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兆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宁寒也叹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这些在乎百姓的人来说,在一开始推算出这些人真的有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确实太过扎心了,好在还有希望。
不过现在安花夫人和假黄罗突然过来,也着实让人起疑。
“现在还是先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可别是来找事情的就行。”
宁寒现在可没功夫陪他们两个玩,但是安华夫人和假黄罗可不这么认为。
这个两个人甚至再见到宁寒的第一眼,就非常热切地自我介绍说。
“宁将军,我们夫妻两个对您可是久仰大名,今日没想到还真能在这儿见到你。”
安花夫人与安花瑾一样的容貌确实出众,无愧于曾经夺得的长平城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名号。真要是一般人看见美人对自己有说有笑,肯定会直接闹个脸红,但是只要宁寒一想起对方对安花瑾做的那些事情,心里就忍不住想要上去给她一个痛快。
见宁寒根本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安花夫人脸上的笑也有一些挂不住。从上回开始的时候就是,她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输过的美人计,怎么会三番五两次都会在宁寒这里失败!
难不成这个宁寒真的是铁做了一般?就连最简单的七情六欲也没有吗?
还是说自己真的不如他传闻中的那两个娇妻美妾?
不服输的安花夫人根本不想就这么放过宁寒,更是在抢黄灯的眼皮子底下缓缓地向宁寒走去,把控着尺度站到了离宁寒还有一拳的距离。
“宁将军脸色这般不好看,难不成对我们夫妻二人有什么不满吗?”
她笑着又将裸露的香肩向宁寒那边凑了凑,象牙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甚至上几个暗地里跟来的城民们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内心。
但是宁寒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板着脸向后退了一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安花夫人身上的香水气味实在过于呛鼻。他甚至怀疑假黄罗难道就不会被呛着吗?
假黄罗看着已经脸黑成锅底的安花夫人,只觉得自己一路上就会变成了叹气机器,他上前几步轻搂着安花夫人的细腰向后一扯,反倒还给了宁寒一片新鲜的空气。
“还请宁将军见谅,我家夫人平时说话的时候就喜欢这般近人,还请您莫要多怪。”
他这话让一旁的韩兆听着格外的不痛快。
怎么原本是安花夫人的错,到了这家伙嘴里反就成了他们将军的不是?还某要多怪?
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
韩兆甚至还大步上前,直接替宁寒挡掉了安花夫人欲迎还羞的视线,冷冷地说。
“城主,您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说的跟我们将军有毛病似的?”
“与其在这玩儿语言文字,还不如早点儿移开,别妨碍我们继续给这些人治病。”
话落他又冷哼一声,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极为不屑和嫌他们碍事的明显情绪,直把安花夫人气的恨不得直接撕了韩兆,可是暗地里有人看着,她又不好直接发脾气,不然装了这么久的人设,万一出了事就不值了。
假黄罗也没想到一向友善的韩兆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寻思着可能真的是因为过于担心地上的这些人吧?于是他相当友善地说。
“两位莫怪,我们也是听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特意来探望他们的。”
“只是不知经过这一晚的检查,这些人是否还有救?”
这话又让韩兆冷呵一声,毫不客气地直接甩了两个白眼到他们脸上,更是让假黄罗的脸都挂不住了。
假黄罗不禁纳闷起来,怎么看韩兆这反应似乎是知道搞事的是他们,但是却又拿捏不住证据。
一旁的宁寒则面露苦涩地说。
“黄罗城主你是不知道,这一些人经过我们的检查确认,恐怕恢复的几率相当的小。我们真的很想找出这些人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迫害,才会变成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痛!”
假黄罗听后更是连声叹气,做足了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像是真的担心他们一样。
“我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非常痛心,作为他们的充足我定当会尽力查清这次事情的缘由,为他们报仇。”
周围躲在暗处围观的群众们听后也是同样悲伤,毕竟这些都是他们的同胞,是他们长平城里的居民,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韩兆惊讶于牛晗竟然没有把还有恢复可能的那句话透露出来,心知他可能也在提防这两人,同时发现安花夫人眼睛里藏着些许笑意,像是在嘲笑他们一样。
甚至安花夫人还亲自开口打断了两个人说。
“亲爱的,我可不认为你能帮得了这些家伙,毕竟我听别人说,似乎自从这两个人来了之后,咱们长平城就一直没有安生过,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城民们就是受了他们的迫害啊?”
“那守城队长不是还经常向你汇报这些人的异样吗?他们从进城到现在可一直没有老老实实过啊!”
这话无疑是在将银行他们直接打到了整个长平城的对立面,即使只是二华夫人个人的猜测,但是在那些暗中围观的人心里,宁寒他们已经成了头号的嫌疑犯。
即便是假黄罗笑称安花夫人只是多虑了,也无法阻止那些暗地里观察的人将整个消息传递出去。
甚至不一会儿,整个长平城内都已经将传言变了样子,成了罪魁祸首真的是宁寒他们,再加上还有想要求证真相的人去找守城队长询问,守城队长那一帮的人还在不断煽风点火,在不少人心目中,宁寒他们甚至已经成了一定要处决的对象。
这一回就连韩兆医生本人也成了帮凶!
对于外面的变化,假黄罗自然心里面有把握,毕竟这是两个人一开始就商量好的,虽然不能直接解决了宁寒他们,但是给他们找上些麻烦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