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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反正你要小心点。”柯瑾崙往她对面坐下。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吃?”
    “不熟。”
    江苒无奈,看柯瑾崙好像吊儿郎当谁都能凑一块儿的样子,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比任何人都难以跟人成为朋友。
    “宗主,你衣服脏了。”
    “恩?”
    “后摆那儿。”
    “!!”
    江苒把柯瑾崙给赶了出去。这个身子现在是趋于正常发育,月事也就开始正常,每月固定日子报道,简直是行动的障碍。即便是不痛,但月事带就是几块布的时代,真的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正文 第614章 再次被抓
    没有这么好运,因为她瞎折腾,造成了痛经。
    第一天还只是隐隐约约不舒服,等第二天就是连床都下不去。一切活动当然只能暂缓。
    柯瑾崙让人弄了红糖茶给她,她也喝了,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们是住进了当地官员的别院,柯瑾崙找了女眷问,但结果都一样,没人能有办法,他差点就要去请大夫,还好被江苒给阻止了。
    这调节的法子她自己就有,只是她懒得做而已。
    不过红糖茶好像起了一点作用?本来是痛得都睡不着,这会儿却好像困了,反而无法保持清新。
    不对劲!
    意识到时候,她也还是晕了过去。
    “咿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姑娘,夫人让奴婢们给姑娘送衣服。”
    不一会儿,另一个丫鬟道,“姑娘,要奴婢伺候您吗?”
    “不用了,就是有些口乏,昨日你们那糕点是在哪儿买的?很好吃。”
    这是江苒的声音。
    丫鬟如实回答。
    然后就听到一声“砰”。
    “奴婢不是故意!姑娘对不起。”
    “算了,你们退下吧。”
    “姑娘……”
    “很烦啊你们,赶紧退下!”
    屋里有一会儿的安静,然后便是两个丫鬟开门出来,其中一个丫鬟靠在另一个丫鬟身上好似在哭泣,因为旁边的丫鬟在安慰她。
    暗处守候着的肖三等人听到了对话看着两个丫鬟离开。没一会儿,他们就觉得不对劲。
    江苒并非不好伺候的主子,虽然她没好到会去跟丫鬟小厮做朋友之类,但只是不小心打翻茶水,她是不可能生气。
    肖三立马从暗处出来,然后去敲门。
    “姑娘?姑娘!姑娘在屋里吗?”
    没人回应。
    “姑娘,如果你在的话回个音,不然的话属下就冒犯了。”
    “在呢,吵什么。”
    的确是江苒的声音。刚刚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
    “抱歉姑娘,需要让人来收拾吗?属下刚刚听到有东西打碎了。”
    “没事,我很累,你们别来吵我。”
    “抱歉。”
    肖三转身,才走出一步,却突然回身然后掌中带风将门给振开。然后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窗边。
    看到肖三进来,她低咒了一句该死然后破窗而出。
    肖三急促一声短哨。
    出事了!
    肖五出来之后,他急忙吩咐,“你带人去追那女的。我去追刚那两个丫鬟。”
    进去两个出来两个,但其中一个原来是留在了当场,就是说,刚刚其中一个根本不是丫鬟而是江苒。
    已经过了好一会儿,时间紧迫。
    必须要去追人,如果追不上赶紧让这里的护卫把出入口都给堵死。一切都必须快一点。
    肖三他们的反应再快,但却还是晚了一步。
    柯瑾崙听到江苒被抓,马上让人封锁了宅邸的出入口,然后领着人搜,但搜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人。
    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带着江苒离开。
    在哪里?她在哪里。
    江苒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身处在方正的空间。但是前后上下左右都被隔着。看不到,只感觉是在让人很压抑的空间里。
    到底是哪里,她在哪里。
    正文 第615章 洞房花烛
    肃州城内突然官兵在城内各处搜索,看着好像是出了大事一般。
    城门也被封锁。
    柯瑾崙策马过来询问有无可疑的人,听汇报却是并无异常。有两桩人死往城外送的,还有其他来往的马车,但都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至于那劫持走江苒的丫鬟,画像被张贴在显眼的地方,可至今并未找到人。
    到底在哪里?到底去了哪里。
    柯瑾崙坐在马背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吹吹打打的送葬队伍却并未真往山上去,反而在树林的中途就换了一个班子,从送葬队伍变成了送亲的队伍。
    棺材里的也并不是尸体,而是穿着喜服的江苒。
    棺木里头被放置了一种特殊的药材,江苒就这么一直迷糊醒来醒来又迷糊着,身上也一点力气使不上。
    她是知道自己被带出了别院,然后那个丫鬟给自己换了衣服。那之后又没意识,只知道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你们,是谁?”
    江苒被塞上喜轿之前想要弄清楚情况。
    类似媒婆一般的人笑着道:“小姐莫要急,很快就要见到新郎!”
    然后她就被塞上了轿子上。
    轿子摇晃摇晃,江苒没有忍住再一次睡了过去,等这次再醒来她人躺在床榻上。
    脑子清醒了很多,但依旧浑身乏力。
    “醒了。”
    房内还有人!
    江苒警惕看过去,手摸上了手环。同时她看向四周,屋里亮堂着她很快就定在了坐在桌边的男人身上。
    “三,三皇子?”
    那也穿着一身喜服的男子,不就是原三皇子魏钊泓吗?
    “好久不见。不过我早已不是三皇子,况且你我两人的关系,你唤我一声明冶就可。”魏钊泓站起来,然后走过去。
    江苒现在还是无力,她坐在床上默默后退。
    “我们早已成亲,如果不是发生了乱臣贼子谋逆,现在说不定还能有孩子。”
    “……”
    这人,是魏钊泓吗?应该是的,至少皮囊是,他也知道发生的事。可为什么给她的感觉这么奇怪。
    “放心。”魏钊泓停步,“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给你换衣服的侍女说,你身上带葵水。”
    对男子来说,女子来信是一种污秽的事。
    江苒依旧闷不吭声。
    魏钊泓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你我既然已是夫妻,那么你自然本该辅佐于我。往前的事我大可以不再计较,只要你从今往后能够好好收心,与我回北地。”
    他这逻辑也无敌。
    如果她面对的是记忆中的三皇子,甚至是之前的那个三皇子,她都能有自信面对他。但现在,她浑身都在叫嚣着危险。
    “好好想想吧,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魏钊泓起身离开。如果不是江苒现在身子不方便,那么今晚就直接成事的话,一切就简单多。
    现在凭空多出来几日,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变故才好。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出来意料之外的变故,总是让人心里很烦躁。
    江苒看着魏钊泓走出房间,确定自己暂时安全之后她才松口气。然后马上从手环之中拿出她自制的解药吞下。
    正文 第616章 是敌是友
    大概情况能够了解,处于什么样的状况内也知道了,这样反而能够镇定下来。
    江苒对魏钊泓的情绪相当复杂。毕竟自己死在他手里过一次。而且又听沈怀郎分析过他的性格。
    再来一次,两人还差点成亲,虽然是假装。
    现在倒是要感谢自己这个时候来着月信吗?不过,自己制造的解药好像没有用。一般情况下对付这个时代的软禁散之类都有用。
    她再等了一会儿,虽然脑子清醒了一些但身子还是无法使力。
    该死,这个魏钊泓过果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