。只见她瞪着大眼珠子指着地面,我低头一看,竟是厚厚的一滩浓浓的血迹,上面还冒着泡。
我吃惊地差点没喊出来,被郑雪紧紧捂住嘴。我憋得岔气,好容易才缓过来,放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这不会是小芳的吧……”
“不知道,沿着血迹看看再说。”郑雪沉重的摇了摇头,随后推着我不断往前找。一进来就是一条深深地长廊,视线并不能看到底。血迹一滴一滴越来越少,青石石壁上也沾染了些。
这件地下室十分神秘,也十分古怪。里面的阴森不亚于当初的杏子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禁讶异的低声说道:“这……这地下室会是谁修的?”
“我又没来过,我怎么知道,应该我问你才对。”郑雪拍了我一下,不过她说得对,我先前因为太过紧张给忘了。
这青石壁非常古朴,但是里面确安了有点灯。这些点灯都是白炽灯泡,分列在两旁。这一点构造倒是跟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只是把电视里的那种蜡烛换成了灯泡而已。
越往里面越显得诡异,里面很干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别看地面一块又一块石头堆出来的,但是堆得很整齐,上面更是比外面的木地板还干净些。只是沾染了点血迹,一滴一滴。
渐渐地,血迹越来越少,直到断绝。再往前有三条路,前面一条,边上两条。像是一个十字路口般,而且也没了血迹,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走。
我不禁回头看着郑雪,她抓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分别嗅了嗅三个口子的味道。随后就见她眉头微皱,我紧张的问道:“你闻出来了吗?”
她摇了摇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着我。我不禁打了个转,沉了口气。
“怎么办?万一走错了会不会……”郑雪很害怕,小手都吓得冰凉。我连忙搂着她,仔细看了眼三个方向,指着最前面的说道:“算了,不管了,直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