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错？”
    战谦言又看了一眼电视，带着几分趣味的奶茶杯刚一闪而过，换成了一个资助贫困山村的公益广告。
    “我也不太确定。只看到一眼，一个男人护着一个女人从几个记者那边跑开。看背影像他们两个，还没看仔细你就把电视关了。”
    “不管他们，你快吃面吧。”
    战谦言坐下来，随手换了个频道，正在播过年晚会时候的一段小品，台下观众嘻嘻哈哈十分捧场，莫名多了几分热闹。
    凌琦吃完饭上楼洗澡，等她洗完出来，战谦言才去洗。
    看着浴室门关上，凌琦想了想还是给田恬打了个电话。
    昨天的事情之后，她还没联系过田恬。
    不管怎么说，也毕竟是她名义上的朋友，于情于理都得关心一句。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昨天之前，田恬还一副恨不得永远不见风绪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和他一起举止亲密的出现在媒体面前？
    现在曝光的热度可比在宴会上曝光大得多。
    毕竟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人们对风绪那个表白对象的好奇心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她这个时候出现，不引来关注才怪。
    电话通了，好半天也没人接。
    凌琦锲而不舍的又打了第二通，才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不等她说话，对面就传来有些沙哑暴躁的声音，“明天再打。”
    听那声音，竟然像是风绪的。
    然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凌琦木然的盯着手机看，呆坐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白花，凌琦能从之前风绪的声音里听出点什么。
    低头看看时间，才七点多。
    这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风绪听起来又是那样的声音，似乎……
    她打电话本来就是确认自己之前看到的一眼那个视频是不是真是他们俩，现在被风绪一通吼倒也不恼，反而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已经不用再确认了。
    无论电视上出现的那两人是不是他们，都不能改变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凌琦皱眉，越发不解。
    田恬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说，她的背景真的干净到即使暴露出来，a国也不会有人把她联想到间谍？
    昨天之前，她明明还是怕的，可今天就和风绪在一起了。
    到底是什么阴谋算计，还是有人告诉她，她的身份并不会被揭穿，并且还能让她信任？
    想不通的事情，多想无益。
    凌琦不想了，第二天早上刚起来准备做早餐，接到了田恬的电话。
    “喂，怎么了？”
    凌琦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歪着头去洗手池边上淘米。
    “想让你帮个忙。”
    “说说看。”
    凌琦不忙答应。
    “借我点钱。”
    那边顿了顿，再开口时带着几分淡淡的尴尬。
    她年后第一天刚坑过凌琦。
    让她像没事人一样，向凌琦伸手，还是有点尴尬的。
    但凡有第二个选择，她都不会找凌琦。
    “借钱？”
    凌琦愣了一下，手里刚淘好的米歪了一下，险些洒了。
    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想着她要求的是什么事，要不要答应。
    结果她只是要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