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屃睁开眼睛,瞪了一瞪雅梦,又瞪了一瞪西塞利亚,然后那喉结处突然一跳,紧接着从其口中,喷出一大口的淤血来。
不仅如此,在赑屃喷出淤血的时候,他的左右双手还朝两旁像痉挛一样地打开,并左手顺势揪在了雅梦的右胸,右手顺势揪在了西塞利亚的左胸。
那份光天化日之下,揪女人胸脯的嚣张气焰,让跟在他后面降落到院子里来的凌峰,看得眼珠子都差点跳出眼眶了。
可雅梦和西塞利亚却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应的反应,一是赑屃此刻是仙姐身份,和她们是同性别,第二则是赑屃朝着两位仙女各摸了一把,再又使劲痉挛了几下之后,就闭气晕厥过去了。
这很明显是装作中了剧毒的表现啊,人都“要死”了,雅梦和西塞利亚自然是不会怀疑到赑屃摸她们奶的事情上。
一见赑屃在这个时候居然装死,凌峰下意识地嘴巴动了一动,他是要骂赑屃这死王八羔子,不是答应过要帮他把今早上的事给圆回来吗?现在这个样子,摆明了又是把事,抛回到自己的身上了啊!
见赑屃在自己的怀中居然晕厥过去了,西塞利亚抱着赑屃发出一声啊的惊叫,并立即朝着屋内的秦俏儿喊,“不得了了,俏儿师姐,阿玛亚中毒了,阿玛亚中毒了!”
一旁的雅梦下意识地试了试赑屃的鼻息,赑屃可是天蛇,能够闭气,那么一试,她居然发现,赑屃连鼻息都没了!
这一下,把雅梦也给吓得半死,朝着屋内的秦俏儿喊:“俏儿仙姐,不好了,不好了,阿玛亚她,她连鼻息都没有了,俏儿仙姐,我看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你快出来吧!”
见得外面几人这么叫了,秦俏儿这才踱了出来,有些半信半疑地走到赑屃的身旁,朝着赑屃的鼻息探了一探。
这个时候的赑屃,才数秒钟时间不到,整个身体便泛灰了,尤其是眼圈周围,更是黑得不像了样子。
秦俏儿看着看着,很自然地便看到了赑屃的胸脯上,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淤痕,她再将赑屃胸部的衣襟朝下拉开,只见赑屃整个靠胸的位置,出现了一大块的黑色,其中还可见一个细小到几乎会被忽略的小口子。
秦俏儿伸出右手,朝着那口子一吸,从其口子之内,竟是豁然吸出一颗细尖的恶兽蛇牙,表明着赑屃这是被毒蛇咬伤了。
秦俏儿手抓着这小蛇牙止不住道:“好厉害的天蛇毒!”
而就在她反应过来赑屃的胸部是中了天蛇毒时,她对今早上所见到的一幕,也立即产生了另外的一些考虑,比如说早上看见的,凌峰将脑袋栽在阿玛亚胸脯里边的一幕……会不会是别有隐情?
联想到了这些,秦俏儿朝着凌峰一声招呼:“你还不快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凌峰正站在远处踮着脚看着呢,他在看赑屃这死丫的到底要怎么圆谎,见到赑屃整个身体都淤青了,他止不住感慨,赑屃这小魔头还真是演戏的份。
可让他恼火的是,赑屃这小家伙居然不愿意浪费自己的口水去解释这诸多的一切,赑屃不装则已,一装就直接屏住呼吸装死,这样,究竟怎么把事情给圆回来,还得靠凌峰自己了。
赑屃这种答应了要帮凌峰圆场,自己却是直接晕过去的作风,让凌峰很不满,凌峰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家伙如此不老实,看来到时候还得让他吃点亏,整那么一两下!
听得秦俏儿终于跟自己打招呼叫自己过去了,凌峰这才不急不慢地走过去,朝着秦俏儿颇为委屈地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这些,你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凌峰这是以不变应万变,像他这样的诚实少年,在女人面前从来都不撒谎的,怎么好意思把谎话给编得圆圆的,他那么含糊不清地回答,就是让秦俏儿自己去想,自己给圆回去。
秦俏儿听着凌峰的回答却是很不满意,朝着凌峰叫着:“凌峰师兄,你别再含糊了,你说吧,早晨我去你房间的时候,阿玛亚怎么在你的床上,你怎么压着她的身体,把脸埋在了她的胸部?”
秦俏儿直来直往地说着,她知道要把事情说清楚,便得不顾小节,该说的东西,都不能含糊漏过。
她说的是大咧咧无拘无束,在一旁听着的西塞利亚和雅梦,却是顿时捂着嘴巴,一脸惊疑地瞪着秦俏儿,不敢相信秦俏儿今早上居然碰到了这么惊人的一幕,心中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秦俏儿一回来便那般愤怒难平。
凌峰见秦俏儿问得那么急切,也就顺口而出道:“其实没有啦,是俏儿你自己弄错了嘛,我就是看见她中了蛇毒,所以给她查看一下,我的,嘴,根本就没有碰她。”
凌峰说着,将手下意识地搁在了自己的嘴皮子上,他其实也记不清被赑屃捂着的时候,他的嘴巴究竟碰到赑屃的胸脯没有。
可惜俏儿却不是个那么容易打发的主,她再继续出声盘问:“凌峰师兄,你别骗人了,我明明记得很清楚,你的头就是埋在她的胸脯里边,如果只是查看伤口,何必靠得那么近?”
凌峰见俏儿还要问,灵机一动,更加委屈地道:“我也正纳闷呢,我本来就是想给她稍微看一下伤口的,结果不知怎么,她的手突然就‘痉挛’了一下,我没防备,便被她猛地给扯下去了,俏儿,我是冤枉的啊!”
凌峰边说着,边还做了一个刚才赑屃抓两个仙女胸脯时,所做的那种“痉挛”的动作。
被凌峰那个痉挛的动作引领着,心直口快的西塞利亚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举起手来道:“我知道,我知道原因……”
见着西塞利亚说自己知道原因,雅梦顿时会意地一笑,因为她刚才,也受到了赑屃痉挛手的袭击,和西塞利亚一起,被赑屃的辩手摸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