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弟你不必疑惑,虽然对于你的实力我们这些人基本上也都知道,但是这却是不代表外面那些人也同样是知道,在更多人的眼中,你都只是一个渡劫期的修士而已,即便是能够进入到军营之中,那也不过是侥幸,堪堪达到了那个水准罢了,所以你才能够走到军营。所以在那些人的眼中,靳老弟你的实力在整个军营之中依旧是垫底的存在,而,这些个垫底的存在苏日按是被这小兔崽子的佛光庇佑,但如果这些攻击落到你的身上的话,太弱了也就没法应,太强了也就足以将你达成重伤,而那种移花接木的法门,刚好也就能够将生死危机转移到我这位师弟身上,用来激活师叔的后手。”
说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显得无比明朗,感情这东西完全就是看中了自己的“实力太弱”,给了那些人一戳就死的错觉,所以才不敢动……
之后自然也就是洞府之中庆祝的时刻,庆祝这两个人都能够从那一千多个人的队伍之中脱颖而出,成为这一届新兵的前一百名,这样的一种东西相对来说也算是一种荣耀,毕竟当这些人成为钱一百名的时候,几乎每个人的身份令牌之中都有着一千点军训到了,在加上其原有的一百点军勋,靳风现在的军勋总数直接就达到一千一百点。
这个点数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个不小的收入,毕竟对于大对数修士来说,只有在战场之上也才能够获得更多的军勋,像他们这些人的月俸,一个普通士兵一个月也不过才一百点罢了,而类似于阳逻这样的十夫长是两倍,也就是两百点,之后的也就依次往上推也就能够得出结果了。
军勋这个东西在整个西部军团之中都是最为重要的东西,只要你的军勋够多,达到了一定的数值,你甚至都有可以请那个什么的军团长出来为你传道授业,这也算是整个军营之中的一个福利,在整个军营之中,军勋的价格甚至都要比灵石更强,俨然是已经达到了一种无可复加的地位,让人仅仅只是看着便不由得会有着一些其他的心思情绪出来。
所以这一刻,有着一千一百功勋的靳风俨然是成为了一个生活过的较为滋润的小士兵了。
在聚会上,说着说着,便不由得将话题牵扯到了这新兵试炼的第二关,并且还不由得将这个东西牵扯到了一个赌局上面。
“我说队长,那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开盘还是和往年一样的开盘,将那一百个新兵基础身份信息暴了出来,想要让人下注,不过这个赔率就有些吓人了,你说小和尚的赔率能够达到一比一点零五就已经算是比较坑的了,但是为什么靳道友的价格也才一比五,这真是一群丧心病狂的人!”说话的是余下的那个青铜甲士,名叫孙毅,倒也算是一个性子活跃洒脱的人物,总是能够和靳风他们说道一起,这些人一起说说笑笑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们这些人可是已经算好了的,以靳风的实力想要进入前二十那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事情,所以他们便准备在这第二关的时候趁着这个东西开盘,大压靳风,准备大赚一笔。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没有那个希望了,也就才一比五的赔率,在那一百号人之中可是有不少人的赔率都比靳风要高得多。
听到这番话,作为当事人的靳风却是不由得来了兴趣,对于这试炼的第二关,他基本上是已经了解了的,在整个新兵入伍试炼之中,基本上也就是分为三个关卡,第一关是在陨石上的淘汰机制,将大部分人的人淘汰掉,而后剩下一百号人作为晋级者,而在这一百号人之中,实力强大的暂有绝大多数,但是在这绝大多数人之外依旧还是有着小部分人是独有的幸运儿,他们的实力或许算不得太强,但是天生都有着极大的福运和气运,类似于这样的人,在修行一道上一般来说都是顺风顺水,或许他们的实力算不得太过强大,但是他们的运气却是让人咋舌。
气运强大的人基本上每年都有,能够顺利进入这一百名的也自然是不在少数,当然,这种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进入到前一百名,自然也是一种认可,毕竟在有些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能够达到这样的一种地步,似乎也是一个无可厚非的事情,但也就只是在这第一关罢了,真正的战场上运气不能够说明所有的问题,能够说明所有问题的东西也就唯有实力而已,所以第二关是靠真正的实力来进行筛选。
面对孙毅的无奈,一旁的诸多人也都是抱以苦笑的状态,这种一赔五的赔率虽然已经算是不低,但是在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对方的一种手段而已,前面的这个场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罢了,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能够被他们确定进入到前二十的人,例如舍山小和尚在内的存在,赔率基本上也都一比一点零几,这种赔率已经算是极低,在更多的时候也都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这种东西来吸引更多的人气,为之后的前三之战奠定基础,这才是真正的打算。
而且伴随着这一次奖励机制的变化,可以说这一次的新兵试炼奖励是最为丰富的一届也毫不为过,而在这个丰厚奖励的背后,自然也就会有着无数人为之趋之若鹜的奔跑了,这本就是毫无疑问的事情,至少在阳逻本身看来也就应该是这样。
“你这小子,这个赔率虽然不算是太高,但也不低了好吗?一比五的赔率,你这个小子还在想什么?虽然靳师弟在我们眼中看起来是能够平等的存在,但是在那些人的眼中可不是如此,在加上第二关的考核之中,类似于靳师弟这样的弟子,都有着一些加分项目,那些人就算是真的有钱,却也不敢将这个东西给开高了。”阳逻,抖了抖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