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能够治疗宋云柒的玉佩,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阎以琛都是一定会拿到手的。
这一点叶柏自然也清楚,所以在得知这一切之后,他也并没有再犹豫,直接做好报告交给阎以琛盖章,然后递交申请。
“这药方是滋补身体的。”阎以琛将药方递给叶柏,说到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长期待在公司不好,你之前在公司待的时间最长。”
叶柏一哽,心说你还知道我在公司加班啊?
和老板没有道理可讲,叶柏接过药方却还没有时间调养身体,目前必须安抚好公司员工才行。
“公司重建?为什么要重建?”
“那我们这段时间去哪里上班?”
“叶助理,这话是总裁说的吗?”
叶柏负责安抚一些普通员工的情绪,而阎以琛,则是直接镇压高层的意见,公司重建这件事情他势在必行。
“阎以琛,你这简直就是乱来!”虽然高层一般都能够被阎以琛镇压,但是公司高层里面,总还有一些阎以琛的长辈在。
“高叔。”阎以琛望着自己的这个叔叔,有些为难的说道:“请你不要阻止我,你也知道,我的决策从来就没有出过错。”
“你的确精明,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高叔有些不满的看着阎以琛,就因为阎以琛之前的决策很少出错,所以他从来就没有插手过他的事情,但是这一次他不能不插手。
公司重建,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通过董事会研究,甚至连一个小会都没有开过,就这样一个人决定?
“你以为,阎氏现在真的还算是你的一言堂吗?”高叔冷冷说道:“的确,按照股份来说,你可以说它是你的一言堂,但如果想要让一个公司稳定发展下去,就不能这样,你至少也应该倾听一下周围人的意见。”
“我知道。”阎以琛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听意见?他当然可以听意见,但是这件事情除外。
“高叔,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危害公司的利益,这样可以吗?”阎以琛凝望着自己的这个长辈,“之前你帮助我很多,现在我也是需要你支持的时候,还请高叔能够支持我。”
“胡闹!”这一次,高叔却并没有选择支持阎以琛,因为不说出一个理由,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胡闹,绝对会损害公司的利益。
“高叔,你真的不帮我?”
“除非你和我解释清楚。”高叔望着阎以琛,眼神渐渐柔和起来,这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和你爸妈关系很好,你有事,我肯定会帮你,但是这件事情我需要一个解释。”
阎以琛低垂下头,他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高叔对阎以琛的态度有些失望,道:“求人办事,就应该有相应的态度,虽然我一直护着你,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要让我陪着你去疯。”
“不管高叔你帮不帮忙,我都要这样做。”阎以琛一句话将事情闹僵,但是他也并没有说谎,无论高叔是不是帮忙,他都会这样做。
高叔见阎以琛依旧是这个态度,冷哼一声,与他不欢而散。
“总裁。”叶柏在安抚好普通员工的心情之后才回来,听说这件事情忧心忡忡,朝阎以琛说道:“高经理在公司里面很受人欢迎,如果无法得到他的支持,我想我们这次会不太顺利。”
“无妨。”
“总裁就不担心高经理趁机煽动员工,让公司大乱?”叶柏是十分忧心的。
阎以琛轻轻摇头,对这一点很是确定。
就算高叔这一次对他很失望,就算高叔去他父母那里告状,就算高叔不会帮助他,但是以他对高叔的了解,对方是肯定不会煽动员工给他捣乱的,高叔是绝对不会损害公司的人。
高叔在阎以琛管理公司的时候,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像是公司的一个吉祥物,位高权重却根本不插手公司的实质管理。不过这个人,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在阎以琛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
当年父亲打拼的时候,高叔就在父亲的身边,他们两个的关系有点像叶柏和他的关系,之后自己接手公司父亲正式退隐,本来是打算给高叔一点股份让他拿着一起退隐养老的,但是高叔不放心他,股份没收也没有退。
其实很长的一段时间,阎以琛都非常担忧,毕竟高叔是父亲那一辈的人,他如果胡乱插手公司,自己总要给个面子,但是后来才发现他只是不放心公司,却并没有画蛇添足的进去搅和。公司里面偶有派系之争,高叔也都不蹚浑水,遇到熟识的小辈还会敲打一番,给阎以琛省了不少的麻烦。
这个人是不可能对公司不利的,阎以琛心中了解这一点,但是心中也有点为难,这一次自己不方便说明,怕是不好过这一关。
果然,当天晚上,高叔又来找阎以琛,还是为公司的事情,尤其是听说申请已经递交上去,将他可是气得不轻。
“高叔,你别生气。”面对这样的公司元老,阎以琛只能哄着,“我给你倒杯水,这件事情我也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那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高叔十分生气,什么都不告诉他,说拆就拆,一个公司是那么好拆的?
“高叔,这里只是一栋办公楼,我们重新建设一下不是什么坏事。”阎以琛给高叔倒好水,亲自递给他,恭恭敬敬地说道:“我保证将影响降到最低。”
“将影响降到最低,你知不知道外面是怎么议论我们的?”高叔被他气笑了,没有接那一杯水,喝斥:“他们都说我们阎氏集团遭遇重大危机,不得已要变卖公司大楼!”
“可是我们没有卖!”阎以琛连忙咬定这一点,“重建而已,与我们遇不遇到危机没有关系,到时候大家自然会明白。”
“那这段时间的损失怎么办?”高叔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