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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夏心里有事,张开大手,拍拍帕夏的大屁股,“小帕呀,叔叔不是坏人,上次真是误会,你看你,这搞的什么东西,赶紧穿好了,你家有高锰酸钾和棉签吗?我给你擦擦伤口。”
    郭大夏鸡巴其实已经硬的发痛了,这帕夏的大长腿和美穴可不是平常能见的,还这么大大方方地在玄关露给自己看!
    但是郭大夏不敢啊,陈小云这他就有点莽撞了,那是正常人,他是真怕陈小云报警抓他啊,真要这样,就晚节不保了呀。
    不像这个帕夏,是神经病。
    帕夏听到郭大夏这话却是已经吓疯了,高锰酸钾,棉签?还擦药?你这个大坏蛋不会是想用高锰酸钾擦逼吧!我的逼逼可是很嫩的!
    正犹豫着,郭大夏语调升高了点,“还不去拿?让我在你家过夜啊。”
    帕夏委屈兮兮的就去拿了医药箱。
    接着趴在沙发上露出伤口就让郭大夏给上药。
    郭大夏一看这帕夏的姿势,半跪着让整个屁股都朝着自己,腿又长,屁股就翘了老高,那裤裆里的骆驼趾就在自己的眼前,精神一下有些不集中了,再看上面,一件小小的运动背心,露出了光滑的后背,结实的小臂,白的晃眼。真气运转突然紊乱,神智开始慢慢混乱,鸡巴是越发大了。
    努力着咬了咬舌尖,终于郭大夏还是暂时克制住了。
    老头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深色的消毒水,弓腰顶住帕夏的屁股,往她背后肩胛骨的位置擦拭,先把脏东西给洗了,这帕夏是真怕疼怕死,碰到一下身子就抖一下,嘴里嘶嘶的直吸凉气。
    这还倒罢了,关键是这帕夏的翘臀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下的磨着郭大夏的勃起的肉棒。
    很疼,很痒,也很舒服。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郭大夏手一抖,高锰酸钾的瓶子一歪,哗的倒到了帕夏的股间,顺着屁股缝往下流去,被她身上的布料一吸收。
    “哎~~哟~~哦~~”高锰酸钾竟然直接流到了帕夏的逼逼缝里!
    帕夏一个转身就蹦了起来,脸上都是痛苦,两只手抱着胯下。
    “啊~~~我就知道你这个大坏蛋!!!啊~~好疼好辣,我的小逼逼要坏掉了,啊啊~~~”
    郭大夏也是一愣,这。。都怪你这屁股给我弄的神魂颠倒的。
    “小帕,叔叔不小心的,赶紧去洗洗,洗洗就没事了!”
    郭大夏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拉着帕夏买买提去了卫生间,一把扯了她的运动裤和弹力内裤,拿起莲蓬头刷刷地往帕夏的小逼和屁眼冲水。
    帕夏顿时发出了激昂的呻吟声,莲蓬的水流很细,冲击力很强,冲在脚趾、阴部等敏感的地方,无异于十几个舌头同时在舔,那种酥爽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可以比的。
    老头看着帕夏被冲的两条腿绷直发颤,嘴微微张合着。。。想说话都说不出。
    这样的帕夏,头发湿湿的帕夏,光着下身粉嫩小逼的帕夏,被莲蓬头冲的意乱情迷的帕夏。。。
    不知所措的帕夏,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帕夏。。。实在太迷人了。
    他脱下了裤子,崩的一声,大肉棒弹出来砸到帕夏的脸上。。
    帕夏一脸恐惧,“大叔,我就知道你的阴谋,果然你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我帕夏买买提这次是完全中了你的圈套,但是高锰酸钾这样过分的招数你都想的出来。。。你真的太丧心病狂了!”
    狠狠剜了一眼老头,握着鸡巴就吃下去,但是下身又被水流花花的冲着,心不在焉的舔了几下,心里恨恨的就用了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不敢用力,怕郭大夏动手行凶。
    郭大夏眨眨眼,这帕夏怎么还咬呢!嘴里还想解释解释,却没这个底气,鸡巴还在人小嘴里插着呢,有啥好说的。
    两人就在这么奇怪旖旎的气氛下得到自己身体的愉悦。
    冲了好一会,郭大夏手都僵了,关了水龙头,望着帕夏,“小帕,好点了吗?”
    帕夏吐出郭大夏的大肉棒,扒开小穴,低头看了看,阴唇都泡肿了。有一丝刺痛。
    眼睛里水汪汪的,委屈着说,“还有点。。。。疼”
    郭大夏放下莲蓬头,抱了抱帕夏,“对不起,是叔叔不小心。”
    帕夏吸吸鼻子,推开郭大夏就要走。
    “帕夏,你,你去哪啊?要不我给你吸出来吧。”
    “我才不要,你肯定是要把舔的不要不要的,诱奸我。”
    “你看你这孩子,叔叔是真心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真的?那你保证别强奸我!”
    “我以马克思列宁主义起誓,绝对不会强奸你。”
    帕夏就翻下马桶盖,坐了上去,后背靠着水箱,“大叔,你保证过了啊。不许再强奸我了。”
    “哎~~~你这孩子,这么不相信人。”
    郭大夏蹲下身子,感觉有点累,就把帕夏抱到了洗手台上,拉了一条浴巾垫在下面,帕夏头抵着梳妆镜,支开两条长腿,逼逼颤抖着张开着,郭大夏扶住帕夏的大腿弯腰用嘴巴含住了帕夏的阴道口,还真的有一股高锰酸钾刺鼻的味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咝溜咝溜的认真舔着帕夏的小逼,每一寸褶皱,每一处毛衣血管,都不放过,舔的自己嘴里都是高锰酸钾的味道。
    “恩~~恩~~恩~~~”
    帕夏被郭大夏高超的口技舔的浑身都软了,血气上涌,心跳加速,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和高压的莲蓬头相比,郭大夏的舌头有更多的温柔,有更丰富的味蕾颗粒,有让人陶醉的湿热。。。。
    “啊~~~~~~”
    一声高亢的,低沉的,缥缈的,真切的呻吟,又是呐喊,从帕夏的嘴里,亿万个毛孔里,声带里,白带里冲了出来~~
    biubiu~~~~~
    一股透明的尿液随着呻吟激射而出,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全溅到了郭大夏的脸上,郭大夏一个激灵,腾的站直身子,帕夏刚刚高潮还未结束的小穴口就抵住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嘶~~~”
    “唔~~~~”
    几乎是同时,快感在两人的神经中枢传达,通过神经末梢指示口腔发出淫叫,来表达这种亲密接触的曼妙。
    “帕夏,我不是故意的,我,叔叔先走了。”郭大夏竟然第一次抵御住了走火入魔的后遗症!
    “哼,你这个坏大叔,还欲擒故纵,好啦好啦,我又输了,还不行嘛,便宜你了!”帕夏娇喘着用骚滴滴的语气说道。
    郭大夏还不知道帕夏在说什么呢,身子就被帕夏拉扯,往前一倾。
    帕夏两条长腿一曲,波的一声,郭大夏的老屌就钻进了帕夏的小嫩逼里。
    两人都发出了等待已久的欢吟,郭大夏的肉棒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一个百年白屁股疯狂地将帕夏顶到镜子上,发出咚咚咚的脆响。帕夏流水一样的淫叫倾斜而出,流速流量不亚于小骚逼里流出的爱液。
    郭大夏抬头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十分狰狞!
    一夜欢淫,凌晨时分郭大夏才回了家,刚到客房躺下还没两分钟,江欣欣就来了。
    郭大夏起身将江欣欣抱住,“怎么,小君又要吃奶了。真谗。。。”顺手就摸了一把儿媳妇的肥奶。
    “啪~”
    江欣欣脸色凝重,一巴掌打掉了郭大夏的大手,“爸,这大半夜的,你去哪了?不会是我来了大姨妈你就耐不住去外面鬼混了吧。”
    郭大夏一听,心里直打鼓,这儿媳妇刚被儿子背叛,要是知道,又被自己背叛,估计得伤心死,就想编个谎话,刚仰头望着天花板想着该怎么编呢。这边江欣欣又说话了。
    “爸~你真是的,我都说了帮你口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怎么又去练功了呀,你不想想自己的那个走火入魔的后遗症还没好呢,万一出个叁长两。。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了紫君,还有。。。我。。。着想啊。”
    江欣欣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郭大夏亲住了,郭大夏是真感动啊,这老都老了还有这么好的福气,这么绚烂的邂逅~~~死而无憾,不对,这么好的儿媳妇,我要向天再借五百年!
    而江欣欣来了大姨妈,情欲也是旺盛,当下就激烈回应着,两人舌头在口腔里缠绵良久才分开,口水都能牵丝了。
    亲完江欣欣靠在郭大夏怀里,皱着眉头,“爸,你嘴里怎么一股消毒水的味儿~”
    郭大夏抹了一把脸,脸上都是白毛汗,“喝。。喝了点药酒。。。”
    江欣欣一听,眼珠子转了转,这公公真是没的说,为了郭紫君和她,从不在面前喝酒不说,估计为了让自己舒服怕没后力,竟然自己就开始进补了,心里暗暗打了一个主意。
    两人腻歪了半个多小时,分头睡了。
    第二天还是如常,郭紫君都被巴普洛夫化了,到了门口就伸出小手要爷爷、妈妈亲亲,等江欣欣走了,郭大夏给林有珍打了电话,让她过来跟着他出门。他要去找下自己的师兄。
    没一会儿,林有珍来了,她就住在小区旁边的机床厂宿舍,离着不远。
    林有珍上次拿了郭大夏的红包,还了一点账,心气好了一些,脸上恢复了一抹神采。
    在给郭紫君绑退车的安全带时,林有珍像是亲奶奶一样跪在地板上仔细摆弄,嘴里还说着民俗民谣,显得十分认真。郭大夏就在这时不经意间看见了她花t恤里的大白奶子,没想到这个中年失意的妇女还是一个有内涵的女人。
    两人收拾了一大堆郭紫君用的喝的,打仗一样出了门。
    等到了西子湖畔,一间满是绿植的大院前,郭大夏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一个穿着运动背心,运动短裤的女孩来开了门。短裤很短,将将把屁股蛋给包住。
    女孩20多岁,长脸,五官精致,比一线明星都好看些。皮肤雪白,浑身上下透露出健康和活力。
    只是郭大夏有些不高兴,这女孩身材太霸道,露出来的上身和下体占了80%,两只大的过分的巨乳2/3都在运动背心的外面。
    这对客人来说是很不礼貌的!存心让人出丑?
    女孩却毫不在意,热情的上来拉住郭大夏的手臂,“郭爷爷!您好!”
    老头被她胸前的巨物压着,果然鸡巴又有感觉了。
    郭大夏甩了甩手,有些厌恶,女孩却毫不在意的继续拉着,“恩,婷婷,干什么呢,穿成这样见人。”
    “嘻嘻,今天休息,正好健身嘛,郭爷爷您怎么这么老古董的啦。”
    “行了行了,快进去,我找你爷爷有事。”
    “哎~”这时叫做婷婷的女孩看见林有珍推着郭紫君,“呀,这是小君弟弟吧~~好可爱呀~~”说着接过了推车进了院门,郭大夏脸上笑眯眯的看着郭紫君,突然发现林有珍还站在外面。
    “小林啊,愣着干吗,快进来,都是自家人,别怕。”
    林有珍一脸沮丧,应了一声,“恩,知道了。”
    在院子里待了大半天,吃了中饭,叁人在司机的护送下回到了小区。
    郭大夏来严家是有事的,就是关于自己的身体,但是严博文算计人还行,练功也是一脸懵逼,他刚过了100寿辰没几年,天天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呢。每天和个王八一样躺在家里,一动不动。
    美其名曰龟息延寿大法。
    到了小区下了车,郭大夏看林有珍闷头推着小推车,“小林啊。”
    “哎,大郭叔,怎么了?”
    “你认识这个严婷婷?”
    林有珍脸色难看地摇摇头,“不,不认识。”
    “你这个小林,很见外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帮你去说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有误会就要解开嘛。”郭大夏来回推着推着,郭紫君被这么晃着,觉得和在妈妈身上一样,呀呀的欢叫着,让郭大夏笑开了怀。
    这边林有珍却愁眉苦脸,撅着嘴说,“就因为你们是自家人我才不好说。”
    郭大夏眨眨眼,“这话怎么说的。”这林有珍委屈,又像撒娇的样子,还真有点小姑娘的味道,感觉怪怪的,“你大胆说。”
    “那我说了,那女的就是我老公的老板!”
    郭大夏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一时沉默了,但是瞬间反应过来,自言自语说,“要是严婷婷的话,那倒真有可能。”
    严家,也就是他师兄明文,严博文家。他师兄年纪比他大几岁,也早熟,经历过各种苦难,等到抗战胜利了,由军职转为地方大员,势力很大,几个后辈从商从政他都大力支持,在江南这块地盘上,是有钱有势有资历的一个代表。他早年见惯了各种杀伐斗争,性子狠辣,在历史的漩涡中,他也因为狠辣而活了下来并扶摇直上。
    受他影响,严家人自然而然带着一颗薄凉的心和高高在上的姿态。
    也只有对郭大夏,严博文和严家上下才会露出善意和亲近。原因嘛,自然是没有严博文就没有郭大夏,没有郭大夏就没有严博文,两人乃是异父异母的亲生弟兄,这是外话,暂且不提。
    林有珍看郭大夏不说话,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我就不想说,你偏让我说。”
    郭大夏心里也是乐了,下意识刮了下林有珍的鼻尖,两人顿时都愣住了,一丝诡异的暧昧气氛在两人间萦绕。
    “额哼~!小林啊,你的事我管了,包在我身上。”大包大揽的郭大夏就吹起牛。
    林有珍今天也算是见过世面,知道郭大夏不是一般人,心里乐坏了,“大郭叔,真的?”
    赶忙又是几句奉承话,不要钱的讨好郭大夏。
    郭大夏就说,“行了行了,你回吧,我得回去做饭了。”
    林有珍还想积极表现呢,耐不住郭大夏想和儿媳妇多些自由空间就给哄回家了。
    等喜滋滋地带着孙子回家,家里居然有个女人。
    女人身材苗条,烫着紫色的小波浪,身材十分纤细,虽然有些不年轻了,但是气质十分突出,小方脸,五官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女人。
    “亲家回来啦~”女人当时正在玩手机,看见门开了,进来个推着婴儿车的老头,连忙站起身迎上来。
    “小柳来了啊,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郭大夏看着儿媳妇的妈,郭紫君的外婆柳画眉不咸不淡得打了一个招呼。
    这柳画眉比较不靠谱,是个个人主义十分严重的走资派,爱卖弄风骚,虽然是烈士遗孀,却一点都不注重个人修养,整天在中老年圈子里当交际花。
    柳画眉一点不在乎郭大夏的态度,毛手毛脚的把郭紫君抱下婴儿车,“这外孙真好看,哈哈,亲家,你看,长得像我吗?”
    “嗯。”郭大夏整理了一下婴儿车上的物品,这边柳画眉就抱着郭紫君跳起了民族舞,嘴里还唱着歌词,郭大夏看了一会儿,柳画眉还是有些资本的,模样骚媚,身材保持的很好,跳舞也在行,虽然是清唱歌词,也是颇有一些韵味。
    跳完了,柳画眉还和郭大夏显摆呢,“亲家,你看我这个探清河跳的怎么样?”
    看见郭紫君被他外婆逗得咯咯咯直乐,郭大夏也就随她了,随意道,“小柳是个民族舞大家啊”。
    又问,“小柳你怎么来省城了,听欣欣说,平常请你你都不来呢。”
    “亲家公呀,我现在可是市里夕阳舞团的团长呢,这次来省里参加老年交谊舞的总决赛,就呆几天。”
    又扯了几句,郭大夏去做饭,做好了端上桌。抬头一看,柳画眉正在玩手机,郭紫君夹在她的身子里吃着她的连衣裙袖子,郭大夏不高兴地去抱了孙子,“小柳,别玩手机了,快吃饭。”
    等把郭紫君和碗都收拾干净了,郭大夏一看都晚上7点了,江欣欣怎么还没回来呢。
    拿出手机一看,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江欣欣的,打了一下,没人接,心里嘀咕着,干吗呢这是,又看见微信上有个红圈,圈里有个7的数字,点开一看,脑袋都炸了。
    “小柳啊,你看会儿紫君,我得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