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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才艺比试公主出丑(1)
    而南宫婳,有了智觉大师的指示,又看了许多医书,终于在参加宫宴的前一天将黄龙胆制出来,到时候,她定要将这东西送给安容华。
    这天一大早,皇长孙和安侧妃及裴灼萝要进宫参加外国使臣宴会,一走出皇长孙府大门,只见外面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和惊慌失措的朝大门里面跑,三人见状,全都一脸疑惑的看向外边。
    “都慌里慌张的干什么,鬼来了?”楚澜眯起眼睛,背着手,冷冷看着惊慌乱窜的下人们,下人们一看皇长孙出来了,忙抖着双腿,指着不远处颤抖的道:“皇长孙,门外竟然多出了两口棺材,一大一小,上面写着安氏容华之灵棺!”
    “什么?”楚澜听到这话,当即大惊失色的踏出大门,而边上的安容华早已经捏起鹰勾一样的手指,也迅速跟了出去。
    两人迅速跑到那棺材前,果然看到上面写得有安容华之棺的话,边上还有副小的棺材,边写道:安容华之子灵棺,意思是,这是诅咒安容华及她孩子的。
    “岂有此理,究竟是谁这么恶毒,竟这样诅咒我,殿下,你一定要将凶手找出来。”安容华气得怒火攻心,转眸便看向后边一脸得间的裴灼萝。
    裴灼萝见安容华在看自己,嘴角溢起抹冷笑,当即道:“你可别以为是我,我可没这么多闲心诅咒你,你还是想想自己得罪了谁吧。”
    说完,裴灼萝率先钻进马车,这时,安容华突然想起几天前送寿衣给南宫婳的后,她才送寿衣给她,难道她就派人回敬了她棺材?
    是南宫婳吗?
    正在这时,有人将那棺材盖打开,一打开,立即赫然放着两个被扎了针的布娃娃,大的人偶上边写了安容华的生辰八字,小的只写了那是安容华之子,上边扎的针一看到就银光闪闪,看得安容华当场倒吸口冷气。
    她赶紧摇了摇身侧紧抿薄唇的楚澜,气恼的道:“殿下,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世上怎么有人这么恶毒,我才家给你,她就迫不及等的想诅咒我了,怎么有人如此蛇蝎,容华自问从未得罪过谁,究竟是谁见不得容华好?”
    此时,楚澜一双眼睛已经眯得十分危险,他气恼的接过那人偶娃娃,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安容华几个血字,当即冷冷勾唇,阴测测的道:“这种阴毒的巫蛊之术在我朝是被明令禁止的,谁这么胆大,竟敢挑衅我皇长孙府,来人,一定要彻底彻查此事!”
    楚澜说完,气得将手中的布偶猛地砸到那棺材上,满目透着深冷的黑色。
    安容华则心神不宁的跟着楚澜上了马车,坐到马车上,她就看到裴灼萝正冷笑的看着自己,她就知道裴灼萝在看笑话,她分不清这事究竟是裴灼萝做的还是南宫婳,不行,既然两个都不能确定,那两个都除掉,宁肯错杀一千,不过放过一个。
    这边,南宫府南宫婳已经早早的起床,宫里来的常青山早就在外面侯着了,准备亲自迎南宫婳进宫,这一天,她可是维系与燕国关系的关键人物。
    那燕国目前已经在练兵筑墙,他们的军营整天搞得火热无比,看样子,是在准备打仗了,两国局势越来越模糊,看不清目前是什么局势,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可能打起来,所以目前一定要小心翼翼应对。
    南宫婳今日着一袭绯色五彩金边翡翠鸾凤掐金彩绣锦裙,外罩一件玫红色的猩猩毡昭君套,脚上踏着五彩刻丝的石青缀红梅小羊皮靴,腰系葱绿缀紫红色玛瑙的宝石扣碧玉带,头了盘成大气庄重的飞仙髻,几缕青丝飘下来,而髻上则缀着两颗缀流苏的金累丝挖云宝石花髻,光洁的额头前缀着一条弧形的红宝珠璎珞,那璎珞穗子垂在额头上,使她的下巴显得更如鹅卵石那般玉润,后边的髻儿上挽着一条似蛇一般的小圆辫,看上去就像古时洛神梳的灵蛇髻一般具有一种妖冶风情的美。
    整个人外表看上去如暗影浮动,琼琼莹华,但常青山却看不清她的面孔,因为她戴了一块红色掐丝的面纱,只是看南宫婳眉宇间隐隐有淡淡的哀愁,令常青山觉得奇怪。
    “南宫姑娘,你怎么了?”常青山赶紧上前将南宫婳扶住,一边扶上马车,一边想看清她面纱下究竟怎么的。
    南宫婳微微叹了口气,一双乌黑如水般的眸子轻眨,但眼睛之下就是面纱,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究竟是怅然还是怎么。
    “常公公,我没事,只是刚才一阵风吹进眼睛,估计是吹了颗沙子进眼,如今已经没事了。”南宫婳朝常青山微微一笑,便朝身侧的玉萼、绾绾使了个眼色。
    玉萼、绾绾两人立即扶到南宫婳左右侧,常青山仍旧满脸疑虑的看向南宫婳,不过却已经吩咐马车开动。
    马车大约行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这才在皇宫门前停了下来,接着,南宫婳被常青山带到凤銮宫,让她先晋见皇后。
    南宫婳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直接参加宴会,而是要先见皇后,等她到凤銮宫时,皇后早已经一脸温和的看着她,一看到她脸上便浮起一抹淡笑,“本宫上次想邀你聊天,没想到你要回府,所以本宫一直对那件事很愧疚,刚才才让常公公把你叫了来,你介意吗?”
    听到皇后温和的问话,南宫婳忙朝皇后下跪行礼,行完礼后,温婉谦和的道:“臣女不介意,臣女也想多和娘娘聊天,臣女只怕不够资格,所以……”
    “有什么够不够资格的,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皇后朝南宫婳伸出手,她心里一直想着赐婚一事,这几日都睡得不安宁,仿佛总梦见南宫婳痛苦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她潜意识的不想让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