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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好奇
    “我无……大碍……休息一夜,就能恢复。”
    夏树忍受着巨痒,牙齿咬得嘎嘣响。
    庄雅宁脸色阴晴不定,走到夏树身边 ,遵下了身来,开始宽解他的衣服。
    “你……你,你想干什么?”
    夏树一脸狐疑地看着庄雅宁,眼皮无力地强撑着,问了一句。
    谁知道!
    接下来,庄雅宁开始体贴地帮夏树涂抹起,她之前用过的抗痒药。
    她的小手轻柔地在夏树的肌肤上缓缓划过,夏树瞬间感觉到异常的舒适,无意识地发出苏爽的shenyin。
    “这……”
    “这样不好吧?”
    她俏脸一下红了,害羞的说了句,“我愿意。”
    “啊?”夏树有点懵逼。
    这庄雅宁上次和这次的反应变化之大,让夏树有点适应不过来。
    他已经结了两次婚了,他不想对不起徐千又,可治病救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眼下,病人已经他脱离苦难,再跟病患纠缠不清,他怎么对得起徐千又?
    思索再三,夏树赶紧打断了庄雅宁道:“我……我,我夏树是有老婆孩子的。”
    “我不介意!”庄雅宁开口说了一句。
    “啊?”夏树吃惊道。
    你不介意,我会介意啊!
    再说,即使你爸妈同意这事,我丈母娘那边也不会放过我的,徐千又更是有可能打死我的!
    还有,我怎么向自己的两个孩子交代?
    庄雅宁迟疑了一下,俏脸一红,害羞的说了句,“上次我以为你是个轻薄之徒,没想到你关键时刻依旧顾忌自己妻儿的感受,你这种男人难能可贵。”
    “……”
    “谢谢你,夏树!”
    夏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苦笑一声后,继续回道:“还真别说,你确实应该好好感谢我,我为了救你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好好感谢感谢你?
    庄雅宁一听,脸颊立马红到了耳根子。
    她扶着夏树,坐到了床边,掀开了一条被子,两个人卷缩在了一起,就那么轻轻地帮夏树减轻着痛苦。
    夏树心跳的厉害,可是身体虚弱的厉害,不由得他动上分毫。
    嘴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很诚实。
    不多时,就感觉到身体舒适了不少。
    难不成雏女血真的可以解阴毒?
    夏树脑海中冒出一连串的疑问。
    安抚着怀中的夏树,庄雅宁轻柔地嘀咕道:“夏树,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啊?”
    “梦里,我独自一人在赶往西方极乐世界,就在即将踏入大门的时候,你从后面叫住了我,并向我伸出了双手……”
    “我当时不能动弹,我向前进很轻松,可是我为了你,我选择了艰难的道路。”
    为了我?
    你是为了你父母,为了你自己吧。
    夏树回道:“你的选择是对的,死亡比活着更容易。”
    “活着很累吗?”
    “嗯,活着挺累的,尤其像我这种上门女婿,活着更累,恐怕你永远都体会不到。”
    “好吧。”
    庄雅宁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后,继续说道:“你说这人如果死了,是不是所有的痛苦就没有了,也就彻底的解脱了呢?”
    “会不会就真的去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没有忧虑,没有烦恼,无牵无挂?”
    “这个……我可说不好。”
    庄雅宁这番话把夏树给问住了,治个病他还没多大问题。
    这种哲学性的东西他并不擅长,他没想到庄雅宁会跟他讨论起这些东西。
    看来经历过死亡的人,他们的思想觉悟是要高于常人很多。
    要不然,怎么会说他们死过一次呢……
    经验高于一切。
    “不过,我认为呢,人的灵魂是存在着的。”
    “哦哦?你怎么会如此深信人是有灵魂的?”
    “哈哈哈……这还用说嘛,否则清明节你以为真的只是为了纪念屈原吗?民间习俗上坟祭拜难不成都是封建迷信?”
    “……”
    “另外,西方那些纪念逝者送花和华人的纸钱,真是送给鬼的?”
    “……”
    夏树无逻辑的一番话,让庄雅宁听得莫名一笑,认为他说的有一点在理。
    “你挺有趣的嘛?!”
    “这叫有趣啊?哈哈……好吧,你觉得有趣就行。”
    “……”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谈天说地,聊了很多。
    一个晚上。
    很快就过去了。
    ……
    阴毒转移到夏树体内,给他带来的伤害,只残留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随着夏树体内血液的快速流转,第二天一早基本上就消除殆尽。
    把夏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开后,伴随着吱咛一声,庄雅宁打开了房门。
    天呐!
    爸妈和妹妹都在门口躺的横七竖八。
    怎么回事?
    他们一夜都守在门口?
    那他们不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啪啪~~”
    顾不上脸上的娇羞,庄雅宁当下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庄家三人顿时警醒,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三个人惊喜地看着眼前的美女,个个是大声叫了起来。
    “雅宁,你没事了吗?”
    “姐姐,你终于好了啊。”
    “太好了,夏树果然没令我们失望!”
    就在庄德佑和庄彩萱开心欢呼的同时,齐雁兰却思路清奇,拽着自己大女儿拉到了一边,质疑地向她问道:
    “女儿,你跟妈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呆了一整夜,那神棍……他,他没有怎么着你吧?”
    “妈啊……你说什么呢……”
    庄雅宁脸色羞红,捂着脸向齐雁兰撒娇道。
    “说啊,他到底有没有碰你身子?”
    “没有,我们只是盖着一个被子,说了一晚上话。”
    “什么都没做?”齐雁兰完全不信。
    作为做来人,她能不知道?
    “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问了啦。”
    庄雅宁不想理自己老妈了,假装很生气道。
    “唉,妈!姐姐才刚好,你别吓着姐姐了……”二女儿庄彩萱看不下去,在一旁帮着姐姐解释道。
    庄雅宁补充道:“我们都误会他了。”
    齐雁兰接着问道:“怎么说?”
    “雅宁,跟爸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家人都很好奇。
    庄雅宁脸颊发烫,红着脸把阴毒转移到夏树身上的经过简略地重述了一遍,听得庄家人是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