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考虑一下。”
    “嗯，好。”
    就算钟如艳这样说，赵玉还是觉得，像刘菊这样的女人，不能轻易相信。否则，结果一定不会太好。
    钟如艳知道他为人谨慎，也没再多说什么。
    “叮！……”
    突然，有人给钟如艳打了个电话。
    “喂？张二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么晚了有事？”钟如艳当着赵玉的面，没有回避。
    也不知道张二哥说了些什么，钟如艳的脸色很快就垮了下来，愤怒的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先稳住！”
    “发生什么事了？”赵玉问。
    钟如艳没有解释，转身就跑了……
    看她一脸匆忙，难道是工商会内部出事了？
    算了！
    反正她也没说。
    而且，张二哥也没有找过自己。
    暂时先不管了。
    以钟如艳的实力，也完全不需要为她的安全担心。
    ……
    ……
    这一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又亮了。
    他的生物钟提醒他，是时候起床训练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完全不想动。
    姜婉莹趴在他身上，问：“先生，你今天不去跑步了？”
    赵玉嗯了一声，道：“如果有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你觉得他最想要为这个女人做的事情是什么？”
    姜婉莹不解的望着赵玉。
    她完全不懂，赵玉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且，赵玉也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一时之间，她心里有些慌乱，问道：“先生，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赵玉温柔的揪了一把她的耳朵，道：“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说出你心里的看法就好了。”
    姜婉莹想了想，道：“以前我不是在夜场上过班的么，反正依我看，只要一个男人看中一个女人，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跟她上床。”
    “嗯……”
    其实这个答案，赵玉自己也很清楚。
    每当他见到一个喜欢的女人，总会萌生那样的想法。
    毕竟，都是成年人，说话也不需要遮遮掩掩，避讳那么许多。
    他喜欢姜婉莹的坦诚，于是继续问道：“那么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她又会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呢？”
    姜婉莹想了想，道：“如果是我的话，我只想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无论做什么都好。”
    “嗯……”
    这跟赵玉原本所想的，也没有太大的出入。
    看来，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没有太大的不同。
    于是他又问：“如果一个女人坏了孩子，而她又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然后又不想打掉这个孩子，你觉得，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婉莹有些懵了。
    为什么赵玉今天一大清早问她这么多问题。
    不过，只要赵玉能跟她说话，就让她心里觉得很高兴了，于是，认真的思索，道：“依我看，这女人要么是傻，要么就是太有责任心了。”
    赵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如果她有责任心，为什么会跟那么多男人上床，以至于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呢？”
    姜婉莹道：“有可能是被强jian呢？”
    “嗯……”
    赵玉又问：“你知道我说的人是谁么？”
    姜婉莹摇头，“不知道，她是谁？”
    “我也不知道。”赵玉道：“我只是有种直觉，那个人很危险。”
    “危险？”姜婉莹被他这话说的心惊肉跳，“先生，难道你见过那样的女人？”
    “嗯，在圣夜咖啡见过。”
    “哦……”
    赵玉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那个大肚子的服务员。
    之前，他让苏江雪调查过她。
    她有了孩子，但她跟太多男人有染，而且都是在魔都拥有很高身份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就是齐昊的爷爷。
    虽然那件事情做的很隐秘，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稍有不慎，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
    于是，赵玉接着问道：“如果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有了孩子，你觉得这个老人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姜婉莹道：“那要看这个老人有多老了。”
    赵玉道：“老到可以做这个女人的爷爷，理论上来说，他可能已经没有生育能力。”
    姜婉莹歪着脑袋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老人肯定不相信孩子是自己的。”
    “嗯！”
    赵玉也是这样想的。
    “但如果这个老人知道，自己的孙子也跟这个女人有那种关系，你觉得他又会怎么想？”
    “啊？这就有点复杂了。”姜婉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反正，如果我是那个老人，肯定不会相信孩子是我的，如果我孙子跟自己的女人有那种关系，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嗯。”
    赵玉跟她的想法也一样。
    可就是因为这么多一样的想法，让赵玉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他不是普通人，却拥有了跟普通人一样的思想，这无疑是危险的信号。
    或许，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对他的精神世界有所改变？
    他脑子里也开始有点乱了。
    “叮咚！”
    就是这个时候，苏江雪发来短信。
    “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跟从前一样，他不会当着姜婉莹的面看短信。
    起床，穿好衣服，便是拿着手机出了门。
    在无人的地方看了短信。
    苏江雪：“事情很复杂，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意思？”他问。
    “叮咚！”
    苏江雪：“或许你可以尝试跟刘菊多有一些接触，这次泰坦布的局很多，虽然我们布的局也不小，但我也不敢确定我们是不是走入了他们布的局之内！！！”
    她故意加了几个感叹号。
    赵玉知道，她也是没辙了。
    这个任务，最终的执行者始终还是赵玉。
    他现在手上的资料越来越不够用。
    好像冒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每个人都好像特别重要。
    “呼……”
    根据过去的经验。
    他仔细分析，或许从那种最不起眼的人物开始入手，能够事半功倍。
    而刘菊在工商会之内，虽然是个主任，但她显然并不出众。
    或许从她身上入手，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开车去了任氏集团的办公区。
    “嘀嘀……”
    刚一下车，就引起了太多集团内部员工的注意。
    “你们快看，那不是赵总么，平时没见他出现，上次以来就整顿了业务一部，不知道这次又要搞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