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血毒虫的成虫都小的几欲不察,它的卵肉眼就更无法看得到了。
及早发现,想办法取出来就一了百了了。
如果让它一点点在眼睛里不间断地排出毒素,不间断的长大繁殖,就势必成为祸患。
眼睛是多么娇弱的地方啊,不要说三只了,就是一只怕都受不了,其后果更是可想而知。
最简单的办法自然就是直接把血毒虫杀死,可叶梨歌“心善”……不想这么简单粗暴。
玩毒的人,可稀罕这种毒虫呢!
好不容易遇上了,岂能见死不救?
能够让毒虫存活,而且还不伤害傻大个儿,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神识驭物之法将其取出。
为了一只毒虫,叶梨歌不可能让人发现她隐藏了十五年的秘密,更不想让人以为她是个不能融于现世的异类。
袖子一挥,从袖袋里取出一袋迷药,泡在水中后递了过去,“喝下去。”
简短的两个字,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傻大个儿倒也配合,一声不吭的仰脖喝下,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叶梨歌成功把傻大个儿迷晕后,毫不费力的帮他取出了他左眼中的血毒虫。
看着透明容器中,活蹦乱跳的血毒虫,擦了擦额头的汗……总算不白忙活。
对于傻大个儿的病情和体内的残毒,说句业内良心话,也确实不适合提早出院。
鉴于此件事后,傻大个儿表现良好,并且还答应将之前疗毒的诊治费一并送还之后,叶梨歌才答应接手后续治疗。
“这才象话吗,正规的医生也好,咱这不属正规的毒医也罢,都是需要吃饭穿衣买首饰的嘛!
如果每个人都想着靠叶候爷这种死皮赖脸的厚脸皮,白吃白住白蹭费用,这天底下行医的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啊!”
叶梨歌扬了扬下巴,心情愉快地走了出去。
叶子衿语塞,摸了摸鼻子,“朱先生,阿梨这算是在夸本候吗?”
终于和缓了和这位名不虚传的毒医的关系,朱先生负手而立,“你猜!”
叶子衿挠挠头,猜什么猜?
真当他傻啊!
阿梨这么的嫌弃他,不用眼都能看得出来。
嫌弃就嫌弃吧,父亲以前一直教导于他,做长兄的一定要大度要懂得凡事忍让,所以,咱不和她一般计较。
只是,想起阿梨狮子大开口的治疗费,牙疼的吸了口凉气,“朱先生,阿梨这二十万两银子的治疗费……”
朱先生呵呵哒,不就是二十万两嘛!
只要能治好七爷的病,再多二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叶候爷,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子债父偿吗?”
“啊!”
叶子衿瞠目,“朱先生不会是想让我们阿梨去金銮殿,朝那位要银子吧?”
朱先生“刷”的一下摇开扇子,神叨叨的补了两个字,“你猜!”
……
数日后,终于把一众人送走的叶梨歌松了一口长气的同时,也在感叹着,“看来咱只在内院和外院之间设置阵法,这还明显不足,要不咱在外院也设一个简单些的。”
落雪和盛然两个丫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头,“奴婢看这主意不错,起码不会有人如上次那般,未经允许就擅自闯进来。”
幸好这次送神不难,如果赶上一位难送的,岂不是要将整个梅园都要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