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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摸战天枫的腿毛(3)
    战天枫和小齐出来了,秦安然示意他坐下来把腿给她看。
    战天枫略微迟疑了一下,把受过伤而导致神经萎缩的左腿伸给了她。
    秦安然捋起了他的裤管。
    战天枫那健硕粗壮的小腿上长着很多腿毛,很有男性的性感魅力,让秦安然不由想入非非,怀疑他若脱下衣服的话,也应该会是很多胸毛。
    据说,长有胸毛的粗壮男人是很性感的,就好像西方男人一样。当然,我们纯洁的秦安然小同学,还从来都没有机会接触过这样的男人,也没有看过西欧的爱情动作片,长胸毛的男人具体有多性感,在她脑海里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在战天枫的小腿上,果然有一个子弹击中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估计当时子弹是直接贯穿他的小腿的。
    “子弹直接的从这边入,然后那边出。”战天枫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开声说。
    果然如此。
    “当时痛不痛?”秦安然问。
    “当时没有多大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锥心的疼,那该死的金毛狮王,我一定要宰了他。”战天枫咬牙切齿的说。
    “你没有机会了。”秦安然想到那天楚云天在小树林里杀人的情景,说。
    “为什么?”
    “他已经被人杀了。”
    “你杀的?”
    “是其他人,那天追击夜风狂的几个人全部都被杀了。”
    “好。”战天枫有点遗憾的说,“可惜没有机会亲自手刃他们了,到底是谁杀的?”
    “不要问,不可说。”
    秦安然说完,低头取出银针,找准战天枫小腿那条因为枪击而变得萎缩的神经,运用九九针法中的火烧山针法,刺激他的神经。
    相对来说,战天枫这条神经猥琐情况并不是很严重,比云母的情况好很多,只要刺激三下,就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丫头,老大的腿还能不能救?”小齐在一旁焦急地问。
    “可以。针灸三次就行了。”秦安然说。
    小齐大喜,激动得眼里都要滚出泪花来了:“丫头,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要收诊金的。”秦安然说。
    小齐一怔,然后慌忙的说:“好,我们一定给,你要多少诊金?”
    “你们给多少就多少,和你们那么熟,也就不计较了。”秦安然笑着说,然后把银针收了回来,对战天枫说,“你动动看,是否好一点。”
    战天枫动了动左腿,发觉虽然隐隐作痛,却清晰地感觉到神经的功能在恢复,望着秦安然的笑脸,沉声说:“谢谢你。”
    “这几天你不要乱动,明天和后天我再给你针灸一下,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威风凛凛地站着了。”秦安然说完,忍不住伸手去撩撩他的腿毛,痒痒的。
    一股异样从战天枫的左腿燃起,然后迅速地击中到某个部位,使他看着她的目光有点怪异,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好玩地摸着。
    可怜的战天枫童鞋,被一双纤柔的玉手摸着腿毛,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电流不断地击袭着他,让他舒服得想要呻一吟,却又憋得难受,唯有怪异地扭曲着脸,呼吸开始凌乱不堪了。
    “呵呵,好好玩哦,好痒哦……”一脸人牲无害的,看起来极其天真无邪的秦安然因为腿毛带给掌心的酥痒,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同样作为男人,小齐发现了老大的异样,好笑地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老大,你撑小雨伞了哦,嘎嘎。”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秦安然依然能听清楚,抬眼问:“撑雨伞?下雨了吗?”
    “哈哈——”小齐再也忍受不住了,捂腹大笑,干脆猥琐地指着战天枫的裆间说,“你看,那里不是撑小雨伞了吗?”
    战天枫慌忙的夹紧腿,双手遮掩着。
    秦安然虽然没有看见他的撑伞状态,但从小齐那猥琐的笑容,战天枫那尴尬的神情,也迅速的猜到了几分,慌忙停住了手上那抚摸腿毛的猥琐行为,脸色尴尬绯红,慌忙的站起身,跑了出去。
    丢大了,真是丢大了!
    自己怎么那么手痒去摸人家堂堂一个男人的腿毛?
    她无言望苍天,真想大喊一声:秦安然呀,秦安然,你近来肿么了?
    秦安然拨打夜风狂的电话,却没人接,重拨几次,依然一样,只好暂时放弃了,反正急的不是她,也就随意在江边散着步。
    长平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一直都是主打农业生态品牌的,因此环境保护得还是比较好,绕城的这条金江的水相对于其他城市来说,水质还算是清澈,看起来挺舒服的。
    吹着来自江边的习习凉风,秦安然的心情无比的愉悦,觉得自己在拘留所被关着的那些日子实在是太憋屈了,人生呀,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正走在,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竟然是京城那边的,不由满腹疑惑,接通:“喂,你好!”
    “秦安然小友,我是夜天湛!”电话那边传来了夜天湛部长听起来有点愉悦的浑厚的声音。
    “夜部长好。”
    “现在,你已经从拘留所出来了吧,没有谁为难你了吧。”夜部长问。
    “嗯,我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秦安然点头说,“夜部长看我的时候,就说两天后可以让我出去,没想到还真是两天后,夜部长你真是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呀。”
    “呵!”夜部长嗤笑了一声说,“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