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叫翁烧饼,目前是我的现任配偶。”
烧饼?目前?现任?配偶?
要不是情况的不允许,夜乃晨曦子真的很想笑,想不到过了这么久,齐小芸还是怎么的可爱和与众不同,介绍自己的丈夫还能这么的别具特色。
夜乃晨曦子忍住嘴角上翘的冲动,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哦?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特别怕他呢”?
无论是夜乃晨曦子带着深深质疑的语气,还是夜乃晨曦子脸上明显的不相信,都在某种程度上刺激到齐小芸那颗异常敏感的孕妇心。
齐小芸马上出声辩解道:“我?我会怕他?简直是天大笑话。在家里我就是老大,不对,应该是毫不夸张地说,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他都得听我的,他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先这样,再那样,哼哼,看他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齐小芸说到兴头上的时候,夜乃晨曦子还配合地发出几个代表惊叹语气的“唔”和“哇”,这极大程度上取悦了齐小芸逐渐膨胀的大女子情结,更加刺激齐小芸越说越得意,越说越偏,直至严重偏离了事情的真实度和可信度。
齐小芸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眉飞色舞,殊不知门口站着一个脸色渐渐变黑的男人,那个男人貌似就是她口中的妻管严。
夜乃晨曦子刻意压下的嘴角忍不住再次微微上翘,她挑了挑眉,看着门口还能依稀看到黑色西服的一角,悠悠地说道:“如果你家烧饼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夜乃晨曦子话音刚落,齐小芸应声就站了起来,显得很是激动,就差拍桌子叫板了。
“他敢?他充其量就是一个负责给我煮饭的伙夫,如果他敢在我大肚子的时候找女人,看我不,不,不······”
齐小芸连续说了三个“不”,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夜乃晨曦子类似打趣地瞟了齐小芸一眼,等待她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站在门外的男人终于不淡定了,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
齐小芸一副当场被抓包的样子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
然后齐小芸就看到翁绍斌大刀阔斧地朝她走了过来,下一刻二话不说双手准确无误地袭上她的腿肘子和脖子,非常熟稔地将她抱了起来,还不等她反应,翁绍斌就抱着她往外走。
临近门口的时候,齐小芸好像听到翁绍斌说了一句“不会”,还有一句“不劳你费心了”。
总之齐小芸压根就没听明白,她怎么觉得她家烧饼和兮子的对话那么令人费解呢?
就在齐小芸懵里懵懂间,她就被翁绍斌塞进车里,半个小时后回到熟悉的家,齐小芸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只知道她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改造”夜乃晨曦子。
这就走了,夜乃晨曦子原本还想着多花一点时间打趣齐小芸,没想到翁绍斌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心情就在这么一来二往中慢慢好转,不过当夜乃晨曦子想到不久之前覃劭骅的反应时,心情不知不觉中又开始沉重起来。
夜乃晨曦子总感觉覃劭骅好像瞒着她一些事,准确地来说,与她亲近的人或多或少都瞒着她一些事情,比如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母亲,还有她深藏不露的外公。
为何大和的首相会认定她就是他的曾孙女?
为何卿仁天皇会故意假扮成穷小子任青接近她,而且还想方设法地将她带到大和皇宫,并骗她她是他的皇后?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何覃爷爷会说出让她离开覃劭骅的话?
为何她一回到华夏袭击她的人又开始频频出现?
为何灾难会一直缠绕着她?
······
周围的人似乎都知道一些关于她身世的秘密,而不知情的人恰恰就只有她本人而已。
她是不是应该去探寻那些谜团?
看着窗外满地的落红和残叶,那是昨晚风吹雨打的痕迹。
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夜乃晨曦子落在窗外视线带着一抹浓烈的坚持。
是时候去拜访那些知情的人士了,而此去的第一站就是被誉为“瓷都”的景德镇,相信外公是不会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