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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层层的比较和综合分析,风中玫瑰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长得稍微有些姿色,但完全不会打扮,不懂伺候男人,胸小无脑,发长见识短的乡下女人。
得出这个认知后,风中玫瑰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爽畅快,脸上的表情也跟翻书似地转变得异常地快,将眼前的女人最终定位成乡下女人的时候,她脸上是明晃晃的鄙夷、轻视和瞧不起。
风中玫瑰觉得她现在站在这跟一个乡下女人叫板会有失她高贵的身份,脸上又多加了一分不耐烦,与先前的娇弱丝毫不同的是,她趾高气扬地说道:“你是谁呀?劭骅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吗?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是这种高档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你一个乡下的小妹还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比较好,否则可不怪我手下不留情”。
她是乡下小妹?她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对她手下不留情?
渫芷兮心里很想笑,感叹覃劭骅的眼光未免太差了吧!怎么连一个一出口就没有分寸的女人也敢扯上关系。
真不知道该说覃少将在军队呆久了没见过几个女人达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还是该说这个女人手段高明能够将冷冰冰的覃劭骅勾搭上?
渫芷兮不怒反笑,仿若被警告的人不是她。
“哦,是吗?你有这么大能耐,我还真想看看怎么个手下不留情法”?
挑衅被反挑衅,一般沉不住气的人就该暴露出本性了。
风中玫瑰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轻视,在与女人掐架中,她向来占据绝对优势地位,处于上风,何时被这样轻视过?
在强大的自尊心的驱使下,她又一次口出狂言。
“你信不信我叫劭骅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你有什么资格敢跟我叫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惹我的下场。”
渫芷兮依旧满不在乎地笑着,笑得天高地远、云淡风轻。
或许是风中玫瑰受不了渫芷兮脸上这种无关紧要、事不关己、镇定自若的笑,那笑在她看来是对她说出话的怀疑和质疑。
她急于撕下渫芷兮脸上高人一等的笑,而失去一般女子该有的矜持和温柔,变得张牙舞爪起来。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渫芷兮,指着渫芷兮的手指有些颤抖。
“你笑什么?你为什么要笑,你有什么资格笑我,我命令你不可以再露出这种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渫芷兮非但没有停止笑,反而笑得更甚,笑得花枝招展,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气得直跳脚的样子,渫芷兮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报复式的快感。
像是笑够了,渫芷兮停下脸上的笑,异常认真地直视眼前的女人。
“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笑了?我可是很期待你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可别让我失望了才好”。
风中玫瑰再次用手颤抖地指着渫芷兮,一直你啊你,你不出个下言来。
看着风中玫瑰说不出话的样子,渫芷兮都有些同情她了,眼睛瞥见角落的那两个看戏的人,渫芷兮越发地同情眼前这个女人,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沉浸在幻想,认不清现实是多么的可悲。
“别你呀,我的,你要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快点,有些人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风中玫瑰没有听懂渫芷兮话中的含义,可不代表角落里的那两个人也没听明白,他们两人在听到这句话时,快速地对视了一眼,显得有几分心虚,都侧了侧身子。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狐狸尾巴早就露了出来,被渫芷兮发现,想藏起来已经是来不及了,此番的作态只能是做了坏事不打自招的直接表现。
渫芷兮只是随意地往角落看了一眼,不带任何情感的一眼却让角落中的两个男人心里都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