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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夸我什么?”
    “夸你年纪虽小,但能成大事!”伊莎竖起了大拇指,季晟奕却自嘲:
    “是吗?我能成什么大事,我爸都说我废了。”
    “只能说他还不能理解你,你要相信自己。”伊莎又给了他肯定,季晟奕倒是没什么心情听伊莎夸他,他只是打开了餐盒递给骆苏寒说道:
    “骆总,这是你的午餐,你营养师中午过来送餐,我正好下班,就帮忙拿过来了。”
    骆苏寒看着午餐,默默接了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的来了一句:
    “辛苦了。”
    “给骆总送饭,一点都不辛苦。”季晟奕眉眼弯弯地笑,骆苏寒立刻低下头吃自己的饭去了。
    第25章 话剧排练
    见骆苏寒忙着吃饭,伊莎接了一个电话就先行离开了,病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骆苏寒吃着那清淡的饭菜,时不时看一眼旁边打游戏的季晟奕,心里泛起一阵复杂。
    饭吃到尾声,季晟奕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显示是余威。
    季晟奕熟练的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余威风风火火的声音:
    “包子!我找到房子了!你有时间吗?我带你过去看看,晚点我回去收拾行李。”
    季晟奕:“......”
    这视频电话打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余威的声音全让骆苏寒听见了,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骆苏寒,骆苏寒脸上露出了一种先诧异后发觉的诡异表情,他在憋笑。
    季晟奕努力压制内心的怒火,阴沉着声音回应: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行,你过来看完了,咱们再吃点饭,我晚点把位置发你。”余威说完就挂了电话,丝毫没有听出季晟奕话里的意思。
    挂断电话之后,季晟奕收了手机,沉默了好久。
    “噗!”骆苏寒没忍住笑了起来。
    季晟奕眼神里带着抱怨的瞥了骆苏寒一眼,“笑什么?”
    骆苏寒放下餐盒,靠在床头上,第一次见他的脸上能又这么丰富的表情。
    “包子?电话里的是你朋友?”骆苏寒问。
    季晟奕闪躲了眼神,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发小,回国玩几天。”
    “那他为什么要叫你包子啊?”
    “......我小名。”
    骆苏寒仔细琢磨着这个名字,配上面前这张帅脸,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哈......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名,包子?”骆苏寒越想越想笑。
    果然冤有头债有主,偷了骆苏寒的糗事迟早是要还出去的。
    季晟奕恼羞成怒,抱怨的问:
    “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吗?”骆苏寒继续笑。
    季晟奕此刻的心里已经有了不知多少个杀死余威的方法了。
    他看骆苏寒笑得起劲,走过去勾腰靠近他,与他四目相对,骆苏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停止了笑,心跳加速的那种紧张感再次袭来。
    “你再笑一个我看看。”季晟奕低声说道。
    但是他的话却仍有威胁的意味儿。纵使骆苏寒有一身反骨想要继续笑也笑不出来了,他扭过头去,声音变轻:
    “也不怎么好笑,不笑了。”
    季晟奕伸手夹住他的下巴把头又转过来,仔仔细细地盯着他,一根手指在他的唇角抹过,笑着说:
    “骆总,您可不要叫我小名哦。”
    后面的话他没说,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不合时宜。
    骆苏寒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他才是老板,这小子就是自己的员工而已,却总有一种对他有所畏惧的奇怪感觉。
    他一定是疯了。
    季晟奕盯着他,又站直了身子,对骆苏寒说道:
    “那骆总好好休息,我要去找我朋友了,晚上过来看你。”
    没等骆苏寒回应他,季晟奕就已经快步的离开了病房。
    骆苏寒的眼睛停在病房门口,玻璃外面偶尔有人路过,推着“哗啦啦”的医药推车,周边是一片午后的寂静,骆苏寒长舒一口气,下了床,走到窗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医院大门,视觉广阔。
    他有意无意的寻找季晟奕的身影,还真看到了他小跑的背影,充满活力,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小孩子,跟他这种三十而立的男人真的不一样。
    骆苏寒盯着那道背影目送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彻底消失在眼帘,骆苏寒双手撑在窗台边上,小声的默念:
    “季晟奕......包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小名。
    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一个护士推着推车喊道:
    “骆先生,该输药了。”
    他回过头,护士已经准备好了药瓶和输药管,正挂在铁架子上,骆苏寒重新回到了床上,那护士很熟练的为他扎了针,叮嘱他记得及时按铃找自己换药。
    之后季晟奕找到余威的时候,把他打了一顿,也没打得有多狠,踹了几脚大吼道:
    “都说了在外面别叫我小名,打电话就打电话,喊那么大声干嘛?!”
    余威都被踹傻了,挠挠头不解的问:
    “我给你打电话又不是在外面,怎么不能叫啊?”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么在骆苏寒身边,全被他听到了!”季晟奕气急败坏的拧开一瓶饮料喝了一大口,余威这才理解季晟奕为什么发火,他说过,最不能知道的人就是骆苏寒,偏偏就让骆苏寒给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