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了一声，吻住她的唇。
    乔思乖顺的任着他亲，手搂住他的脖子，没有抗拒。
    这里太脏了，终究不可能真的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景彻寒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出去。
    ***
    晚上，科海路某栋高级公寓内。
    付尘打开门，就看到门外成双成对的两人，他诧然一下，挑了挑眉：“景彻寒，就他妈让你陪老子喝个酒，你把老婆带上干什么？”
    乔思路上已经听景彻寒说了，说是付尘有事找他，约他来公寓里，乔思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心之心了，就说要回去，景彻寒不让，拉着她一起过来。
    这会儿看付尘炸毛，乔思还真就不想走了，她一扬脖子，哼了一声：“付先生，你昨天挂我电话我还没忘呢。”
    “妈的，老子是不是欠了你们两口子！”付尘晦气的骂了一声，让开门，让他们进来。
    这是景彻寒的公寓，乔思环视一圈儿，装修跟他们现在住的那儿差不多，一看就是景彻寒的风格，不过这里只有一楼，是三室两厅，他们住的是两层楼的复式。
    公寓每天都有阿姨来做饭打扫，所以里面不脏，很干净，桌上还有中午没吃完的剩菜，就那么晾在那儿，也没收拾。
    让付大少收拾碗筷，估计本身也不现实。
    茶几上放了不少酒，啤酒也有，洋酒也有，大大小小的瓶子，放了半个桌子，上面放了几个杯子。
    乔思诧然，问：“你们还有别人要来？”
    “殷临。”景彻寒说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乔思没什么印象。
    景彻寒提醒：“那个警察。”
    “哦，他啊。”乔思对那警察还是挺有好感的，而且知道是景彻寒的旧同学，就有点好奇：“我上次见过他，长得挺好的，有女朋友吗？”
    “怎么，你还要给他介绍？”付尘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嗤了一声。
    乔思瞪他一眼：“你吃醋啊，那我也给你介绍一个？”
    “算了，你的眼光，呵……”
    “我眼光差吗？”乔思望着景彻寒，挽着他的胳膊，洋洋得意：“看我眼光多好。”
    付尘抖了抖嘴角，快吐了。
    景彻寒薄唇微勾，看着乔思的目光，又柔和了些。
    过了一会儿，殷临来了，看到乔思，他也愣了一下，有点拘束的自我介绍：“上次不太好说话，我叫殷临。”
    “乔思。”乔思跟他客套的握了手，就没话说了。
    殷临跟付尘原本不熟，不过上次之后，交换了电话，后来发现都喜欢看球，就有了共同话题，景彻寒通常不跟他们聚，今天是付尘要跟他说正事儿，刚好有球赛，把殷临也叫上，这才凑了三人一起，乔思不明不白的跟着来，可到了却插不上话，只能坐在喝饮料。
    聊着聊着，她也累了，歪在旁边玩手机。
    不一会儿，阿姨买了菜回来，在厨房忙起来。
    乔思反正也没事儿，跟着进去帮忙。
    那阿姨是钟点，计时收费，所以一般就是早上全在，做了早餐，到做完午餐就离开，然后下午五点买了菜过来做晚饭，每周洗两次衣服，分别是星期三和星期天。
    那阿姨刚开始还不好意思，说不用乔思帮忙，乔思说自己反正没事儿，硬赖在里面，两人倒是聊了会儿天。
    而乔思一走，外面付尘就换了话题：“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你不是要问成雪……”
    景彻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付尘偏头看了眼厨房，压低了声音：“放心吧，听不到。”
    景彻寒垂眸，有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殷临在旁边剥花生：“成雪，以前那个成雪？”
    殷临和景彻寒认识的时候，是在他上大学以前，那时候高中有军训班，景彻寒私下报了军队，整个高中一半的时间都在军营，殷临和他同班，还同寝。
    成雪是景彻寒高中升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殷临已经进入警校，景彻寒去的是商管大学，两人基本上就是电话联系，很少出来聚，殷临也没见过景彻寒的女朋友，之后就听说他们分手了，可那时候，两人的生活圈子越走越远，已经没多少交集了，后来因为一点小误会，还闹了绝交。
    殷临是个要面子的人，那时候吼绝交的是他，景彻寒却没找过他，两人冷战冷战，一冷就冷了好几年，这次的事，才算和好了，再想想，以前都幼稚了点，当时景彻寒必须进景氏去主持大局，就算毁了两人未来一同进当警察的承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每个男人少年时都有一个英雄梦，不是当兵就是当警察，可景彻寒那个身世背景，又怎么可能轻易如愿。
    时过境迁，殷临也成熟了，不是当年的小毛头，一点受不得刺激，可现在再听到成雪这个名字，他还是好奇：“是不是那个成雪啊？我当时就想，景彻寒那脾气，竟然会有女朋友，真好奇这对情侣平时怎么交流的？”
    说到这儿，付尘最有说话权：“不用交流，这小子从来不主动，都是成雪来找他，一会儿送饮料，一会儿送早餐，每天从中文系千里迢迢跑到商管系来，起早贪黑，从不叫累，景彻寒一个头疼脑热，她逃课都要去寝室照顾他，无时无刻不告诉整个学院的女人，这男人，是我的，你们别想！”
    “这么殷勤？”殷临来了兴趣，凑过去一点：“还有呢，再说说，平时他们约会吗？”
    “约啊，每次都是成雪买好电影票，跑到系门口去找他，我那时候就觉得，景彻寒估计要被吃定了，这么漂亮又主动又贤惠的女人，估计一旦习惯，一辈子都离不开……”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付尘突然看到厨房里走出个人，他立马闭了嘴，端着酒杯灌酒。
    乔思端了菜出来，看到客厅突然安静，她挑了挑眉，看他们一眼：“怎么了？”
    见她没听到，付尘松了口气，摆摆手：“没事，没事，他呛着了。”他指向殷临。
    殷临后知后觉，立刻咳了两声，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