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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个肉文(女尊之娶夫纳侍)(一)女尊
    “女郎,天色已晚,烛火难免伤眼,不如早些歇息吧?”
    怜儿上前为夏暖暖披上厚实的白狐领锦缎披风,看着自家女郎越发俊美的容颜,心中柔情似水。
    他的女郎是坪洲最俊美多才的女郎,不仅学识广博,而且为人清傲,不像其他家女郎一样,见着个美貌小公子就要纳回家。
    能成为女郎的通房,教导她行房中之事,是怜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怜儿你可是累了?”
    夏暖暖拍拍怜儿的手,怜儿是家里为了让她知晓人事挑选的通房,不光是面容姣好,身段多姿,就连下面那物什也巨大如杵,既然是她第一个男人,在这个女尊的世界,夏暖暖对他自然是无比温柔。
    “过几日便是科考的日子,家里对我托付甚重,我也得考个好成绩,不负家里人的期盼,再看半个时辰,便去入寝。”
    夏暖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其实她一点儿都不冷,虽然今日夜寒雾重,夜里甚至还要点个火盆才能入寝,但她身有内力,不畏寒暑,倒是怜儿,不宜跟着她一起坐着。
    “早些去休息吧,我过会儿便来。”
    女云国,这片大陆上最为强大广袤的国家,延续一千多年,经历三十多任女帝,在这里,公子的数目远多于女郎,就连普通百姓家的女郎都有一正夫,两三小侍。
    为官者更是可以拥有一正夫,四侧夫,十六小侍,以及通房若干,这也导致了公子的地位极低,通房可以随意转卖,小侍亦可送人,只有上了族谱的正夫侧夫才不能随意送人买卖。
    但也需谨守公子所必读的《男诫》《男四书》等等,孝敬长辈,遵从女郎,不得做出任何出轨行为,犯了七出,被休回家可是天大的罪过。
    女云国五年一次科考,为国家选拔人才,夏暖暖年十七,正是科考最好的年纪,从县市一直到现在的终试,每次都是名列前茅,相信殿试之后,必定会取得一个好职位。
    这个世界的剧情其实非常普通,女尊的女人和男尊的男人,这两个品种专出渣男渣女,这个世界描述了女主角是怎么在外面花天酒地,娶满了四个侧夫,十六个小侍,还有二十多个通房。
    唯一可怜的就是女主角的正夫,侯爷之子庄瑛瑜,因为不比他人面容姣好,身材多姿,更偏向于英朗的容貌在这里无疑让许多女郎不喜。
    从新婚夜便受到冷漠,一直独守空房,最后抑郁而终。
    在来的时候夏暖暖就想,那么多男人,要怎么应付过来?
    这下都不是十几个了,而是几十个啊!就算这里的女郎天生性欲强大旺盛,也没必要这样吧!
    夏暖暖年十五时,家里就强硬的给她塞了通房,说是要教导她人事,可能是见着她平时不近男色,清淡寡欲,被吓着了,就算她只要了怜儿一个,也着实高兴了好长一阵子。
    夏暖暖放下书,揉了揉眉头,这个世界对女郎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但对公子来说,无疑是地狱,不过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她也必须要努力了。
    现在的父母是她的义父义母,他们之间情深似海,只因义父无法生育孩子,义母就想着要领养一个,恰好碰到了刚刚来到坪洲的她。
    也算是缘分。
    这里对公子那么不好,夏暖暖也就没想过要带着夏宁奕来,迥然一身,也算是有了家人。
    今日是殿试的日子,在女帝殿上答策论题,限时一个时辰,只有甲榜三十才有资格参与殿试,而殿试又会刷下一批,只取前十五。
    “瞧瞧这个策论,真是妙!精妙绝伦!”
    “我瞧着这篇更好。”
    “行了吧,画圈了去给女帝。”
    “请甲榜第一,状元位夏暖暖上殿受礼!”
    “请甲榜第二,榜眼位王堃逸上殿受礼!”
    今日是大日子,夏暖暖穿着青黛色云竹暗纹衣袍,配以玄色披风,秀发用青玉簪着,端的是俊美无双,年十七中状元,前途无量。
    就连女帝也为夏暖暖的容色所动,不由得说了一句,“如此俊美之状元郎,朕还是一次得见,比历任的探花郎都要俊美不少。”
    “朕见你策论精妙,就授予你翰林院仪事之职,每日来为朕撰写公文吧。”
    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呢,就连女帝也想天天对着这样一张俊美的脸办公,于是夏暖暖靠着自己那张脸,争得了一个正五品官职。
    弄得她哭笑不得。
    一般状元都是从六品,也是入职翰林院,不过一开始只是小办事,专门为上面的主事整理公文和研习书册,到了从五品,便可得见天颜,为女帝起草公文,而正五品的仪事,乃是翰林院火热的职位,天天都可侍奉在女帝跟前。
    中了状元授官之后便是甲榜前三游街,状元、榜眼、探花、每隔五年便会引来都城数不尽的公子来围观,以前目光大多都在探花郎身上,毕竟世人皆知,探花郎大多相貌俊美,英姿飒爽,是梦寐以求的良人。
    而状元和榜眼学识渊博,大多都在三十四十之年,小公子们哪会喜欢年纪都可以做他们母上的人。
    然而!!!
    今年的状元郎实在是俊美的不像话,清傲俊朗,仿若天人,骑着枣红色的马一人在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子!你瞧瞧,那位状元郎,实在是……让人钦慕,这样的人才能配上公子你呢!”
    庄瑛瑜面色冷淡,但眼神中的闪过出卖了他的激动,在看见状元郎的第一眼,他的心就跟着一动,怎么会有那么合心意的女郎呢,仿佛一根头发丝儿都在挑动着他。
    “我哪配得上这么俊美的女郎,还是新科状元,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即使我是侯爷之子,人家也不会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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