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张大宽问道。
“没有了,这件事我都认。”赵玉国现在已经很憔悴了,他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到了这个时候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好,既然你承认了,那你能说说为什么你要对那对普通夫妻俩下手么?”张大宽问道。
“这.哎,我说,是这对夫妻俩的儿子,他跟我侄子是一个学校的,他抢了我侄子的女朋友,还仗着人多,把我侄子给打伤了,还侮辱我们赵家,我侄子说我是太极门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出言侮辱我们太极门,后来我侄子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欺负,就来求我了,我查了一下,那个人的室友有一个是四川唐门的大少爷,一个是孔局长的外甥,也是峨眉派的传人,我就跟我侄子说让他算了,可是,我就这么一个侄子,他死命求我,最后,我没有办法,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让赵大鹏出手了,当时我也在场,但是被孔局长安排的人给打伤了。”赵玉国把整个事件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你可以让你儿子对那个人下手啊,怎么会对他的父母下手呢?”孔前进问道。
“我怕引起那个人的两个室友的注意,就没敢对那个人下手,而是选择了他的父母。”赵玉国回答道。
“如果事情向你说的那样的话,虽然我们不赞同你们对普通人下手,但是也会有一些同情心的,可是我怎么听说事情的经过跟你刚才说的不一样呢?天翼,你把那天的经过说一边。”孔前进说道。
听到孔前进的话,大家都很惊讶,都不知道这个天翼是谁。
“各位前辈,各位同道,大家好,我叫张天翼,就是那对夫妻的儿子,也就是赵玉国口中欺负他侄子的那个人。”张天翼在李嫣然她们的中间,一边说一边向前走。
张天翼的表现让所有人惊讶,因为张天翼的声音在他们的耳旁是一样的,毫无差别,就这份功力,在场的就没有几个人能达到。
来到最前面,张天翼先跟孔局长行了一个礼,然后又跟其他的势力的代表行礼,最后向身后的几千人行礼。
“怎么是他?”“怎么回事啊?”.。。无数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连高大山的身后也有几个人惊呼了出来。
“你们认识他?”高大山小声问道。
“掌门,你忘记了?在长白山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孔前进的身边,好像百手郎君跟追云道长他们都是他的手下。”一个长老说道。
“啊?真是他,这下真的麻烦了。”高大山的心沉到底了,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各位同道,这位年轻人叫张天翼,前几天去过长白山的人应该记得他,长白山事件之所以我们修真界损失那么小,都是张天翼的功劳,我怕有人去加害他的父母,所以才安排了几个人在暗中保护他,没想到外国的异能人士没等到,却等来了太极门的人。”孔前进说道。
“对,就是他,我想起来了,当时他一直站在孔局长身边的。”一个人大声说道。
“见过张先生,我们掌门说,以后见到张先生都要行礼问好。”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走出人群,向张天翼行礼说道。
“啊?啊,你们丁掌门太客气了,他还好吧?”张天翼笑着问道。
“我们掌门很好,他正在稳固自己的修为,他老人家说等他稳定之后,就要亲自来感谢你呢。”那个中年人说道,他口中的掌门正是当初在长白山受了张天翼的点拨突破关卡的丁掌门。
“他就是点拨老丁的那个年轻人?”一个人惊讶的问道,丁掌门在长白山受一个年轻人的点拨,冲破了修为上的瓶颈,这件事已经在修真界传开了,大家都在猜测这个年轻人是谁,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了。
“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有空再叙旧。”张天翼笑着说道。
“好的,谨遵张先生吩咐。”那个中年人执晚辈礼说道,然后退回了人群。
“既然刚才赵玉国赵前辈把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但是却跟我经历的事情不太一样,我现在就把我在这件事中的经过说一下。”张天翼说道,然后把那天赵志是如何对杨小雨拉拉扯扯,然后被韩阳他们暴打一顿的经过说了一遍。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现在受害方跟赵玉国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这样吧,我们不能随便的听任何一方的,我们还是把赵志这个关键人物给找出来,让他们三方对质吧。”张大宽说道。
“我们的人去清华大学找赵志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带走了,他的家里也没有,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太极门的一个长老说道。
“哦?有这样的事儿,不是被你们给灭口了吧?”刚才给张天翼问好的中年人问道,听到这个中年人的话,其他人也都开始嚷嚷起来了,都说让太极门把人交出来。
“各位同道,静一静,静一静,赵志确实不在他们手上,在我的手上呢,我就怕他们派人去灭口,我就提前把赵志给转移了。”孔前进大声说道,然后一招手,就有两个人把赵志带了上来。
赵志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啊?这两天就够他过的了,现在居然还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他看到了浑身大邦的叔叔,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啊?”赵志向赵玉国大声问道。
“你还有脸问,还不是都因为你,你说,你为什么让我对张天翼的父母下手?”赵玉国问道。
“是因为他欺负我了啊。”赵志回答道。
“把他是如何欺负你的经过,都说一遍,要是有一个字不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赵玉国说道。
刚才听完张天翼的话,赵玉国就知道自己被侄子给骗了,但是他却不相信自己的侄子会这么骗自己,其实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