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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起疑
    谷欣晴一脸轻松的回到家,段啊可的存在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和段默隐之间的一块极大的绊脚石。她却没有想到男人正在家中,打开门就看见了他。她还没忘记段啊可,她皮相的女儿还没有回来。
    女人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声声脆弱,“默隐。”
    “啊可呢?”
    这时女人的脸上全是担忧,“啊可在学校打架,我只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跑出学校了。”她演一位担忧的母亲演得很像,像到简直就不是戈雅微的形象。
    段默隐只是淡淡的目光低垂着眸,上前拥抱着女人,“放心,她自己回来了。”想要离开,女人却狠狠地搂住了他的腰。
    “默隐,以后我再也不说她了。”她故作偷偷的哭,但根本抑制不住眼泪,咬着嘴唇硬低着头作势是不想让段默隐看见。
    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女儿也只不过是有些聪明而已,一个人独自从学校跑回来。如果不是刚好回家拿分文件,可能还看不到她白嫩的脸上,深深的巴掌印。只不过,怎么问她,她都不说。
    疑问还是要当场说出来,段默隐向来是这样。轻轻的拍着女人的后背,“知道啊可的脸是谁打的吗?”
    “她没有告诉你吗?”谷欣晴头靠着男人的脸头,低声抽泣着,睫毛之下的眼睛却慢慢思索。接着用手擦拭着脸上已经不存在的泪水,离开男人怀抱。
    谷欣晴柔弱的神情看着男人,“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只不过啊可可能看见我太激动,就跑了,我也没有来得极问。”
    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段啊可以为老爸走了才打开的。但是看见两位大人的时候她着实愣了一下。特别是看到老妈脸上的泪痕,她心里越发的不舒服。手上的冰袋落地,段啊可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而正想上前安慰女儿的段默隐电话声又响起,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听着他的话,谷欣晴大致能够猜出来一些。大方得体的将男人的公文包给他,“你去开会吧。”在段默隐想开口的时候,她温柔的笑了笑,“女儿我来。”
    段默隐还是不走,这时谷欣晴刚开始的笑容逐渐消失,露出脆弱的一面。低垂的眸渐深,那么只好掀开戈雅微的伤疤了。“那几年我自己一个人带孩子,你还不相信我吗?”
    男人这时的心疼完全被谷欣晴掌握,亲了亲女人的嘴角,段默隐的冰冷完全消失。说着“好。”
    在段默隐走后,谷欣晴却没有敲开段啊可的门,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化妆品,看着全是昂贵的奢饰品,她极大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这些并不是戈雅微的,而是在意大利时缠着段默隐买的。
    沉迷于虚荣的谷欣晴没有注意到门没有关好。而门缝里,段啊可渐渐皱起了眉头,脚步声极轻的走开了。回想老妈刚刚的那副样子段啊可的心简直是烦透了,怎么会老妈有一副使人厌恶的感觉呢?
    半个小时前,段啊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消肿的脸。心里想的是,老妈这打得也太狠了吧?然而过了一会儿又想着,这件事也确实是自己的错。
    打开门看见老妈在老爸面前一副柔弱的样子,段啊可也心疼了一番。当他们的目光由于门声都看向自己的时候,段啊可就怂了。关上了门,但并没有反锁。
    她一直等待着老妈能够进来,看看自己。以前在学校犯事儿,也没有见老妈直接甩一巴掌出来啊。等不到老妈的段啊可,勉为其难的走了出去客厅却没有人。这时,主卧发出了一些声音吸引了段啊可的注意。所以她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而谷欣晴这时正在试衣服,性感而妩媚的睡衣。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身着半缕,她相信段默隐一定会如她所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段默隐上了她,爱情长什么样,她也不想要了。
    放下衣服,她兴致很高的打扮起自己来。喷着香水于空中。像一只蝴蝶一样在房间里翩翩起舞。却根本没有顾及到她没有学过舞蹈。高跟鞋绊倒在床角下,她摔了。
    摔得很严重,谷欣晴紧紧的皱眉玩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低头看着自己截肢了一小段骨头的腿,缝接处虽然看不出来,但还是有些红肿。这从骨头缝里钻出的痛,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是谁赋予的。
    开始谷欣晴狠狠地笑了,然后开始慢慢的不笑了。眼泪慢慢的一滴流下来,木木的坐在那里,任凭眼泪流下。看着镜子里自己跌坐的模样,她快要认不清她自己了。
    待晚上谷欣晴正要穿上那性感睡衣的时候,感觉肚子不太舒服。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烦躁的将睡衣扔进衣柜里,谷欣晴跑进了厕所。
    段默隐这时也回来了,为乖巧的女儿添好饭之后,打开了主卧的门。看着卧室并没有人,却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他嘴角的笑容渐深,接着推开了浴室的门。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段默隐看着地上的血迹,尴尬的关上了门。却在转身的瞬间眉头蹙了起来,记得夫人的例假还有两个星期,怎么突然这时来了呢?
    打开衣柜为她找着换洗的衣服,段默隐撩起了一条性感的睡衣。这时他的脑海又想起第一次夫人身着睡衣哄着自己的样子。这回想,把他对女人的怀疑全部打消了。
    而谷欣晴红着脸,穿好衣服也出来了。她实在是不愿意让段默隐看到这个场面。男人转过身,拿着换洗衣服,看着夫人已经穿好了。走上前,抱住她,“疼吗?”记得往常的第一天都是痛得无法睡觉的。
    而谷欣晴却摇了摇头,读书时期她就被誉为上帝的宠儿。是属于来例假一点痛觉都没有的,她习惯性的按照自己来了。而段默隐只是放心了,对于女人的心疼使他并没有再次怀疑。
    这个世界上最深的伤害,不是背叛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