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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节
    下面依然是两章防盗章,老时间段更换,再次感谢大家,谢谢你们。
    第222章
    怀桂这亲事成的太仓促了些,从定亲到下聘不过短短七日,还是那益州父女在怅州做客,他们老先生就做主把人抬进来了。
    人是怀桂中意的,礼也给足了,人家家主益老爷也是答应了的,但这说亲结亲的日子实在是太短了,对那益州小娘子还是有些亏欠的,怀桂信中说小娘子不甚在意这个,是个谦和温婉随性大方的,让姐姐放心,他会与她一道好好持家,为林府开枝散叶的。
    先生那边也是决定上京了,林大娘算了算时间,按信中怀桂所说,他们将随益老爷去益州一趟,先生和师母在替他做主拜该过益州益家补礼完成后,就从那边上京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能到京。
    益州在怅州之后,日夜奔忙赶去也是需半月时间左右,可能赶不上先生启程来京的时间了,但林大娘还是尽快给亲家那边准备了一会薄礼,让家中暗将用最快的脚程送过去。
    她还在问过大将军后,拿了一块免死金牌放在里面。
    林大娘虽说没见过那个弟媳,她们相隔数千里,这辈子也许也见不了几次,但怀桂是她唯一的弟弟,她的母亲和姨母的晚年也是需要这位小姑娘照顾的,对她好点也是应该的。
    她这边这份礼,是送给益家的,弟弟那边又准备了一份,着她这边的人手送到怅州去。
    但暗将按大将军的吩咐,带着人日夜兼程,在宇堂南容带着夫人弟子即将要奔赴京城之际,还是赶到了益州,送上了京城刀府大将军夫人对弟弟婚事的添礼。
    “夫人说,这上头的一份是送给益家亲家的,送给小娘子的见面礼等物,已经送到怅州那边去了。”来人朝林怀桂着报后,又朝宇堂南容道:“先生,我家将军吩咐,由我等护送您上京之事。”
    宇堂南容听了点头,“你们赶紧去跟那些侍卫聊聊,谈谈心,老夫还想跟岳家大人喝两天酒再上京,让他们别催命似地天天催我,烦死我了,再烦我我就不去了,那京城有什么好去的。”
    那将领笑着点头,“是,末将定会跟他们好好谈谈。”
    “有没有给我的东西啊?”看他带着人要撤,宇堂连忙叫做了他。
    那将领一想,摇了头。
    “哼。”宇堂哼了一声,等人一走,跟义子抱怨,“你姐姐那个人,势力得很,觉得我上京之事跑不脱了,好话都不说两句。”
    怀桂哭笑不得,叫他来看姐姐给的东西。
    宇堂见那小小的几盒东西,不是千金之物,就是千金难买之物,他抚了抚须,道:“既然是给你岳家的,就拿去给他吧。”
    “是。”
    怀桂抱了东西去见岳父,益家老爷是现今益州的家主,他与宇堂南容是有老交情的忘年之交,而且,是他巴着宇堂结交的交情。
    但他好好带次女去拜访他,宇堂却逼了他次女跟他义子成亲,这女婿虽说他还满意,但亲成得这般仓促,还是有些对不起女儿和夫人的。
    其后,林家带着聘礼来随他回益州来拜见家里的老夫人和他夫人,在家住了这些日子,对怀桂这个女婿,老夫人和他夫人都满意,这口气算才是平了。
    因怀桂讨人喜欢,次女也是每天粉脸含笑,益老爷见老友还难掩得意,也是无奈,但他心里对与林家这门亲事,其实早早是认同满意的。
    不说怀桂亲姐所嫁的那等人家,那还远了,光说宇堂这注定名扬千古之人,次女能嫁给他们夫妻俩此生唯一的一个义子,而这两个小儿,他的女婿女儿是给他们要摔盆送终之人,就冲这,他这二女儿已是家中嫁得最好的那一个了。
    而怀桂是庶子出身又如何?林府终归只有他一子,整个林家都是他的。
    而等怀桂送来了他姐姐给他婚事添的礼后,益老爷摇头,“既然是你姐姐给你们婚事添的礼,你就拿回去吧。”
    岳父毫不心动,是有几分气度的,所以这才得了他老师的眼,与他成了莫逆之交,怀桂也是知道他这位岳父在先生的办学上,也是给先生砸了不少钱的。
    益家并不缺钱。
    “姐姐说,给我们的已经在去我们老家的路上了,这是她作为长姐,给我添的聘礼,还请岳父大人收下她的这点心意。”
    “诶,诶……”益老爷还是觉得不太好,礼太重了。
    “你就收着吧,实在觉得礼重,给我们回点银子,呃,不是,给他姐姐回点银子,她现在穷得很,你不是也知道,她那些嫁妆,就是东北的那些地,都被皇帝拿走了,一个子都给没给她,她穷得叮当响,天天变着法儿哭穷。”
    益老爷好笑,看着桌上那几尊万金都买不着的宝物,着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怀桂在旁也是好笑不已,姐姐现在确实是穷了,先生老说以前她不穷就钻钱眼里了,现在穷了,更是蹲里头不愿意出来了。上次回京之前她还拿了她的一幅字画忽悠了师母拿了他们十幅,说是要拿去卖卖贴补下家用。
    先生一说起这事,牙就痒痒。
    “那回多少?”益老爷问。
    “你们看着给吧,给点现银就好了,能马上花的那种,别的就不用回了,她那里就缺钱,这些个卖不了钱的她那多得很,我家小胖徒孙玩的那些个小笔小球的,都是他爹从皇帝那顺的,不值钱得很。”
    益老爷更哭笑不得。
    回头他拿了这几盒东西去上房跟老母亲和夫人商量回礼,老夫人当下就一拍掌:“缺钱?好说!”
    她掏掏自个儿的老箱子,就拿出了个八万两塞给儿子,又从中挑了一个白玉娃娃到手中,“这个给我了。”
    益老爷夫人握着嘴笑,轻咳了两声,跟益老爷说:“我来做主回吧,老爷放心,定以现银为主。”
    她是知道女婿那个老师的,说要现银,就是要现银。
    “行吧。”益老爷也是好笑,他们益家不缺银子,宇堂先生能来他们家住这几天,就已经是给了他们家面子了,林家长女再来这一添礼,也无人敢说他次女嫁差了。
    “他可有中意的人了?”老夫人看了看桌上那免死金牌,知道这个不能收到她这里,是要收到媳妇地的,便只看了看,没动,现眼下她最关心的是宇堂南容会带走她益家的哪个子弟。
    说是只带走两个,而她疼爱的儿孙辈人有近十个去了,只挑两个,其余的哪几个失望她都心疼,但现在又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挑中了谁,有没有挑中的!
    “儿子没问,娘,您也知道,宇堂先生那个人,最不喜别人插手他这等事了,他能提携我们家的人已是看在怀桂的面子上了,您就别管了,随他去。”
    “娘,是,别人家还没有这福份,您都没看,得信的那些人那些五花八门的求法,明着不行,暗着都派那细作进我们家找他来了。”益老爷夫人也劝她。
    “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急嘛,你说他都快要走了,这人怎么还不定?不是看不上吧?”益老夫人当然急,先前她也不着急了,可这人都要走了,还不定,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知道定下来了,他们也好收拾东西,准备细软上京之事啊。
    “娘,随他吧,没有看中的也没事,那是我们家子弟不成器。”益老爷想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