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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出城不易
    我抱肘兴致盎然地观看完全程,知道那些人不知是动手还是动口累的,最后全都力竭坐在地上,压着恶心,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唐田,拍了拍她的肩,夸道:“不愧是做过刑部尚书的......”承受力就是牛掰.......
    “呕~”唐田抓住我的手,扭头干呕了两声,尴尬道:“在下可能有喜了。”
    我笑道:“那真是恭喜唐大人了。”
    “多谢,多谢。”唐大人珊珊笑道,抬手勾了个指头,道:“那几个谁谁谁当众行凶,残害皇亲国戚,人证物证俱在不容狡辩。就地正法!”
    和我一起看完全程,且巍峨不懂的,就属唐田带来的十几号人马,带头之人道:“喏。”
    “圣庄主,您说您会饶了我们的!”
    “圣庄主,饶命啊!”
    我摊开手,无辜道:“我说话算话,什么都没做啊。”
    带头护卫手起剑落两三下,剑未触血便已归鞘,七八人在活着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何为身首异处。
    好深厚的内力,好厉害的剑招,好厉害,好炫酷,好装哔,好拽哦。
    经过含雪身边,我淡淡说了一句,“在我这里,死囚不需要审,定了罪就得死。”
    从此之后,江湖上的圣悠悠除了惧夫之外又多了一条特征,丧心病狂,嗜血成性!
    某天,某个女魔头的故事被腥风血雨改编成书传到了我手里,太阳穴突突突突把书看完之后,只有一句话的读后感,真特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救了那么多人呢!人呢!怎么都不帮我出来辟谣哒!
    某人嗤鼻道:“腆张大脸只会说,那是你救的吗?孩子们是他爹他叔救的,建庄子和学堂的银子是乔静淼出的。两千多个娃是朝廷养的,那些挖土搬石头的百姓是唐田下令放的,和你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我,我,我......”我表示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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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吗?
    难受。
    心痛吗?
    痛。
    想死吗?
    不想。
    既然不想死,我就该没心没肺地活着,人生在世,无非求得就是一个痛快,别人给你不痛快,要是自己再给自己不痛快,还怎么活?
    就是恶心,太恶心了。
    我没吃过蟑螂,不知道吃到蟑螂是个什么感觉,但想一想,大概就是吃了一碗活蟑螂那样恶心。
    含雪是我认定的第一个女性朋友,我欣赏她的坚强隐忍,自立独强,可她竟然是南蜀插在花盘的钉子。
    悦怿是我心中的白月光,呵呵,现在,我的心里漆黑一片,这片干净的月光被乌云遮住了,这片乌云的名字叫做,心寒。
    可怕的第六感,当初我取名字叫雨应寒的时候,难道就预测到,应该寒?
    冬天还没到,已经冻得人刺骨,偶滴个心啊,真是寒寒滴。
    我给不了悦怿完完整整的人,可我给了悦怿我所能给的一切,爱情,甚至金钱。这么多男人,我贴过谁的银子没有?就连给拓的几个金豆子,我都是要连本带息要回来的。
    害怕悦怿自卑,没有安全感,我把凭本事挣到的银两珠宝几乎全部给了他。
    担心他把迷恋当爱恋,我暗自下定决心,不成亲绝不碰他,让他有时间去思考,去选择。
    知道他是一体双魂后,我毅然决然修炼魂识,走着走着,路走偏了,我成了灵气的载体。然,初衷始终不变,我要娶悦怿。
    即使他丑了,臭了,我宁愿银针封掉穴道,闭掉嗅觉,也不想放开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小白兔。
    但如果,一开始就是骗局,就是陷阱......
    作为一个女生,我该庆幸,还好只是被骗财。
    作为一个女人,我该气愤,麻蛋,花了这么多银子都没睡到,太亏了。
    我突然有些想京都的小胖丫万曦若,我们俩除了嘴馋,还拥有了另一个共同点,为当红小倌儿一掷万金,且,还没睡到。
    妹子,让我们举杯邀明月,千里共缅怀求而不得的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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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城门不过二十里,骑马就好了,为什么半路换马车呢?
    秉着随遇而安,爱咋地咋地的原则,我踏上马车,在看到一个和我长相无二般不同的女子之后,明白了,这是想偷梁换柱,鱼目混珠啊!
    女子递上一个绸缎荷包和一块漂亮的玉印,半跪拱手做礼道:“庄主,大战在即,城防严守,您暂且委屈易容一番,四卫护送您出城与柳君汇合。途中如果遇到官兵,不用出声,开门出示玉印即可。”
    我打开荷包,每年都从千羽点儿骗一两颗,积攒了八年,最后在海悦楼付之一炬。无数个午夜梦回,我都心痛得直抽抽,竟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我的,就算丢了也会自己再回来。
    我客气道:“那便有劳了。”
    女子拿出瓶瓶罐罐在我脸上一顿揉捏,在最后覆上一层薄得透明的皮子,又一通整理,连手上,脖子上都做了处理。
    相互换完衣服之后,马车的侧门突然被拉开,我毫无预兆地被推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大家配合默契,时间点掐的刚刚好,简直像是在拍国产零零七么,我就是某古代未知时空版的邦德女郎。
    然,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在路上被拦住了。
    我掀开窗帘子一看,好家伙,谁说南蜀帝京没人的,连个路防都驻扎着上千人。
    只听外头喊道:“车上何人?”
    透过车门的缝隙,我看到,扮作车夫的影卫,递出去一块牌子。
    统领模样的人,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车身,道:“凤帝口谕,叛贼乱军兵临城下,高官贵阁需全部前往功乾殿,商议国事。不知王爷现在是要?”
    影卫道:“王爷奉秘旨出城,这些事轮不到你一个小统兵来过问?速速让开,耽误了大事,你们这些人的脑袋全都保不住!滚开!”
    狗仗人势的模样做了个八成八,尤其是那根鞭子挥舞地英姿飒爽,尘土飞扬,狗腿味浓厚。
    统兵退后一步,道:“属下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青王爷体恤,开门一见。”口气虽谦和,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拔刀提弓声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