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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爱意澎湃
    叶润泽将茶几摆好,仔细看了看上面被子弹击中的痕迹,发现这种实木材料的桌子竟然很是结实,即使被子弹近距离击中,井也只有下了一个小小的凹痕,并没有太明显的印记,叶润泽敲了敲那厚实的木茶几,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仔细搜索柳嗣义的记忆,知道这应该是巨杉木,仅次于净化者的神树铁木的存在。这就难怪了,叶润泽笑了笑,他小心翼翼地拽着陆坦途尸体的衣领,让他面朝上躺着,不至于让鲜血流在地毯上。他在屋中寻找着洗漱间,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找到了洗漱间,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洗了洗手上沾染的血迹,随后拿起一个干净的毛巾,沾上了水,混合了一些强效清洁剂,他走到楼下。
    叶润泽仔仔细细地将茶几上的血渍擦了个干净,因为之前是茶几压着了陆坦途,因此他的大部分流出的血液都沾染在了茶几的另一侧上,叶润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茶几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随后他又检查了两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站到沙发上,小心的拽着陆坦途衣领上的缝隙处,小心翼翼地将陆坦途放倒在茶几上。陆坦途口中蓄存的暗红色血液很快便流淌在他趴倒在的桌面上,并滴洒在干净的地毯上。
    叶润泽揪着陆坦途的头发,将插入他口中的匕首柄的一段抵在了,子弹射中茶几的那个凹陷处,随后任其脑袋倒向一侧,做完了这一切,叶润泽将从沙发的另一侧走了下去,他将沙发上的脚印擦干净。
    叶润泽满意地看了看自己制造的意外现场,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再次走向屋门,看了看地上有没有较为明显的鞋印,发现没有,为了以防万一,叶润泽从自动鞋柜中拿出了一双陆坦途的鞋,走出门外,在湿润的土地上踩了几脚,随后走进了房间,在屋内留下了浅浅的鞋印的痕迹,但是并不是那么明显,足以覆盖之前的踩踏。
    叶润泽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拖鞋塞进了自动鞋柜中,进行清洗和烘干,一切都做完之后,叶润泽才转身用毛巾上的干净面轻轻按动开门键,别墅的门缓缓打开。叶润泽再次戴上了兜帽,走出了院子的大门,小心地绕过监控区,走向自己磁悬浮跑车停留的位置。到了磁悬浮跑车旁,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这里,这里是一个幽深的小路,平常很少有人回来这里,他蹲下身子,用车上工具箱中的小铲子在旁边的湿土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沾有血迹的毛巾扔了进去,并掩埋起来。
    叶润泽再次坐在了车子上,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他将车缓缓退出,再次行驶在道路上,依旧寒芒毕露,嘴角勾着耐人寻味的笑容,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说熟悉,是针对柳嗣义的记忆而言,说陌生是因为叶润泽从未到过那里。没错,那便是柳嗣义的家,那个已经物是人非的家。
    ......
    为了以防万一,叶润泽在决定下车前,给午凯文打了一个电话,至于理由,当然是关于后天将要召开的星盟议会的会议,午凯文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叶润泽很随意地便问出了午凯文现在的所在地,他现在正在生命研究院,查看鱼唐的状况。对于叶润泽的报告,他只是用一连串的嗯或是哦之类的单音节词回答,对此,叶润泽只感到一阵狂喜,只要午凯文不在状态,那么在星盟中应该没人会联想到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了。
    他再次将车停在了一个荒芜的地方,这里虽然较陆坦途的别墅,稍显热闹,但是富人区的房屋总是很稀疏的,想要找一个人很少到达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将汽车停好,叶润泽戴上了兜帽,下了车,再次按照之前的方式,寻找监控的死角,在街道上行走,不久便到达了柳嗣义的家,或者现在称为阮静楠的家更为合适。之前柳嗣义来到这里,虽然刻意避开了监控的监视范围,但依旧在无法躲避的时候留下了蛛丝马迹,对于这里的监控位置了如指掌的叶润泽则充分地做了计划,可以说是成竹在胸,他在别墅靠内的一个边角处,找到了这个监控的死角,他拍了拍手,一个箭步跳上了一层的窗户,叶润泽的身手十分了得,不一会儿便攀爬到了二层,这里之前是作为柳嗣义的实验室的,平常阮静楠轻易不会来到这里。
    到了二楼的窗户处,叶润泽将自己的拇指按压在了指纹识别器上,克隆人的指纹与本体的指纹没有任何差别,但是因为刻意地为了区别克隆人和本体,柳嗣义所率领的科学团队会在克隆人基因的底层代码中写入一种新代码,从而使基因的一小部分产生改变,那便是虹膜,克隆人的虹膜处,边缘位置都会有一个十分显眼地红点,但是不仔细看是看不清楚的。当然了,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识别克隆人,那便是克隆人的脊柱两侧都有孔洞,是便于克隆人在营养液中成长时,注入相对应的激素而制造的,毕竟克隆人都是速成品,如果没有那些激素的摄入,单靠自身的分泌,那是远远不够的。克隆人颈椎处的孔洞则是为了和“梦境织造者”相连接的神经通讯管。
    当然这些所谓的区分都只是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星盟的人类永远不会想到,会有克隆人能够逃出生命研究中心,因此在各家各户的门防盗设备上都配备了指纹和虹膜双识别系统,但是窗户上就仅仅只有指纹识别系统了。这给叶润泽的到来带来了便利,窗户上的识别系统亮起了绿灯,叶润泽缓缓打开了窗户,他如同轻巧的燕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实验室的地板上。他看了看周围,实验器材和一些家具都被白布罩了起来,荒凉的就像是鬼屋,这里的地板应该经常有打扫,故而还算干净。
    走到了实验室的大门前,叶润泽再次按压在大门上的指纹识别器上,在柳嗣义的记忆中,在他做实验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所以才有了这个指纹识别器,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叶润泽看了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不由得有几分感慨。虽然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但是还是有一种亲切感,叶润泽知道这又是柳嗣义的那部分记忆在作祟,便晃了晃脑袋,将这份情感抛撒出去。
    叶润泽缓缓地下了楼梯,一楼关着灯,没有一个人,在楼梯旁的不远处便是柳嗣义与阮静楠的卧室,叶润泽走到了卧室的门前,他缓缓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足足有两米五宽的大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那身影的主人显然已经睡着,轻缓的呼吸伴随着她的身体起伏。
    叶润泽感到心脏仿佛被什么扎中了一般,浓浓的爱意用上了心头,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爱意,是来自于柳嗣义记忆中的爱意,那爱意冲破了叶润泽为它设下的牢笼,冲昏了叶润泽的大脑,在那一刻,叶润泽的脑海里仿佛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般,变得昏昏沉沉,他不再冷静,他只想扑到床上,狠狠地将那女人放进怀中,深深地疼爱。
    叶润泽的理智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奔腾而去,剩下的只剩下满满的爱意和占为己有的欲念,他脱掉了衣服,轻巧的跃上了那张大床,钻进了充满着熟悉气息的被窝,将那裸露着的可人儿狠狠地搂紧了自己的怀中。
    阮静楠突然从梦中惊醒,她被这粗暴的动作吓得尖叫出声,叶润泽慌忙捂住她的嘴巴,将自己融入来自柳嗣义记忆中的最爱的柔软中,他轻轻地舔动阮静楠的耳垂儿,在她耳边低声道:“静楠,我爱你。”
    阮静楠被忽然的刺痛弄得痛呼了一声,随即熟悉的感情涌上了心头,她留下了悔恨的泪水,转过身子,抱紧了叶润泽,任凭叶润泽在她的身上施为,她迎合着他,两人慢慢攀上了极乐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