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勇的这种语气,让她感受到了店长的尊严都好像受到了侵犯一样。
因而她看了看李勇,直接便对着收银台方向的叶璐道:“小璐,给李勇将工资结清。”
说着,在转首看向了李勇,道:“现在你要不辞职,要不就回去好好工作。”
李勇原本还嬉皮笑脸的脸色顿时便是一僵。
他看着小妹,脸色有些难看道:“小妹,大家都是亲戚,你不用这样认真吧?”
“李勇,勇哥,我现在是餐厅的店长,循哥是相信我才将餐厅交给我的,我不能辜负循哥对我的信任,而你现在是餐厅的员工,上班时间,我喜欢你能好好工作,要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开除你了。”
说着,略微犹豫了一下,道:“虽然你这件事情是工伤,但循哥按照规定也给足了你工伤的补助的,你现在既然已经上班了的话,我就希望你能遵守餐厅的规定。”
李勇认真的看了看郑小妹。
眼见郑小妹一脸严肃,并没有丝毫笑容的脸。
便清楚,郑小妹现在是认真的了。
他嘴唇喏喏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反驳的再说几句。
对于目前的这个工作,他是并不怎么满意的。
但郑循答应他一年以后就让他当餐厅的高层管理,却让他十分心动。
尤其是亲眼见到了郑小妹这个店长能够管理着十几个人,一天轻轻松松,又能拿四五千块一个月后,他就更是期望了。
因而虽然对现在在厨房帮忙的这个工作有些不满,但他无论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这个工作的。
至于请假。
郑小妹前面推出了一个满勤的一百五十元奖励。
虽然不多,但他却也不想放弃。
要不然的话,他自己早就干脆请假了,根本就不用郑小妹来主动说什么。
“我现在就进去……”李勇说道。
不过看了看郑小妹,他停顿了一下道:“不过循哥要是回来了的话,你可要让他来厨房找我,或者是告诉我一声。”
说完,眼见郑小妹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李勇便有些不甘的又望了一眼餐厅外面,没有见到郑循的影子后,才进入了餐厅。
……
而在省会忙着生意的郑循虽然在忙着生意。
但对李勇的事情,他终究到底是没有完全的不屑一顾。
而是在忙着事情的时候又打电话给陈局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李勇到底是他的亲戚。
现在求到了他,他能够帮忙的话,自然也要帮一下。
毕竟他以往可是吃过了不知道多少求人帮忙,对方却不屑一顾,或是不帮的情况。
那个时候,他想的也就是想要有个人帮忙而已。
那种奢望,真的让他有很深的感同深受。
因而虽然没有回去,但他还是给陈局打了这个电话。
接到郑循的电话,陈局倒是颇为热情。
不过陈局做事倒是颇为严明,并没有因为他的关系而说什么。
但听着陈局说话的口气一如表舅萧城建那边轻松,郑循便也明白了过来。
李勇的这件事情真的只是小事。
挂断了陈局的电话后,他便是一笑。
也是李勇关心则乱。
真要说起来,胡素芬给他那三万块钱也就是赔偿而已。
又不是三十万。
要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还真并不容易。
如此一来,看样子,也许只要带着李勇去将事情说清楚,应该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老板,装好了。”
郑循正想着,边上,一个正在帮他装货的工人便开口道。
眼下郑循在忙着的是一批水果的生意。
倒不是帮人运输了,而是因为低价他成批的买了下来,现在装货上车,则是用于掩人耳目的关系。
前面,他身上的资金一共也就几万,货物不多,直接用报应袋的话倒也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随着他资金的增加,在这样倒腾的话,一些明面上的掩饰则是必须的了。
要不然的话,只怕便会落人耳目。
“好,辛苦了。”郑循笑着回道。
手上,则是将工钱递了过去。
等到将所有的东西都拉到了一个事先租好的仓库都下了货,做完了这段用于掩人耳目的掩饰后,郑循便将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报应袋中。
随后,他坐车返回了江沿。
回到江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郑循直接便又去了餐厅。
看到郑循,李勇几乎都快眼泪盈眶了。
丢下手上的活计便看着郑循道:“循哥,你这次可真要帮帮我。”
郑循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没事的。”
虽然对这个表弟有些不满,但这个时候,他倒也没在多说或是讽刺什么。
看到郑循平淡的脸神,李勇焦急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有了这么一个主心骨在了之后,仿佛焦急的情绪都没有了一样。
不过看着郑循他还是多加了一句,道:“可是循哥,那个老女人说了,她要一直告下去。”
面对这种完全不顾一切的农村泼妇。
李勇这才感觉到了这种女人的棘手。
打也不是,骂,只怕还骂不过,怎么都好像不对。
但退回那三万块钱的话,那他前面的伤不就白费了。
因而李勇感觉现在怎么处理都好像不对。
只感觉事情无比的棘手。
“没事,只要将她儿子放出来的话,她不会一直纠缠的。”郑循道。
天下父母心。
胡素芬就算再怎么泼辣,到底也还是为了儿子而已。
就好像那三万块钱一样,她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但最终还是拿了过来。
为的,也就是她儿子而已。
前面李勇一直拖着不撤诉。
她儿子自然放不出来。
但李勇一旦撤诉的话,这种有些带民事纠纷的,她儿子放出来也只是几天时间而已。
李勇有些狐疑的点了点头。
郑循虽然说得笃定,但他心里却总不怎么相信。
这个时候他平静了下来,才清楚,好像郑循也和他一样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他也就是关系则乱,才将一切希望寄托在了郑循身上。
但认真想来的话,郑循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他都找不到什么办法,郑循又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