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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8章实验
    温事信明令禁止过任何人都不准带依诺出门,包括慕消消在内。
    不知道他跟家里这些佣人讲了什么。就连平日里向来宽容的谈垣也变的十分谨慎,时刻盯着慕消消和依诺的动向。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尽管只是用英语讲了不到三句话,慕消消也能明显的察觉到,面前这个小女孩显然是有话要对她讲,并且似乎是在寻求帮助。
    她说了help,都是趁谈垣不在身边的时候。
    只是慕消消听不懂俄语,把依诺带回房间用翻译器尝试也一知半解,没办法完全搞懂她话里的意思。
    “keepcalmfirst。”她只能先这么安抚依诺的情绪。
    毕竟跟她相比,慕消消目前所处的境遇也十分糟糕。
    同样都是在被温事信囚禁。
    -
    冷皓辰很快就收到了温事信回国的消息,包括他带回来的依诺。
    “把人留在慕消消身边……”他盯着照片里熟悉的背影,眉眼渐渐收紧。
    “温事信还是老样子,仗着慕小姐在他手里,就料定少爷您会心软。”沈南有些气愤,温家人向来喜欢搞卑鄙的手段,到温事信这代尤其狡猾奸诈。
    冷皓辰当然更生气,就像哑巴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来。
    按照他的计划,但凡慕消消些许配合,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她宁愿被关在温家,都不看他一眼,何谈肯让他带她走。
    “先放放吧,最近严查,温事信不会顶着风头立即实验,让容祁继续和秦稚保持联系,明晚再去一次knight。”
    容祁上一次谈恋爱还是大四毕业前和读博的师姐,单了这么久又让他重操旧业,不表现出任何刻意的模样去撩一个常春藤的高材生。
    “要了我的老命!”他气愤的直拍桌。
    吧台上的高脚杯是今天第五次差点被震落在地上,旁边的侍应生同情的看看新来的调酒师。
    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是什么工具吗,为什么不让陆三思去。”容老板牢骚一大堆,话没讲完桌上的手机就狂响了起来。
    “……”
    容祁绝望的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两个字,瞬间觉得头大。
    “后天去knight,你准备一下。”沈南言简意赅,连招呼都不打一句开口就讲正事。
    “知道了……”容祁恹恹的靠着吧台,脑海里闪过那个叫秦稚的女孩儿。
    他得骗她相信自己,套出温事信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等计划一成功马上就销声匿迹。
    “这还是人吗?”容祁自言自语了一句。
    那边,沈南正准备挂电话就听到这么一句,立刻抠着字眼问他,“容祁你骂谁呢。”
    “骂我自己。”容祁翻了个白眼,把电话挂了。
    第二次去knight,冷皓辰和陆三思并没有跟着一起,只有沈南开车送容祁过去。
    一路上,容祁反反复复抱怨他们没人性,竟然为了商业利益让他去骗一个小姑娘。
    沈南耳边像是有只苍蝇一样不停嗡嗡嗡的叫,最后他在头要爆炸前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座的包里拿出份文件丢给容祁。
    “这什么啊。”他唠叨着翻开,看了一遍眼里逐渐冷了下来。
    “怎么样,容老板现在还觉得是我们没人性吗?”沈南收回文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容祁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已经把人带回来了是吗?”
    “嗯,人目前还算安全,在慕消消那住下了。”沈南重新发动车。
    车开了一会,沉默着的容祁突然开口问,“秦稚负责实验?”
    沈南点头,“实验计划全部都是她提出的,据我们的可靠线报,秦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实验。”
    “……”容祁实在无法把那张素净的脸和这种形容联系在一起。
    “所以你以为少爷为什么会让你去。”沈南叹了叹气,拍拍他的肩,“你明里暗里都是冷家的人,没有人敢对你动手,陆医生不一样,他脱离冷家在外露面的机会太多。”
    -
    knight里,依旧喧嚣吵嚷。
    吧台前,秦稚还是坐在上次的位置,手边摆满了空杯,听见拉凳子的声音下意识抬眼。
    这次容祁看清了她的眼睛。
    空洞无神……
    “你很久没来了。”她先开口打了招呼。
    “有事。”容祁抑制住心里的抵抗,尽量平静的跟她讲话。
    秦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满杯酒推过去,“tequila。”
    “谢谢。”容祁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全部。
    他今天刻意穿了铁灰色丝质衬衣,扣子解开三颗,昏暗灯光下胸口的配饰若隐若现,莫名...
    “你很好看。”秦稚低垂着视线,整个人下意识藏进阴影里,不看他。
    音乐声震耳欲聋,容祁拿出手机翻看,没有作声,像是没有听见她的低语。
    酒灌进嗓子里,一阵辛辣,秦稚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懊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该死……”
    “我听见了。”容祁忽然起身坐过来,半撑在吧台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他垂感极好的衣袖被洒落的酒浸湿,一点点染成暗红色,秦稚心口也蹿上几只小蚂蚁,一口两口啃噬她的理智。
    ……
    秦稚在容祁家留了整夜,沈南没有阻拦,而是亲自在外面监视到天亮。
    隔天,她很早就独自从容家出来了。
    “沈特助,要跟上去吗?”
    “不用。”沈南摇头,等人走了才磨蹭着进了容家。
    容祁一直都是独居,家里没有佣人,此时一楼空荡荡的,只有楼梯口散落着几件衣物。
    “你们在外面等。”沈南轻咳了几声,避开那几件碍眼的物件上楼。
    卧房的门半敞着,借着光能隐约看见还在睡的容祁。
    “容老板。”沈南敲了敲门,伸手开了灯。
    意料之外的整齐,没有半点凌乱,也没有留下任何秦稚来过的迹象。
    “你有病吗来这么早?”容祁被光亮醒,挡着眼睛坐起来。
    头脑清醒,没有半点宿醉的痕迹,身上还整齐的穿着睡衣。
    看来什么都没发生。
    沈南,“……”
    他自己郁闷了一会,拉了椅子坐下,抬抬下巴问,“所以呢,是你业务能力不行?”
    “滚啊你。”容祁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楼下乱成那样我以为容老板昨天晚上,嗯……”沈南摊开手,一副你应该懂的模样。
    容祁踢开他挡路的脚,出去倒了杯水又回来,漫不经心的挑着眉,“不是我的问题。”
    “明白。”沈南憋着笑上下打量他。
    “你笑什么?”容祁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