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急着离去,我对你还是挺感兴趣的,不如我们留下来好生聊聊,从你的口中我应该能够股得到许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至于你这个土著人已经没有人什么价值了,你可以走了。”将目光放在锦衣男子身上,一旁的火族族长根本就不在靳风的计算范围之中,只要能够让这个锦衣男子留下来,那之后他就有着许多的东西能够进行了。
一听到自己可以离开,火族族长偷偷看了眼身旁的这位大人物,而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转身开跑,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犹豫。
一个连从外面而来的大人物都无法对付的存在,就算是他在这里也不过是徒增一些麻烦而已,而且既然对方嫌弃他,不想杀他,那对于其本身来说这自然是脱身的最好方法,当即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有时候作为一只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因为是一只蝼蚁,别人都不会有心情干掉自己,更多的还是以一种不屑的姿态放生,让他能够以更快的姿态离去,能够得以一条性命留下,这对于火族族长来说便已经是一个极好的事情了。
眉宇间的双眸闪烁着一样的光芒,靳风在思索着一些其他事情,这所有的东西看起来似乎都显得平凡,当然想要知道一些核心的情报还得是将这个小子的嘴给撬开才行,这一点靳风清楚。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果你想要从我的口中得到关于神殿的情报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你也休想从我的口中得到这些,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任何出卖神殿的事情出来。”锦衣男子低声喝道,眼眸之中的神色更是充满了坚定,刚才的这一番话全是发自他的内心,没有丝毫做作的情感在其中。
这样的一种态度却是让靳风不由得有些发愣,毕竟他在之前就感受到这个小子心中对于自己的恐怖,就在自己用气机将其笼罩的时候,靳风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小子是真的害怕了,可就是一个害怕的人却是能够在面对神殿的时候说出不畏生死这样的一番话,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一些事情了,而是变得越发让人敬畏的存在。
“是吗?看得出来你对于你口中的那个神殿很忠心,但我可以对于你口中的神殿却是没有一点兴趣,能够成为一个最基础的强者,想来在你的身上应该也是早就已经知道这个大陆的历史背景了吧?我想要听得也就是这些基本的情报,你应该不会吝啬吧?毕竟这些东西和你的性命相比还是不值一提的。”温和的话语之中带着阵阵的冷意传来,涌动的气息在靳风的身上弥漫,那是极致凝聚的气息,在短暂的时间之中汇集,而后全数落在锦衣男子身上,让他心中的骇然之色因此而变得越发浓郁。
“你仅仅只是想要知道这些东西?”锦衣男子满是疑惑的问道,这些东西在这片大陆之中都是最为基础的东西,或许这些蛮荒之中的人不清楚,但是在蛮荒之外却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例,那一刻他甚至是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通过这样的方法想要放松他内心的警惕,从而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情报也说不一定。
不过,靳风的表现却是已经证实他所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他的眼眸澄澈而不含有一丝杂质,就算是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都只是保持着平静的神情,根本就不曾有丝毫动容。
靳风微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所说的问题太过简单,就这么问出来的话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地沉吟了两声,而后便有着一股无比沧桑古老的气息从靳风的身上弥漫出来,双目凝视着前方,身上所涌动的都是一种常人所感受不到的气息,这股气息极为凝滞,甚至在这凝滞的状态之下都足以感染到身旁其他的人情绪。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一梦千百载,梦醒事事幻。老夫我本事在此处闭关修行,近日也才苏醒,却是听闻天地变化,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当年老夫所熟知的那个世界,所以才想要从你的口中得到的一些基础的情报,用这点情报来换你一条命,不管怎么看都是你这小子赚。”靳风声音平静地说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眸之中的平淡之色变得越发浓郁,那一瞬间甚至都有着较为古怪的气息从靳风的身上升腾起来,在整个天地之中弥漫。
这是一种无比沧桑的气质,仅仅只是在弥漫的那一瞬间便便有着强烈的渲染力,似乎是想要在锦衣男子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象。
不过还真别说,靳风的这番话锦衣男子没有丝毫怀疑,甚至在那一刻还表现出极为信服的神情出来,一个闭关已久,在出关只是已经是沧海桑田的事例也并非是没有,至少锦衣男子就曾经从神殿的长老口中听说过一些,而且这些闭关的人基本上都是属于实力异常强大的范畴,举手抬足之间都有着一股莫大的威势爆发出来,能够将四周的一切泯灭。
毕竟他的实力也算是不弱,能够让他在面对的时候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拘束感的人就算是在神殿之中也不多见,而且那些人的实力大多是极强。
而且真正让锦衣男子有点相信靳风身份的还是当年在神殿之中流传的一句话,那就是在蛮荒之中可能有着大恐怖存在,任何一个千万蛮荒的人都要做好一去不复返的准备,特别是强者,某些强者在进入蛮荒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发,反倒是这些实力较为弱小的人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就让当时的蛮荒俨然成为了强者心中的几个禁地。
一个拥有着能够吞噬强者底蕴的蛮荒,从内部之中出来一个闭关多年的老怪物似乎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少锦衣男子多少也能够理解一些罢了。
脸上的敌意逐渐消退了一些,虽然依旧是带有忌惮之色,但不管怎么说此刻浮现出来的忌惮之色相较于之前来说都要少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