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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温郁凉把人拽到自己身前,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手腕处的皮肤,满眼柔情:“在这里多久了?”
    “我刚到,秋姨做了饭,让我过来叫你吃吗?”秦川听到温郁凉的声音,心底涌上一股寒意果断地选择了撒谎。
    温郁凉也不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把想挣开的人紧紧箍在怀里,把头支在他肩膀上,对于秦川他永远有用不尽的耐心和宽容……
    从温兆第一次带着学生来家里聚会的时候,他就看中了在人群中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秦川,他跟其他的世家子不一样,安安静静的像朵出淤泥不染的莲花……
    ……
    中午艳阳高照。
    中心商业楼的二楼茶餐厅,姜池那异域风格的美型引得不少人频频观望,他懒散的目光带着股子厌世的阴郁,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像是在等什么人。
    门口,刚处理完手头事情的余青礼匆匆赶来,一进门就看到了餐厅内比明星还耀眼的姜池,顶着巨大的压力坐在了他对面。
    “你这外形好张扬。”
    姜池抬起头,目光落在他斯文精致的脸上,“你长的也不内敛。”
    “……”
    随着余青礼的加入,两人所在的位置成了全场的焦点,这里离春意总公司不远,不一会儿,就有好事的人把余青礼和姜池的侧颜拍到了八卦群。
    “啊啊啊,我老大绝美!”
    “这个男人是谁,怎么看起来和我老大配了一脸。”
    “楼上的限你三分钟,我要立马知道这个男人的所有资料。”
    “楼上的只吃瓜不负责查户口。”
    “你们不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吗?”
    “说来听听。”
    “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津北js乐队不,他长得像里面的金牌作曲家姜南。”
    “……苏北北那个姜南吗?”
    ……
    餐厅的余青礼并不知道八卦群的事,翻开菜单,边看边问姜池,“想吃点什么?”
    “冰美式就好。”
    余青礼点了两杯冰美式,又点了些点心搭配着,点完餐两人静默地坐着,余青礼感觉有点尴尬,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反倒是姜池开口了,“下午,我要去长河一个工地,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余青礼愕然抬头,“啊?好!”
    “听说你是从行政调过来的,没想到你还能出外勤。”
    “我是 12 届工学建筑系毕业。”
    “深意大学?”
    “嗯!”
    姜池很会讲话,余青礼只是搭了个腔他就讲开了,因为两人修的主业相同,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话题,聊的火热。
    余青礼有些意外,毕竟姜池这人脸上总是透着股子冷淡疏离,他还以为是跟季宴一样的沉默寡言。
    就在他们上点心的时候,隔壁也有人落桌了,余青礼还没回头就听到了陆宛那软绵绵的声音。
    “季哥你想吃点什么?”
    季宴的声音温柔,“我一杯冰美式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
    姜池正面对着他们,他不认识季宴和陆宛,昨天人多他们俩又站在人群最后面。
    陆宛点完单看着季宴,看着他目光一直在往另一边看,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余青礼的背影和姜池的脸。
    脸色顿时就黑了,手指捏着菜单,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菜单都捏折了。
    余青礼还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
    “这人就是昨晚上护着余总的人吧?余总的人缘可真好,我们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季宴收回目光,拾起旁边的菜单,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不用!”
    用餐时间,余青礼和姜池因为聊的很投机不时传来了笑声,反观陆宛和季宴,一个人负责吃一个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
    洗手间门口,季宴身高腿长地站在那里,手臂上挂着份打包好的奶茶,低头在看手机。
    余青礼没想到上个洗手间都能碰到这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正想转身回去,可洗手间里的人就在这时走了出来,抬头看到余青礼他也有些懵。
    “余总……好巧啊!”
    余青礼知道不能再回去了,点点头,低着头从两人旁边进去。
    陆宛从季宴手上拿过奶茶。
    “啊,是热的?”
    “你胃还没好不能喝冰的,等下回去喝。”季宴的嗓音轻柔,带着宠溺的味道。
    陆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倍糖加了吗?”
    “嗯,还是双料的。”季宴捏了捏他秀气的鼻子,“罗总过来了,你先回公司接待一下。”
    “现在吗?好的。”
    余青礼没听到两人说话,进到里面放水,放到一半,就瞥见季宴不急不缓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自己身边。
    第40章 惹恼我的后果
    两人的目光短暂的对视了几秒后,余青礼垂了眸子,季宴收回视线,一脸淡漠地走到了他旁边。
    余青礼匆忙背过身子,快速结束了放水,经过季宴的时候,就听到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嘲讽道:
    “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
    余青礼没理会他径直走去了洗手台,打算洗个手离开。
    刚打开水,身后猛地传来一股巨力,余青礼上半身被扑倒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下半身则被季宴死死顶在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