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皱眉沉思，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但一时又有些想不起来。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88楼，也打断了凌琦的思路。
    凌琦懊恼的叹口气，一边往电梯外走，一边摇头道，“我想不起来。”
    只凭借一张嘴一个下巴猜这个人是谁，太难了。
    虽然她不是脸盲，但也没这么好的眼力。
    战谦言轻笑一声，拉住她的手腕往办公室走，顺便漫不经心的提醒，“今天晚宴的主角是谁？”
    凌琦眨眨眼。
    主角。
    风绪和陈冰啊。
    可是陈冰虽然看起来气质刚硬了一点，和那个女人完全不搭边，身高也对不上。
    眼珠一转，这两家的女人除了陈冰，她还见过一个。
    微微皱眉，“你是说……”
    见她开窍，战谦言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牵着她的手进去，一把关上门才点头，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也变得凝重，“我今天晚上带萧婷婷过去，意在试探。”
    如果和萧婷婷密谋的那个女人真是肖素，今天晚上战谦言的动作无疑会打乱对方的计划。
    就算肖素不上当，萧婷婷就未必了。
    肖素找萧婷婷，无非就是以他作为诱饵。
    她也不看看，他战谦言是不是愿意当这个诱饵！
    今天战谦言和萧婷婷一起出席，就算肖素怀疑有什么猫腻，告诉萧婷婷，让她小心。
    对自己魅力蜜汁自信的萧婷婷自认为有了战谦言的青眼，又怎么会甘愿受她摆布？
    萧婷婷肯和她合作，必然是奔着长远去的。
    因为没有希望，才会去接下她抛过来的橄榄枝。
    现在战谦言都主动给她希望了，她犯不着冒着以后被战谦言查出来的危险继续所谓的合作。
    “只怕打草惊蛇。”
    凌琦把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皱眉看向战谦言。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肖素也是够能耐的，他们身边刚出现这么一个人，她就打入内部了。
    有时候她真想不通肖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当年因爱生恨，对战进鸿下手。
    再后来又以风君临喜欢凌珑为借口千方百计拆散战谦言和言漫漫。
    几年前拆散战谦言他们还知道用自家人顶上，就算是把肖瑾柔当做自己，想要圆自己不能得偿所愿，嫁给喜欢的人这个梦。
    现在更胡闹。
    只是为了拆散而拆散，只要战谦言不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不惜寻找外援，和别的不相干的人合作。
    战谦言的做法固然会打乱她的阵脚，但萧婷婷也不是傻子。
    肖素如果从萧婷婷那里入手，把战谦言的目的剖白给她，萧婷婷难保不会演一出碟中谍。
    她现在又没有读心术……
    想到这里，凌琦的眉头忍不住又皱了一下，有些懊恼。
    她似乎太依赖读心术了。
    印象里，她的读心术好像是当年因病被送到那家工作室之后有的。
    如果她是言漫漫的话，这一点凌芸倒没有作假。
    或许这正是凌芸的高明之处，假中有真，真里有假。
    三分真七分假，才更容易让人深信不疑。
    但有时候，过于依赖这些外因，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