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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和太子爷谈恋爱 第49节
    “不是我。”
    阎南修,“……”
    阎南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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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看我干什么◎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阎南修不说话, 杜承站在电梯口,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莫名想笑, 挠挠头,刚想说话, 电梯又叮咚一声。
    “嗯?”
    杜超从电梯出来,看到杜承在门口, 顿时“?”了一下, 再一看连阎南修都在,顿时“欸?”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小阎?”
    杜超一问,杜承也好奇地看过去。
    他刚想问的也是这一句。
    两个姓杜的四只眼睛盯着,太子爷似顿了顿, 才道,“……刚好今晚的飞机回来。”
    “承哥和我说我就来了。”
    “怪不得。”他就说, 杜承笑了一下, 这人不是白天还在滑雪吗, “我说怎么这么巧。”
    他还以为他雪都不滑了就飞回来了呢。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完,太子爷黑眸好像盯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刚好这时候, 忽然有医生道,“杜启的监护人在吗?”
    “在,在!”
    三个人本来还在过道里, 听到连忙走过去。
    杜启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 医生叮嘱说, “刚做完手术,前两个小时不能睡觉,后面可以睡但是监护人要记得观察。”
    说完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让他们把挂水的杜启送到了病房回去。
    杜启麻药的劲还没过,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蔫巴巴的,到了病房里,才瘪着嘴喊了声“爸”,又喊了声,“哥”。
    缓了半天,才发现阎南修来了,又喊了一声“阎哥”。
    杜超心疼道,“难受就不说话算了,宝宝。”
    杜启小时候一直是被家里宝宝喊大的,不过大了他就觉得叫宝贝太幼稚了,闹着不让叫,这次一生病,杜超直接原形毕露,张口闭口都是喊宝宝。
    估计麻药还没过,杜启居然没喊痛,就是没精打采地,“我想睡觉。”
    “医生说不行。”杜承指腹摸了摸杜启有点汗湿了的脑门,好声好气的哄他,“再忍一忍,嗯?”
    几个人围着杜启转了半天,期间医生还来看了看,又做盲肠报又掉水什么的,忙上忙下的,杜承都没工夫和阎南修讲话。
    等医生说可以睡,让监护人观察时候,杜启才得赦似的,立马就睡着了。
    杜承这才松了口气。
    刚想休息一会,一回头,却差点撞上身后的人。
    “?”杜承一回头,才发现太子爷站他后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对上那双黑眸,杜承顿时有点惊讶,“你……”
    阎南修挑眉看他,俊脸上明晃晃地“叫我干嘛”四个大字。
    “没走啊”三个字顿时给杜承噎了回去。
    想想也是,人都在这陪了大半天了,那不是必然有话要说?
    这么一想,杜承顿时咳了一声,“……累不累?”
    其实这个单间病床倒是还有椅子,不过椅子给他爸坐了,杜承就往陪护床一坐,拍了拍,“要不坐这?”
    这么说着,他顺便把羽绒外套脱了,放在了旁边的矮桌上。
    病房开着暖气,外套穿久了好闷,干脆就只穿了卫衣。
    阎南修估计也热了,也把他的黑色风衣脱了,也放在桌子上,才坐了下来。
    他里面是一件深黑的高领毛衣,显得有些成熟,肩膀很宽,就那么抱着胸,隐隐能看出手臂流畅的肌肉。
    他又不矮,好歹也有一米八了,阎南修又更是高大的个子。
    两个大男人坐在一张陪护床上,本来就不宽阔的窄床,顿时显得更挤了。
    杜承打了个哈欠,刚要问他爸要不要休息。
    下一秒,他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地一个激灵坐直了。
    杜承,“……?”这是在干嘛?
    刚这么想,下一秒,他就看他爸也打了个哈欠,只是很假。
    “爸熬不了夜了。”杜超揉着眼睛,“你们俩看着杜启可以吧?”
    杜承又,“……= =?”
    谁这几天熬夜看剧来着?
    他刚想反问一句,结果旁边坐着的人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叔叔回去休息吧。”阎南修语气温和,“这里有我们就好。”
    杜超老脸当即克制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下,嘿嘿道,“那就好,小阎太贴心了。”
    “杜启就交给你了。”
    杜承嘴角抽了抽。
    制造独处机会要制造的这么明显吗,爸?
    算了,反正陪床也要不了那么多人……加上阎南修应该有话要说,回去休息也好。
    刚好这个陪护床都不够位置坐的。
    不过……
    杜承眨了眨眼,转头疑惑地看着太子爷,“你真的要陪床啊?”
    “不然呢。”他爸一走,太子爷果然本性毕露,和煦的微笑一下变得懒洋洋起来,语气有点不满似的。
    “一个多月没联系就不说,你弟住院都不来看,你想别人说我是渣男?”
    说完,他还“啧”一声,手往后撑在折叠床上。
    杜承明显感觉自己坐的这边也凹了点下去。
    “……你不是刚飞回来,”杜承汗了汗,怕吵到杜启,小声问道,“不用倒时差吗?”
    他这几天熬惯了倒是无所谓,反正刚好接着画分镜,但是这人不用补觉吗?
    这话问出来,旁边坐着的太子爷顿了两秒,才“嗯”了一声。
    见他这副样子,杜承好脾气地拍了拍折叠床,“要不你躺这。”
    阎南修懒懒点点头,刚要躺下去,结果杜承就站了起来。
    阎南修,“……”
    阎南修,“……你不躺?”
    “不躺啊。”杜承随口回了一句,他把椅子拖过来,顺便拿了本子过来,“我继续画分镜。”
    太子爷盯着他不说话。
    杜承茫然地看了回去,“你要被子?”他把杜超带的被子和枕头翻出来,递过去,“给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人躺下去的时候也有点不爽似的。
    杜承挠了挠太阳穴,觉得估计是床太小他睡得不舒服。
    他坐在椅子上,慢慢画这最后部分的分镜。
    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血氧指数,没什么问题就接着画。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杜承感觉阎南修好像睡着了,很平静的样子,于是忍不住看过去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拿着笔的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这人眼睫毛也太长了吧?
    病房微亮的灯光照下来,眼睫在眼睑投出一道阴影,根根分明。
    杜承托着下巴,情不自禁又盯了一会儿。
    发现阎南修眉毛也生的很好,墨眉很深,带着点不驯的野性。
    骨相也好看。
    就病房这种烂的不行的灯光条件,照在他脸上,眉骨到鼻子的t区也格外利落漂亮。
    ……完全就是睡美人。
    脑袋划过这三个字,杜承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正想着,仰面的人忽然张开眼睛。
    那双深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直直地看着他。
    杜承被这一睁眼,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心脏倏地跳快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