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被累死,所以他特地来助阵皇上与贵妃的婚事。
太后对摄政王支持皇上去贵妃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可是想想皇上娶了贵妃,那就等于将军府任劳任怨,要辅佐皇上,而他就等于又失去一个可拉拢的重臣。
难道摄政王真的就不在乎皇位了吗?
心里有疑惑,到底不能表露的太明显。
“摄政王如此好意,也难怪皇上会重用你。”
景初初就呆坐在一边不说话,在太后面前,她怕越说越得罪人,干脆就一句话也不说,至少能在太后面前不落下话柄也是好的。
天不遂人愿,摄政王偏偏与她作对:“贵妃,皇上待你如此之好,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表示吗?”
“昂??”她能有什么表示?反正皇上对她好,她也对皇上好,不就行了吗?
“贵妃皇上出门到底只是带了你一人,这是其他妃子们都没有的恩宠,看来皇上对你还真是不一样。”
南宫云离说完就舒心的笑了,只要看到贵妃吃瘪,她就高兴。
“哼,摄政王,你说话可要注意一些,本贵妃一直陪着皇上,皇上为什么只带我一个人出工,那也不是我一个小小妃嫔可以置喙的,皇上说什么,那我也就只能听从皇上的意思。”
她反正把所有的事情都往皇上身上推就对了,太后再怎么怨怪,总不至于赶去说皇上吧?
南宫云离好不容易给她扔过去了一个话题,结果直接就给踢回去了。
景初初冲摄政王安安的翻了白眼,警告他不许再乱来,结果摄政王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太后,皇上大婚,臣支持,空为虚悬已久,是该立后了。”
太后是怎么也没想到,连摄政王都为这丫头说话,顿时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罢了,既然皇上都已经决定的事情,那哀家也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们自己看着就好,朝堂上的事情,哀家也插不上手。”
太后现在是完全放弃挣扎了,本来还想劝劝皇上,现在看来是不用再劝了,皇上心意已定,如果强行拆分,只怕会伤了跟皇上的母子情。
太后都已经让步,南宫锦润自然是开心,本来还想着如果太后不愿意一直持反对的话该怎么办?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你们都回吧!”太后觉得身心俱疲,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那就只能随皇上去,这么多年了,难得见皇上在一件事上如此执着。
本来还以为太后会出言刁难,不曾想就这般轻轻松松的说了几句话就不再说了。
景初初是觉得最放松的一个,本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着皇上的面太后为难自己,她还真就不好开口说话,后面还来了个摄政王,那个惹事精,想想这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幸好躲过去了。
“云离,你知道太后一直都不待见你,怎么会突然跑来?”南宫锦润此刻对摄政王是有些另眼相待,没想到这个兄弟真的是那么好。
南宫云离挺直了脊背:“皇上对臣弟这么好,明知道本王以前想做皇上,结果,你可真的是让我过了这皇上的瘾,这份恩情无以回报,但是如果你一日不大婚的话,臣弟就得替你掌管朝政一日,我也想要出去转转,好好歇歇,所以不管皇上娶谁,我都一力支持。”
他既无奈又觉得好笑,皇上立后,本来就是天下大事,结果那些朝臣们各有心思,皇上被为难,他这个做皇弟的自然也是看不下去眼。
“皇上,就当微臣求求你了,能不能给我休息几天?等你大婚以后,想必你就得空处理朝政了,臣弟这都已经连着三天没洗过澡了。”
南宫云离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感觉浑身无力,就只想瘫坐在地上打滚撒泼撂挑子。
景初初眼角直抽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她给皇上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只是想让皇上能够好好歇息歇息,谁知道皇上这么压榨摄政王?
“咳咳……皇弟,你我是兄弟,更何况,咱们俩共同管着江山不是更好吗?以后朕再给你封一个更高的爵位,让你跟朕一样,如何??”
南宫云离双手摇摆,就连头都在左右摇晃:“不了不了,臣弟现在这样好极了,而且也没想过更高的爵位,光是这样就觉得已经累到虚脱,什么话都不想说,皇上您若是觉得批阅奏折累的话可以多拉上几个大臣一起,反正那些臣子们整天也是闲着没事,总爱找事给皇上做,这样的话,他们以后肯定会乖乖的。”
南宫云离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当初想夺取皇上的皇位是多么的愚蠢,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反省自己,当初自己是哪里想不通了,竟然想要去争夺皇位?
南宫锦润看到摄政王满脸都是疲惫之色,自然也是有点心疼:“这两日你好好歇歇,把奏折都放到勤政殿,朕在外面,这些日子也算时比你轻松一点,趁这几天还没选好日子,朕在抽空忙忙。”
南宫云离听到他开口后双手教交握行礼:“多谢皇上。”
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生怕他反悔似的。
“这……皇上,就这样让摄政王走了?”
她还以为皇上只是逗逗他玩。
“你看摄政王现在不修边幅,说他三日未洗澡,朕也相信,朝廷上的事情繁忙,他能坚持这么久,是该让他好好歇歇手,毕竟朕才是皇上,有些事情该是自己做的,不能推脱,偷懒的了一时,偷懒不了一世。”
南宫锦润只是突然很心疼摄政王这个样子。
“原来皇上,这是心疼摄政王了,也难怪皇上这些日子不在朝中,想必摄政王也是劳心劳力了,那些大臣可是不好对付,既然他累了,就让他好好歇歇。”
两人携手一起去往勤政殿,景初初原本还想着太后今天的态度,也不知是好是坏。
想跟皇上好好聊聊,却看见有人走来。
“皇上,珠嫔似乎一直想见你,却没有见到面对吗?”
南宫锦润点点头:“与她无话可说。”
“那如果你曾经心心念念的人儿回来了,你……”景初初眼底突然就没了色彩,他都忘了在皇上的心底一直住着一个人儿,却不是她。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差不多全忘光了。”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看向迎面走来的珠嫔,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