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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不是为了那种事。”他此刻反射弧很长,沉默了半分钟才捡起衣服披在她肩上,按着她的肩膀捏了捏,整个人倾身想要靠在她胸口,“我,我爱你啊。”
    “我还很想你,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是和周雾结了婚,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啊,余姝,真的。我发誓!”
    他全身肌肉紧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瞬间看向她的眼只剩下欲望。
    唯抬眼瞪着他沉默,她张了张嘴,但在他胡搅蛮缠的认知下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天纵果断抱起挣扎的她往楼上走去,他要在那张祁将夜和她日夜缠绵的床上一次次内射她。
    脸颊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她力气很小,也是刚养好没什么力气,偏偏这种时候最适合欺负她了。
    他不恋旧,过往值得回望的有且只有拥有她的每一秒,但做一个恋旧的人下场一定很惨。
    隔绝杂音的卧室门被他一脚蹬上,余姝不愿意吃饭,那只能吃自己或者被自己吃。
    昏暗寂静的卧室内他压着她深吻,两人唇齿间溢出的并非口水,而是她咬破男人舌尖的鲜血。
    橘黄暖灯打在两人侧脸,鲜血自她嘴角一股流出,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大口喘息,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虐感逐渐充盈。
    “余姝。”他咬着牙喉间溢出两个字,看着她脖颈上的掐痕才生生压下怒意继续开口,“你爱祁将夜吗?”
    她直视他的紫瞳当即回应,“爱啊!”
    “你怎么能背着我找别人!”薛天纵皱眉质问,看着她的反应莫名气极,一掌高高举起,距离她脸颊半厘米的地方带着掌风稳稳挺住颤抖起来,下一秒他无助的颓下身子,手指向下滑去,在她猫儿般的推搡中强势和她十指相扣。
    他的力气太大,大到好像要捏碎自己的骨头和灵魂,唯踢着他,尖叫一声张开嘴咬在他肩头,男人一声不吭,缓缓撑起上半身让她咬的毫不费力。
    更多的鲜红热血流出,他不怕疼,因为他不要命。
    唯咬到牙床都开始颤抖才松了口,他已经没有理智了,眼角一滴溢出的热泪刚划过鼻梁,自己唇瓣的血还未殆尽,男人粗重霸道的吻便再次落下。
    他咬着她的嘴唇用疼痛逼开紧闭的牙关,伸着受伤的舌头疯狂舔舐着她唇上自己的鲜血,温柔,一直不是他的风格。
    下身早硬的疼,他扯下领带和前两天的绑法一样,翻过她的身子,黑色的领带穿过她的腰连着两只手反绑在尾椎骨处。
    看着飘带蝴蝶结绑好后他兴起拍了一下浑圆的臀瓣,转而紧紧的捏着她的腰窝,“宝贝,我从来不觉得,一次次爱上同一个人是什么丢脸的事。”
    “放开我...呜呜呜...放开我...”她的嘴里被塞上自己的内裤,屈辱的泪不停滑落,但也只能咬紧牙关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承受一切。
    薛天纵操的深,一下一下整根没入,低下头凝视着两人被撑到泛白的交合处,“舒服吗。”他点上烟拿过随身携带的低温蜡问道。
    用嘴里猩红的烟点燃蜡,调整姿势后对着她的臀瓣一秒一滴。
    鲜血的颜色,总能激发他更多的欲望,抱着她上来时,他顺手还拿了一罐冰箱里的奶油喷射瓶。
    唯的声音闷响,嘴巴被异物死死堵住,她能呼吸已经很不错了,背部滚烫的刺激袭来,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腿根夹紧了里面的他。
    酸胀发疼,她感受到男人的指尖硬生生从没有缝隙的通道一点点插入,心中惶恐感浮现,她觉得自己要被做死了,奈何手被反绑只能可怜的摇着头,“呜呜呜……额……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哭声不断,薛天纵的两根食指终于挤了进去,性器一抽,两指无情插入堵住,将她从上到下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余地。
    “哭大点声,哭到远在财政厅的祁少爷回来救你。”他戏谑嘲讽道,手中的低温蜡燃了半根,刺眼鲜红的蜡滴让她反应很大,随着低落一下下无意识夹紧一分。
    紧到他想抽出手指都有点费力,男人扔了低温蜡,眼看湿润的差不多在下一秒三根一起抽出,他动作很快,拿过一旁的奶油罐对准还未闭合的花口按下。
    唯挣扎的反应更大,喷射口刺痛的异物感太明显,她的泪已经哭干了,只剩下腿根和细腰在颤栗。
    薛天纵看着挤满直到溢出的奶油才满意的重新挺进,绵密润滑的感觉席卷他,男人舒爽的快速晃动腰肢抽插,被带出来的奶油顺着两人腿根流下,交合处奢靡一片的白灼被他一点点捅出。
    他疯狂抽插几百下,将她迭成各种姿势摆弄,调整成最佳姿势浓精喷射时,卧室显示屏上是正和官惠几人周旋的祁将夜。
    唯仰着头看了眼显示屏,嘴里呜呜了两声夹紧了他,薛天纵自然也看的清楚,他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俯在她耳垂边压着她霸道的取下那对浪漫耳环,迈步走到床边毫无印象的拉开窗帘奋力扔了出去。
    转身看着大床上错愕的她,“我告诉你,你真的可以背叛我,和别人苟合事小。但你爱他,事大。”
    唯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裸的身子一步一踉跄跑到他面前,她咬着下唇踮起脚,抡圆了胳膊才足足的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重到,他脸颊的五指肉眼可见的浮现。
    男人不怒,将光着的她扛在肩上往浴室走去,他耐着性子在连篇的脏话下给她洗完澡,给她穿衣服动作也无比生硬。
    祁将夜生气的声音混杂着官惠的阻拦声,房内的二人可想而知楼下发生了什么,祁将夜身手敏捷却还是寡不敌众,他已经连滚带爬上楼,奈何还是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压在了卧室门口。
    “余姝!”他撕心裂肺的仰着头呼喊,脖颈和前额的青筋凸起,红着脖子看着死死关闭的房门。
    官惠是谁的人,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