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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精神之爱
    两天时间眨眼即过,很快就到了周一。
    自上周五的晚上与欧阳珊在一起之后,聂涛在这段时间中,经历了一生中的大起大落,他与欧阳珊在一起的事情让他兴奋到了极点,疯狂缠绵的超爽感觉也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一时间段里,聂涛是幸福而又快乐的,可是当聂涛周六晚上给欧阳珊打电话时候,她的电话却是处于了关机的状态,整个周日也没有打通,这对于聂涛来说,又是一段痛苦煎熬的时间段。
    欧阳珊曾经叫聂涛一心一意对岳子风好,叫他不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感情,当时聂涛确实当真过,可是他们后来在酒店房间的疯狂缠绵,完全达到了一种灵与肉结合的最高境界,特别是回到南州大学的时候,欧阳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情绪,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聂涛,欧阳珊是不可能真的如她所说的不跟聂涛再有任何的关系,可是面对这种手机打不通的情况,聂涛才明白,欧阳珊真的在按她所说的做,想着自己与欧阳珊的大好关系要就此终结,聂涛真的很痛苦。
    如今的聂涛,已经不再奢求跟欧阳珊在一起,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与她保持正常的友谊,这样他还能随时注意到欧阳珊的近况,要是她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很好的帮助到她,只有这样,聂涛也才能彻底的放心,所以聂涛现在很想遇到欧阳珊,跟她说清楚,即使做不了男女朋友,那做普通朋友也是可以的,所以聂涛下课之后,就在操场上游荡,希望碰到欧阳珊,跟她说清楚。
    聂涛想得很清楚,即使以后不能再得到欧阳珊的人,他也很想成为欧阳珊的朋友,默默关心她照顾她。
    可是南州大学太大,不同的科系有不同的教学楼,聂涛在操场上的游荡,根本就没有遇到欧阳珊,无法,他只能怀着极其低沉的心情,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回到教室,上课的铃声立马就响了起来,聂涛走回到自己的坐位,坐在他右侧前方的任小茜突然转过头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直接向聂涛递来:“聂涛,这是欧阳珊的同学刚才拿来的,说是欧阳珊交给你的。”
    听到任小茜这样的说法,聂涛的心中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不祥之感,急急地接过任小茜手中的信封:“小茜,谢谢你。”
    “晕,跟我客气什么呀!”任小茜说完这样的话,直接转过身去,聂涛也不再说什么,快速的打开了手中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信纸,出现在聂涛眼前的是绢秀工整的字体,十分的漂亮,也十分的整齐,而且从信纸上散发出一股沁人的香气。
    “聂涛,对于我的不辞而别,我非常的抱歉,可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只想在自己的心中,记住你开朗的样子,不想告别之时,看到你悲伤的模样,同样,我也只想把自己最漂亮的一幕,深深的留在你的内心深底,不想让你看到我痛哭流涕的样子。
    聂涛,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可是我不得不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这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估计你真的是那种足以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吧!
    我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即使我离开了你,我也会永永远远地将你牢记于心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也很希望你能一辈子记住我,不管你是不是会在心中记住我一辈子,我也会把你当成会在心中记住我一辈子的,只要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定会被幸福所充斥,我要让这种虚幻的幸福感延续一辈子。
    聂涛,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不得不告诉你,千万不要找我,你也不可能找到我,我们都只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你无法闯进我的生活,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生活,我们的爱(故且自认为我们存在爱),只能永存心中,这封信,也算是我给你的最后的交待,而且这封信,里面的字迹是用特殊的原料写成,信封打开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字迹都会消失,到时候你就将没有字迹的纸张扔掉,我们不要有任何实质的东西留存,只要在彼此心中装下彼此便已足矣。
    涛,不说了,我的眼泪已经泛滥成灾,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放弃原本的打算,留在你的身边,这样会给你带来天大的麻烦,甚至会威胁到你的生命,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跟你在一起而害你面临凶险。
    涛,写好这封信,我就会离开,游走天涯海角,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我的地方,此致——永远在心中爱你的珊!”
    看着欧阳珊留给自己的信,聂涛的心沉郁到了极点,双眼怔怔地盯在信上,他在将信上的每字每句,牢记心中,这是欧阳珊留给他的最后的东西,这些字迹最终会消失无踪,可是他却绝不能让这些字句在自己的心中消失。
    欧阳珊爱着聂涛,聂涛又何尝爱着欧阳珊呢?虽然最初的爱只不过是从身体的结合而升华出来的一种感情,可是这封信,却是让这种感情再次得到了升华,这是一种精神的东西,欧阳珊会在心中永远爱着聂涛,聂涛自然也会在心永远爱着欧阳珊,这就是一种精神之爱。
    而且聂涛并不会就此放弃,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找到欧阳珊,将这种精神之爱变成实实在在的爱,精神之爱虽然很圣洁,却也很痛苦,聂涛绝不会让自己与欧阳珊生活在痛苦之中,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想办法找到欧阳珊,跟她一起去营造出实实在在的爱。
    时间缓缓过去,很快就到了半个小时,信纸上的字迹,果然在慢慢的消失,先是第一个字消失,然后是第二个,一个字一个字的消失,信纸上面的白色,也在不断地扩大,随着那一个字一个字的消失,聂涛的心却也越来越痛,他的心在这种无声无息间敞着血,只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这种痛苦仅仅深藏于他的内心深处。
    聂涛现在真的想不明白,欧阳珊到底是什么人,她背后所隐藏的家族,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她的第一次,为何会牵涉到家族的利益?
    想着这些的时候,聂涛能分明地感觉到自己,已经与一个神秘的家族扯上了关系,而这种关系的扭带,就是因为他得到了欧阳珊的第一次,估计欧阳珊所说的危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是一个科学昌明的社会,欧阳珊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一种迷信的色彩,很多的事情,都是那么的不合常理,聂涛真想不通,在这种不合常理的背后,到底又会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阳珊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的背后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可是在平日里,她却是没有任何的表露,似乎在刻意的隐瞒着她神秘的身世一般。
    欧阳珊精通赌术,虽然聂涛只见识过欧阳珊赌轮盘的超然赌技,可就是这种超然的赌技,便已经说明欧阳珊于其他方面的赌技也是十分卓绝的,难道欧阳珊的家族就是一个与赌术有关的家族,她的第一次只不过是赌术世家所追崇的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规则而已?
    聂涛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个神秘的家族应该跟一个神秘的宗教一样,所信奉的是一些奇怪的东西,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一些准则,看来想要找到欧阳珊,那就只能从赌术方面着手,如果聂涛自己可以混入赌界,混出自己的名堂,那他就有望打听到赌术界神秘的赌术世家,这样就有可能找到欧阳家,他就有机会找到欧阳珊。
    只不过聂涛于赌术方面,就跟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什么区别,什么都不懂,想要在赌术界混出名堂,谈何容易?
    纵是如此,聂涛原本郁结不已的心神,却也已经释然了不少,因为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有机会找到欧阳珊的方法,不管这条路有多难,他一定要在赌界混出名堂。
    就在聂涛想着这些的时候,下课的铃声响起,聂涛直接将手中的信纸与信封撕碎,待下课之后,拿着撕碎的信封与信纸,扔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中。
    “聂涛,欧阳珊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什么事呀?”聂涛刚坐回坐位,任小茜就回过头来,很是疑惑地问道。
    聂涛此时的心结已经解开,听到任小茜这么说,微微一笑,说道:“欧阳学姐说她已经退学,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在南州大学出现,所以特意给我写了封信道别。”
    “现在的通信这么发达,居然还会用写信的方式跟你道别,这也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任小茜皱着眉头,很是疑惑地问道。
    “没办法,她没有我的手机号码,我也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跟我道别。”聂涛依旧是笑着说道。
    任小茜听聂涛这么说,立马就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