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魏易如此惊慌失态?
“哈哈哈哈……是的!没错!是我执着了!”好一会后,魏易脸色舒缓了过来,仰天大笑……笑自己可笑。
什么时候,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还需要在乎对与错了?
普通人来说,对与错,也许是一个值得他们一生所追求的东西。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对与错并不重要。
只要自己要这个结果是利于自己的,就可以了。
林爵轻挑的六个字脱口而出,却是让魏易整个人仿佛醍醐灌顶一般!
看着对面的林爵,魏易忽然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出来。自己眼前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却给他一种只有面对自家老太爷时候才会出现的心里压力!
可怕!
“我是对的!”魏易这一次彻底正视起来了林爵,不在觉得他是一个普通人那么简单!
“不,你错了!”林爵淡淡一笑,从头到尾表现的都那么的漠不关心。
无形之中,两人之间的气势充满了压迫感。虽然没有在说什么,但仿佛整个酒吧此刻都陷入到了某种强大的气场当中,任何人难以自拔!
李沐灵和胡甜甜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又看着林爵和魏易,满是迷茫。
若是李沐雪在的话,也许听得明白两人言语中的交锋,但可惜……她们两个小丫头,还嫩了点。
不追求对与错,但却又必须要挣一个结果!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魏易决然的开口,说自己是对的,那么就说明了林爵是错的,所以林爵需要道歉。
所以,林爵才会摇头开口,说对方才是错的!
看似两人之前只是简单的普通交谈,但却同样是两人心境上的交锋。
只不过,魏易却是十分的重视。而林爵却是从头到尾都是漠不关心,这点小事情,林爵还不在乎。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魏易这么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家伙,他也不会出声小小的指点了一下他。
“想不到……我这一次来魔都,竟然会碰上你这么一个有趣的人!”
魏易看着林爵的目光,越发的满意起来,就仿佛是女人在商场看到了什么让她们满意的商品一样。
“有没有兴趣跟我,京城魏易!”
“嘶!”
魏易此言一出,在魔鬼酒吧内的一些角落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吸了口冷气。
魏易这个名字,并不算突出,也不是什么明星人物,放在全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平淡无奇。
但是……当这短短两个字组成的名字,和京城连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说的人就只有一个……京城,七大家族,魏家太子爷,魏易!
这四个字合在一起出现在这里,不可谓不是一场十二级地震啊。
普通人够不到的那个层次,也许不会觉得可怕。但只要是有所了解的,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皮毛,也会对魏家的庞然大物而感到恐惧。
由此可以想象,这种家族的存在,如果往深处探究的话回到何种程度!
这也是魏易的底气!
他相信,拥有如此气质的林爵,能够一语道破自己心境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陆路无名之辈,必然是知晓京城魏家究竟有多么恐怖能量的一类人,因此他才会直接开口。
以他在魏家的身份,魏易相信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个邀请!
“哈哈哈哈!”林爵听闻后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不禁大笑起来。周遭的一些人却是紧张兮兮的看着林爵,当看到他笑之后,似乎知道了他的选择,不禁为林爵的狗屎运而感慨。
“不行!他……他是我们家的保镖!”李沐灵也不知道拿来的勇气,硬着那压迫到窒息的气势,昂然走了过来。
魏易看着走出来的李沐雪,略带欣赏的点了点头。那一双充满倔强和坚持的目光,让魏易神情一阵恍惚,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记忆下意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此言一出,顿时吓得李沐灵匆忙又逃回到了林爵的身后藏了起来。
“所以……还是你输了!”
林爵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看着魏易道:“你的自报家门,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已经输了!”
魏易听着林爵的话,身子微微一怔。
他明白了林爵话中的意思,自己心中已经认为自己无法压制林爵主动道歉,所以只能加大自己这一方的筹码!
而自己的家族,自然就是最为强大的一个筹码!
“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知道这么无聊我才不会陪你出来呢!”林爵拿起手杖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魏易回过神来看着林爵,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自己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却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家伙,心头久久无法平静。
同辈人当中,就算京城里那位被老一辈公认第一人的家伙,也从来没有过给他这种压力。
但是今天,在这一间小小的酒吧内,却碰到了这样一个妖孽,这让魏易十分的不甘心。
“怎么?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以值得我玩吗?”林爵正了正头上的帽子,懒洋洋道。
“我要跟你斗酒!”魏易看着林爵,语气当中充斥着一股奋不顾身的架势,一把扯掉了脖领衬衫上的口子,似乎要打算奋力一搏一般。
“斗酒?”
林爵身子微微一颤,嘴角莫名的上扬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魏易:“别告诉我……是用魔鬼酒吧这些劣质的酒水!”
“劣质酒水?”魏易微微一愣,随后默不作声的对着身旁的保镖示意一下,看着林爵开口道:“整个酒吧一条街,大大小小酒吧二百一十五家!而在这其中又有二十家被客人评判进入到了top20!”
“top20吗?”林爵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准备车子吧!”
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嘤咛。
斗酒,在国际上一种十分受到欢迎的比赛方式。斗酒并不是比赛调酒,而是比拼喝酒,喝到死的那种。
最开始,这种行为只是单纯的比拼喝酒,谁喝的多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