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覃劭骅算陌生人?如果只是陌生人的话,为何又那么熟悉。
那他们算朋友?不过才认识一天。
他们是夫妻关系?不过是覃劭骅单方面的一面之词。
啪的一声,夜乃晨曦子的脸再次歪向一边,脸上又多出一道新的痕迹,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眼前突然暴怒的男人,等待着男人的再次一击,看着男人扬起手掌要在她另一边脸颊挥下去,夜乃晨曦子没有任何躲闪和害怕,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但是要落下来的巴掌并没有如期而至,枭的手掌在距离夜乃晨曦子的脸颊不足1厘米的位置停住,势不可挡的掌风吹刮到夜乃晨曦子的脸上有些刺疼。
原本抱着想要吓唬一下夜乃晨曦子的枭,在无意间看到女人脸上出现类似茫然之类的神情,枭自动理解为女人在思念野男人,想都没想带着暴怒的手掌就招呼到女人的脸上,看着女人丝毫不知悔改地怒瞪着他,枭突然觉得只是身体上的惩罚未免太轻了点。
他不介意给女人点颜色瞧瞧,让女人清楚地知道何为主人,何为奴隶。
只见枭的脸上绽放出温柔缱绻的笑容,但是在夜乃晨曦子看来却相当的诡异。
夜乃晨曦子并不会愚蠢地认为男人善良到既往不咎,并且给予她温柔对待,此时无害的微笑不过是接下来狂风暴雨的预警。
看着枭脸上还挂着温柔肆意的笑向她的头慢慢靠近,夜乃晨曦子不得已将头偏向一边。
枭好像一早就知道夜乃晨曦子会这样做,还不等她偏转过去,就马上噙着她的下巴,牢牢地箍住,不让她有任何推拒的机会,直到鼻子碰到鼻子,枭才停下。
“在想某个野男人,嗯?不会就是在你肚子里撒下野种的男人吧?”
枭的口气极其恶劣,与他风度翩翩的外表完全不符,从优美唇形吐露出的字眼没有一点涵养和素质可言,或许这才是枭掩盖在华丽皮囊下的恶劣本性。
此时的夜乃晨曦子眼睛剧烈的紧缩,看着枭带着不容隐瞒的不可置信,不可否认她确实在想着覃劭骅的事,却不是所谓的野男人,套用覃劭骅的话来说,她不过是在想自己的丈夫罢了。
“丈夫”这个定义让夜乃晨曦子心里出现一丝慌乱。
而此时夜乃晨曦子的反应在枭看来,就是无法辩驳的证据。
很好,居然真的在想除他之外的野男人。
放在夜乃晨曦子下巴处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枭眼中凝聚着一种名为暴虐的东西。
“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也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对着夜乃晨曦子的水眸,枭肆无忌惮地说出残酷无情的话。
“你现在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奴隶,而奴隶的本分就是取悦它的主人。”
枭低下头,就要碰触到觊觎已久的唇瓣之时,却感觉到一个带着不小力道的掌风朝自己的脸袭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一时之间震惊充斥在不可一世的男人眼中。
若不是脸上传来一种轻微的麻痛,枭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被一个看起来软弱不堪的女人打了,虽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小猫,却不想这小猫伸出爪子出来挠人的时候也是不能轻易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