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分为四,其一已在魔界立足,其二已在妖界立足,其三在人属联盟青渊雷池之内,其四去向神属联盟的分身,则是直接顺着心缘雷池的秘道,来到了神属联盟最边缘的腹地。
刚开始的时候,凌峰也不知道自己会具体去向哪里,但是当他抵达神属联盟的范围时,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来自于八荒天雷阵中,位于圣玛阿母雷池中的雷力异常。
他八荒天雷阵中的圣玛阿母雷力,如被月球吸引的潮汐一般,变得汹涌澎湃,就像是沸腾起来了一来。
在神属联盟之内,只有圣玛阿母雷池这一方大的雷池,所以凌峰知道,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原因,便是在他体外的圣玛阿母雷池之力,与他体内八荒天雷阵中的雷力,产生了某种共鸣。
虽然他因此能够推断出来,他所要去的地方,肯定就是他曾经去过的圣玛阿母雷池的附近,可当他再睁开眼来时,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直接就来到了圣玛阿母雷池的雷宫之中。
圣玛阿母雷池的雷宫,一直都是以高居在天顶上的形态呈现的,当时秦俏儿受孕的时候,她腹中胎儿曾经激发了圣玛阿母雷宫的显相。
那雷宫巍峨于天际,显得分外地圣洁神秘,除了阿西堤米亚家族的神皇,能够带着凡人寻找到雷宫所在的具体位置之外,别的任何人,都休想寻找到此雷宫的具体方位。
即便是当时凌峰、秦俏儿、赫吉母娜等一干强者,与圣玛阿母雷王恶战,也只是在整个神属联盟最外围的荒漠地带,而并未进入到那座神秘的雷宫之中。
此刻的凌峰,却是发现自己就处在了此雷宫的殿门之内,雷宫中金碧辉煌着,与凌峰在妖界的行宫齐天妖尊府有些相似,较之齐天妖界,除了要冷清了许多之外,倒是显得更加地富丽堂皇。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此神宫建筑物内部,似乎像一个拥有血管的生物一样,里面无处不贯彻着强大的圣玛阿母雷元之力。
那些雷元贯通于整个建筑物之中,很自然地,便令得整个建筑物全都呈现出一种金碧辉煌之感。
凌峰心想这雷宫既然跟齐天妖尊府的建制相似,那么会不会此雷宫的府邸,也同样有一块金匾,匾上会书写上“齐天神尊府”之类的字样呢?
如此想着,他走出圣玛阿母雷宫之外,再回头一看,发现雷宫入口的门额之上,果然挂着一块金匾,只是那金匾之上挂着的并非齐天神尊府牌,而是一块写着“齐天雷宫”的牌子。
凌峰以前也曾经见识过这座雷宫,虽然那个时候他并没那么在意此雷宫的建制,但他敢肯定,那个时候的雷宫匾额上写的,绝不是齐天雷宫这几个字眼,而是标准的圣玛阿母雷宫等六字,由此可知,此雷宫,分明也跟他凌峰如今的回归有关。
虽然此刻出现的“齐天雷宫”字眼,与齐天魔尊府和齐天妖尊府是有所不同的,但这并不防碍此宫与齐天魔尊府以及齐天妖尊府的对应。
凌峰暂时不知道在人属联盟的属于他的府砥是什么,但他敢肯定,那个府砥也一定能与魔界、妖界、以及神属联盟的府砥一起,构成对整个东坤世界的四角包围,达到一种相辅相成的状态。
正在凌峰在宫殿外闲来无事四处打量的时候,一个娇美的倩影,突然在凌峰的左眼角落里滑过。
那是一个身穿着浅色衣裳的女人,虽然凌峰没能在那么快的速度内看清楚对方的容貎,但凌峰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体态很轻盈,身体也很娇美。
凌峰既有此感应,立即机谨地朝着齐天雷宫东边的角落里望去,结果那女人的速度还真是快得很,竟在凌峰的眼皮底下给消失不见了。
在凌峰目光所投向的位置,蹲着一头样貎狂悍的巨石雕刻的雷狮,凌峰断定那女人若真的存在,则只有一个位置可以躲藏,那就是躲在那雷狮之后,借着高大的雷狮身体,挡住了自己娇美的身形。
如今的凌峰早已经可以呼风唤雨,此刻既感应到女人就躲在雷狮之后,他也就不动声色,只朝着那雷狮所在位置微微地凝了凝神。
随其凝神之势,一缕清风便不知不觉从那石狮之后吹起,果然,一条粉色丝绦在那女人不知不觉之中,便被吹了起来。
那女人好像很是怕了凌峰,当察觉到那丝绦被风吹起来之时,她下意识地探出了一只青葱玉手来,口中还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声,她似乎也施了一些法,所以才能那么小心翼翼地,将被凌峰故意用风吹起的丝绦给吸扯了回去。
她以为自己做得天意无缝,还能藏着揶着不让凌峰看见,却不知此刻的凌峰在确定了他所在的位置后,早已经以垂直之态,从地面上悄悄地升了起来。
很快凌峰便看见了她的背影,她正背靠在巨大石狮子的身上,因为担心被凌峰发现,所以背部紧紧地贴着石狮子,故此对悄无声势升到半空的凌峰毫无察觉。
她的头发美如云彤,她的身肢娇小可握,她的皮肤很美,脖颈白里透着丝丝腴红,那是普通凡女所不可能达到的一种姿色。
而且再联系着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惊娇声来观照的话,凌峰还能够推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善长于与男人温存款款的女人。
之所以会让凌峰生出这种特殊的感觉,除了上面所言及的一些特殊之外,还在于这少女已经不是凌峰第一次遇见了,她正是凌峰在进入神属联盟时,所遇见的最让边境上的男人们,如痴如癫的女人——库库尔坎东布莎!
凌峰朝着四周望了望,这里是九天云外,齐天雷宫乃为孑然独立,除了他凌峰和这个少女之外,再没有别的任何人出没把守,而且这里本就是他凌峰的行宫,此女人既在这雷宫之中出没,那么自然,就当以他凌峰的仆女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