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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黑莲花霸总后我后悔了 第34节
    “好。”
    林知安正打算过去,手机忽然震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是霍蕾。
    霍蕾:“喂,妹妹,你……”
    “还有事情吗?”段礼忽然折回来,疑惑地看着林知安。
    段礼这个人喜欢皱着眉说话,语调不温不缓,和苏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林知安有点怵他,忙点头说:“就来了。”
    林知安压低声音对手机那头说:“霍蕾我先去和医生谈一会儿,等下再找你。”
    然后迅速把电话挂了。
    霍蕾盯着暗掉的手机屏幕沉默两秒。
    她旁边坐着一位知性大方的女人。
    女人问:“怎么样?和你弟媳说了我们要晚到几分钟了吗?”
    霍蕾抿了抿唇,“不用了,我们回去吧,没必要了。”
    “嗯?”
    霍蕾点开对话框,输入了几个字:
    ——这样骗她你开心吗?
    作者有话说:
    手动感谢“炙夏”“計七”灌溉的营养液~感动地么么哒!
    还有“段虞”“轻若陈归 ”小可爱的地雷!抱住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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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昨天没更新,所以和大家说声对不起~今天双更奉上(鞠躬)
    昨天我来大姨妈,刚好又是比较关键的剧情点,状态不好卡文了。昨天其实是写完了的,可是我不太满意,又不想随便发上来,所以断了一天,抱歉呀qaq
    24小时内留言的我会发红包~小小补偿你们一下!
    第25章 钻进笼子的第五天
    不得不说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
    没有冬天干冷的风, 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小花园正中央有一张圆形木桌,支柱盘根错节临近地面才撑开,花纹很复古。
    林知安有时候会趴在上面记录灵感。
    但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情, 双腿双脚并拢, 两只手搅在一起放在小腹前, 眼睛无措地看向那盆她常灌溉的满天星, 习惯性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连呼吸都变弱了。
    段礼和她面对面坐着,长指放下黑色的笔,笔旁摊开工整厚重的笔记本。
    他能轻松看到小姑娘的发顶在阳光下呈淡棕色, 她一低头, 细软的发丝就垂落在脸颊边,本就白得发光的皮肤好似更娇嫩软糯起来, 手腕那条钻石项链里漂亮高贵极了。
    段礼收回目光。
    “可以开始了么?”他问。
    他的嗓音很有质感,仿佛用玉锤敲碎一块冰,薄而冷。
    林知安把视线从满天星上移回来,礼貌而短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不喜欢和人接触的?”段礼问。
    “好像是初中的时候……”林知安回忆了一下, 马上改口, “不对, 应该是小学就有了。”
    段礼平静道:“你第一句说的是初中, 为什么后面改成了小学?”
    他口吻像是审犯人,林知安有点不适, 抿了抿唇在想措辞。
    段礼扫了她一眼, 从身后的花架上拿起一个玻璃花瓶, 推到林知安面前, “你可以握着它。”
    花瓶里是她昨天刚剪下来的天竺葵, 金黄的颜色像暖融融的太阳,凑近能闻到一股薄荷香。
    林知安听话地握上玻璃瓶,手里多了东西后确实有安全感。
    “继续。”段礼随意地做一个请的手势。
    林知安低着头,目光焦距在瓶子底下折射出来的光,“因为小学的时候老师留在成绩单上的评语是安静和内向。”
    “但是我后来想了想,我好像小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和同学扎堆,喜欢一个人呆着。”
    “同学远远叫我的名字我会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段礼“嗯”了声。
    他虽然带了笔,但是一个字也没有写。
    “和家人相处得怎么样?”
    “我,有一个弟弟,挺好的。”林知安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段礼扫了她一眼,“我是问相处,不是问家庭成员。”
    林知安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文不对题,可是再想答却怎么都张不了口,她下意识想逃避这个话题。
    因为段礼对她来说不是很亲密的人。
    她忽然站起来,低声说:“我……我有点想喝水。”
    段礼合上本子双手交叉放在桌面,微微抬头,目光清明:“林小姐,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个治疗方式。”
    “什么……治疗方式。”
    段礼:“你先去喝水休息几分钟,一会儿和你谈。”
    林知安:“好……”
    她抬脚出去前,礼貌性问:“段医生……要,帮你拿一杯吗?”
    段礼:“不用,谢谢。”
    看着林知安走远的背影,段礼转了一下黑色的笔,原本朝下的笔盖露出一个并不醒目的小孔。
    他拿出手机不紧不慢地打字:她心理自我防御性很高,攻破防线得花点时间。
    那头很快回过来,但说的确实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段礼,你刚才太凶了。
    段礼短促地皱了下眉,像是嫌弃好友过于护短:我平时面对的都是高危险高智商的死刑犯,这样已经足够尽力了,你知道重案组上门求我做顾问要排几天的队吗?
    苏佋:他们排不排队和我有关系么?
    段礼:……
    林知安重新回来的时候段礼已经把手机屏幕熄了。
    “所以……是什么治疗方式?”她弱弱地问。
    “催眠。”
    段礼简单利落地答了两个字。
    “催……催眠?”林知安睁大眼睛。
    她刚才喝水的时候想了很多可能性,比如说讲故事,或者放音乐画画之类的,唯独没想过催眠。
    “是,”段礼抬眸注视着她,“这是你现阶段最有效也是最快的解决方式。”
    “在催眠时,你可以和催眠师搭建柔和放松的交互关系。”
    “你自己没发现你不怎么信任别人吗?”
    林知安刚对上段礼的视线就躲开了。
    他说的没有错。
    可她对这种未知领域向来是逃避的。
    “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可以问问朋友,或者仔细考虑一下,反正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
    段礼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松弛,好像确实只是来帮朋友一个忙,治不治疗全凭她自己做主。
    林知安犹豫了。
    她温吞地打开手机,在霍蕾的对话框里输入几个字,但她很快又删掉了。
    段礼是霍蕾的朋友,这样问会不会显得很不信任霍蕾。
    林知安想了想,点开苏佋的头像,微微侧过身。
    段礼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站起来到玫瑰丛前,静静看风景。
    林知安:苏佋……你在吗?
    苏佋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在。
    林知安:心理医生已经给我看过了。
    苏佋:嗯,他怎么说?
    林知安:他……他说要催眠。
    苏佋在那头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索。
    苏佋:安安自己觉得呢?
    林知安:我有点儿怕,这个靠谱吗?
    苏佋:我读大学的时候旁听过一些心理学的课程,催眠是有科学依据的,确实有助于心理治疗。
    他很快又接了一条:如果安安是问我的建议的话,我认为可行。
    *
    催眠治疗安排在两天后,只不过这次要换地方。
    段礼坐在副驾驶,这次他戴了一副眼镜,也不和林知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