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老在看到凌鹤避着他走了进去,完全不以为意,一边跟着凌鹤一边在后面咕咕叨叨的问着一些事情。
而凌鹤却完全不理凌老,只是任凭他在后面一直说着些什么。
直到凌鹤把路九歌放到房间之后凌老才住了嘴。
不是因为他信了凌鹤的话,而是他发现路九歌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些女性用品,一点凌鹤生存的痕迹都没有。
而旁边的另外一间房间,显然是一个男人的房间,里面同样一点女性的生活痕迹都没有。
这两个房间摆在凌老面前,那么凌老也不得不告诉自己,路九歌和凌鹤两个人是分房睡的。
他们两个人从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不然两个人新婚燕尔怎么可能会分开睡呢。
凌老在心中暗自感叹:九歌丫头看起来也算是努力了。
但是奈何凌鹤就是没有这个心思,那他们这些外人在旁边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小两口的事情总不能让外人随意掺和。
可是两个人既然分房睡觉,那么凌鹤的脖子上怎么会有那样的痕迹呢?
既然有了那样的痕迹,那就证明两个人还是有希望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说明了,路九歌对凌鹤肯定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感情的。
不管是一点的感情也好,很多的感情也罢,现在他凌永乾再这里,难不成还不能把这么两个小年轻撮合到一起去吗?
按照凌老的话来说,原来在他们那个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婚姻自由的说法。
那他还不是过的好好的。
有一句话不是叫做先上车后补票。
要是说他们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之后就肯定要按照这个关系继续发展关系,最后肯定就在一起纠缠不清了。
既然纠缠不清了,那么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理由好分开了,就这么搭伙过日子也挺好的。
毕竟两个人也算是郎才女貌。
虽然说凌鹤这孩子有一点毛病,但是凌老就不相信在路九歌的美色之下他不会屈服。
“爷爷,现在你相信了吧,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凌鹤吧路九歌安顿好,扭头对凌老道。
而他却不知道在刚才凌老的脑子里已经设想过了多少未来的美好憧憬了。
而凌老也是被这一声提醒给拉回了神。
“没发生过关系你还好意思跟我这么理直气壮的?当时叫你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还不是为了让你给凌家留个后?这九歌丫头也是个好的,你就忍心让她嫁过来守活寡?”凌老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守活寡这样的词都已经用上了。
但是凌鹤也算是经历了很多这样的事情的人了。
毕竟这种事情,从很久之前就有很多人这么说了,他现在也算是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别人的想法都是次要的,最主要还是看自己的心情。
可是凌老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凌家的孙子辈就这么几个人,而凌鹤又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他怎么会轻易放弃掉凌鹤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凌老看着凌鹤这个模样,故意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对着凌鹤道:“诶?九歌丫头怎么醒了?你快进去看看。”
这话刚说完,便趁着凌鹤不注意就直接把他推了进去。
凌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已经呆在门里面了。
而插在门上的钥匙也正好给了凌老作案工具。
凌老直接就把路九歌的房门给反锁上了。
这已经不是凌老第一次这么做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爷爷。”凌鹤在房间里面,几乎已经无奈到不想说话。
可是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您能不能不要耍这样的小孩子把戏了,您都多大了。您先放我出去,我想跟您谈谈。”凌鹤好言相劝。
但是凌老却一点也不吃他这一套。
“你也知道你不是个小孩了啊,你既然已经成了家你就赶紧让我们抱孙子多好,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我们打马虎眼,结了个婚我也不知道你结了个什么东西。一点效果都没有的事情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话呢?”凌老难得的感觉有些严肃。
凌鹤也被凌老这突如其来的严肃的感觉给吓了一跳。
凌老是多想让他们两个人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好让他也早点抱上曾孙子,实现四世同堂的愿望。
可是这个孙子根本就不争气,就算是已经结了婚,但是就是不听话。
“爷爷,您知不知道您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您这是强迫!您觉得您这么做会有任何意义吗?我不会做的事情难不成您这么一关我就做了不成?您能不能把事情好好想清楚不要总是做一些无谓的事情?”凌鹤还在房间里面吵闹。
可是凌老却完全不像听他讲话,直接就把门的钥匙放到了茶几上,之后便完全没有管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了。
毕竟他今天晚上来,就已经觉得是打扰了他们两的二人生活了,把他们关在一起也算是为了配合一下他们两个人了。
干什么非要他这个老头在旁边看着干着急呢,早点把事情办完了不好吗,非要在旁边叽叽歪歪,说这说那的。
凌老就看不惯他们这样的人。
“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不得了,干什么一个个的都要这样胡来呢,老老实实的听老年人的话不是挺好的。非要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凌老一边往外走一边碎碎念着。
“这么黑的天了,回去肯定也不安全,司机也不能疲劳驾驶啊,嗯,我就委屈一下住住凌鹤的屋子吧。”凌老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了凌鹤的房间,直接就躺下睡觉去了。
完全不管到底凌鹤在路九歌的房间里说了些什么。
凌鹤喊了一阵子,嗓子都快喊哑了,但是奈何这门一关,隔音效果便很不错,外面几乎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而凌老又把凌鹤屋子的门也关住了。
所以这双层防御,凌老根本一点都听不到。
而凌鹤却是满脸的怨念。
本来身上就被路九歌吐的满身都是污秽,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但是路九歌的房间里虽然有能够洗澡的地方,但是哪里有能让他换洗的衣服呢。
他总不能裹着一个女人的衣服吧。
就算是在不在家的家里他也觉得很别扭。
心中就这么别扭着,又看着路九歌就那么躺着一点话都没有,一点动作也没有,完全不像是刚才喝醉了酒,在他为所欲为的路九歌。
凌鹤心中满是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只有随便找了一条不是很合身的浴巾搭住了重要部位。
便躺在路九歌的床上睡着了。
毕竟这一天也做了不少事情,而唯独把路九歌带回来这件事情让他极其的疲惫。
第二天,路九歌醒来的时候,睁眼便看到的是一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早。”
“啊!”忽然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呢?”凌鹤不过是对着面前的女人打了一个招呼,便遭受到了魔音灌耳的洗礼。
看来还是不能随便说话。
“什么我干什么,你怎么在我床上?”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路九歌满脸惊恐的往床的边上凑了过去。
凌鹤听到这么一声询问,才隐隐有了一些清醒。
可是昨天的帐可还没有算完呢。
“我怎么在你床上不得问你吗?”凌鹤忽然邪魅的一笑,本来想要起身,却又一斜,用手支着头,靠在床上。
凌鹤那几近完美的躯体便展现在路九歌面前。要不是挡住了关键部位,她差点都要流鼻血。
“问我?你什么意思。”路九歌虽然已经被凌鹤的身材迷的七荤八素的了,可是却仍然保持着一丝的理智。
“你自己看啊。”凌鹤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色小草莓,对着路九歌道。
“这是我干的?”路九歌简直快要崩溃。
她怎么不记得她做出过这么狂野的事情?
她好歹还没有过第一次呢,她记得昨天是喝了酒,可是也不至于那么的放肆吧。
看着凌鹤脖子上的小草莓,路九歌忽然有了些许的印象,脸瞬间就红了,她记得是前一天晚上,差点把凌鹤吃干抹净了来着。
可是后来发生了些什么她事真的不记得了啊。
不过凌鹤不是有隐疾吗?怎么还能跟她发生关系?不可能的。
“不是你干的谁干的,难不成是我自己?”凌鹤一挑眉。
“哥,我错了,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啊。可是你不是有问题吗,我们俩应该有人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吧?”路九歌显得有一些小心翼翼。
“我有问题?你要不要来试一试?”凌鹤再一次挑眉。
他忽然觉得他有下面问题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了,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事。
吐了他一身又害得凌老把他误会成那个样子,她路九歌怎么能被凌鹤轻易的放过。
毕竟这凌鹤的脖子也不能是白亲的。
“呵呵。”路九歌干笑两声。“这就不用试了,这试了多尴尬啊,您的问题不是众人皆知的么?这我还是相信你的。”路九歌那尴尬的笑容再一次让凌鹤感觉不舒服。
这死女人又是再变相的说他不行。
听着她这么说话,他真的想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一下路九歌,他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