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成很快被带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十位各级官吏,这些人还只是聚拢在他手下的一部分官员,其他人还在抓拿之中。
“拜见大王!”
众官员紧张的跪地高呼,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面无人色,大家根本不知道秦隐让大家过来干嘛,但是面对眼神冰冷的秦隐,大家还是本能的感到了一阵心慌。
“诸位,不错啊!”秦隐冷笑着称赞:“听闻你们聚集在柳尚书门下,自称柳家门生,这等趣事本王也是刚刚听说,实在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啊,我们冤枉啊!”
“是啊,肯定有人冤枉我们,我们和柳尚书乃是师生情谊,绝不掺杂半点官场事物,还请大王明察。”
“大王最讨厌官场之中拉帮结派之事,此事我等皆知,我等又怎敢顶风作案?肯定是有人诬陷呀!”
众臣纷纷惊呼辩解,一个个怎么都不肯承认有拉帮结派的行为,如果不是狄仁杰亲口所说,秦隐还真的就被他们给唬住了。
“柳文成,你呢!”秦隐喝问:“本王对你委以重任,让你担当户部尚书之职,你就是这么回报本王的?”
一看到柳文成,秦隐就怒不可遏!
因为他看到柳文成的忠诚度已经降到零了,这家伙肯定做了反叛之事,狄仁杰也绝对没有冤枉他,毕竟系统是不会骗人的。
当然,表面上柳文成还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跪地哀求:“大王恕罪,老臣不知啊,大王所说拉帮结派之事,老臣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呀。这下官吏,大多都是之前科举的考生,他们认老臣为师,平日里走的近了一些,这也不足为奇呀!”
“好!拉帮结派之事,暂且不提!”秦隐冷笑喝问:“本王问你,李仁友之死、大理使臣之死,与你有何关联?”
“嘶!”
柳文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震惊的叫道:“大王,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两件事可与老臣没有关系啊。”
“是吗?”秦隐冷哼。
他目光冰冷的盯着这家伙,柳文成还在负隅顽抗,如果不是看在柳欣儿的面子上,就凭他忠诚度为零,秦隐也要劈了他再说。
“狄卿,把你查到的事情说出来!”秦隐吩咐。
“是!”狄仁杰点头说道:“柳尚书你也不必再挣扎了,你这段时间的一切动静,都已经被本相查获!半月之前,大王率部前往闽国战场之时,你与闽国人有过联系,对吧?”
“没有,绝对没有!”柳文成愤怒的尖叫:“宰相大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呀,你难道以为我不肯跟你同流合污,不肯跟你拉帮结派,难道你就要铲除异己不成?”
“呵呵!”狄仁杰笑道:“柳尚书,你可真的是人才,这个时候还想倒戈一击,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厉害啊!”
“哼!”柳文成义愤填膺的厉喝:“我对大王忠心,天地可鉴,什么闽国之人,本官绝对没见过!反倒是你宰相大人,你权倾朝野,身为一朝宰相手握重权,本官还得提醒大王多多小心你呢!”
“本相对大王是否忠心,大王比你清楚,不需要你挑拨离间!”狄仁杰笑呵呵的说道:“还请柳尚书解释一下你府中多出的三位小妾,以及府中宝库中多出的30万两黄金是怎么回事吧!”
“这?”
柳文成脸色大变,他脸上的义愤填膺,直接变成了慌乱和惊恐,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让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只要不是傻子,现在就敢断定柳文成有问题,否则他为什么这么慌?
“父亲!”柳欣儿愤怒的询问:“你难道真的做了背主求荣之事?你可是国丈爷呀,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做法,把女儿置于何地?把大王置于何地?”
“我、我没做!”柳文成焦急辩解:“为父乃是户部尚书,纳几房小妾又如何?什么30万两黄金,这一切都是瞎扯淡,我绝对没有背主求荣,还请大王明察!”
“查?你经得起查吗?”狄仁杰喝问:“那三名小妾,乃是闽国太子亲自选送过来的,包括那30万两黄金,目的是想让你帮忙透露一些情报,你贪心之下就收下重礼,可是你万万没想到闽国竟然被大王给灭了,这就让你落入了两难之地!”
“大王回朝之前,闽国皇族幸存者以此事作为要挟,命你挑起乾国灭国危机,你心一横就命人挑唆李仁友去招惹天香楼,你知道以大王的性格肯定会杀了李仁友,那西夏一定与我乾国开战!”
“还有,为了断我乾国与大理、南梁、北齐结盟之路,你是煞费苦心,特地利诱挑拨方程副使杀了大理使臣,这一切都已经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
狄仁杰的一声声怒吼,震的柳文成满脸慌乱!
他惊恐的跪在地上,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辩解才好,事实上此事已经被狄仁杰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府中现在确实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小妾,也有30万黄金,他没抵抗住美女和黄金引诱,所以一步错步步错,就落入了今天的境界。
“大王恕罪!”柳文成惊恐的哀求:“臣也是一时贪心,才被人抓住把柄,被人利用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呀。还请大王看在欣儿的面上,饶老臣一次,老臣绝不会有下一次的,求大王开恩啊!”
“大王!”柳欣儿焦急的求饶:“我父也是一时犯错,还请大王饶恕他这一次吧,他绝对不会再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