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只看背影就知道是一位帅哥,高大挺拔。但是这人绝对不会是园丁,因为他穿着面料昂贵做工考究的西装!
他站在桌子前面,有两条纤长白皙的女人的腿从他的腰两侧伸出来,他的手架在女人的腿弯处,女人的两只脚上穿着银色镶钻的高跟鞋!
只看这一双鞋,南汐就差点儿晕过去!
然后她听到女人开口说话了!虽然说的是法语,那声音却是南汐非常熟悉的!
那位高贵得像白天鹅一样的女人!那位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的女人!那位如希腊女神一般走在红毯上的女人!谁能想到!她会出现在这样简陋的一间小铁皮屋子里!而且是如此风情万种的将两条腿架在男人的腰两侧!
而且!她的声音是怎么了?好像含了一块糖在嘴巴里,甜甜腻腻的!
她的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她那条浅灰色的古典希腊女神一般高贵的裙子,像云一样铺在那张供园丁休息时喝水之用的木桌子上!
两个人并没有说几句话,他们从舞会的现场跑到这间简陋的小屋子里来,显然不是为了聊天的。
他们两个热烈地拥抱,激情地缠吻,偶尔夹杂着低低的絮语。南汐听不懂,但她可以确定,那一定是两个人在用法语说着情话!
明明是别人在偷情,可是南汐紧张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她现在不能出去,因为从这里出去,必然会从铁皮屋子的前面离开,铁皮屋子虽小,门窗却还挺敞亮的,那位男士一定会看到她离开的身影。
刚才还觉得坐在这里躲猫猫,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现在别提多难受了。她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动了屋子里那两个热情缠绵的人。
门外南汐憋着气,忍得要晕倒了,屋子里的两个人却越来越疯狂。
男人的激吻和抚摸,挑逗得贵妇心痒难忍。她摆动着腰肢,用娇糯的嗓音嘟囔了几句什么。
南汐没有学过法语,但是她听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就是法语。
以前她不觉得怎么样,今天她才算是真正见识了!用法语与情人细语呢喃,那*的节奏!那婉转的语调!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南汐这个女人都感觉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那个男人积极响应贵妇的要求,半蹲半跪在桌子前。
他的身形一矮,一下子就把贵妇的形象暴露在了南汐的视线里。
贵妇哪里还是贵妇?发髻已经松散开,裙子的肩带被拉下来,半个胸脯都敞露在外。只见她欲眼惺忪,满面□□,红唇翕动着,将她的*一字一字地吐露出来。
男人蹲下身后,先是将她的两只鞋脱下来,摆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将她的丝袜褪了下来,放在了鞋子上面。
然后,男人开始吻她的脚,吻她的小腿,他的唇落在她的一条腿上,手掌就在另一条腿上抚摸着。
位置越来越深入,将男人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时,贵妇发出难耐的□□,小腿一勾,就夹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立即领会她的意图,将她轻轻地往外挪了挪,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亲了上去!
贵妇发出一声舒畅的欢呼,伸手撩起大大长长的裙摆,盖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裙子里,贵妇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后仰,享受着男人伺候,半眯着眼睛,摆动着,娇呼着。
配合男人的节奏,她的身体一起一伏地扭动着,两只脚也最大限度地张开,脚趾被刺激得一勾一勾的。
她的神情越来越荡漾,红唇开启,舌头在唇边饥渴地舔着,好像要吃什么东西,却始终没有吃进嘴巴里一样。
裙摆下那个男人唇舌的挑逗,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皱着眉,用鼻音哼了几声,用哀求的语调,向男人说了几句什么。
贵妇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境界了,立即用双脚勾住男人的腰,摆动着腰肢向男人发出邀请。
那个男人将腰用力往前一推,就听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随后,男人开始发力,而贵妇则被他撞击得花枝乱颤,娇吟不断。
天哪!上帝啊!耶酥基督啊!满天神佛啊!
南汐捂着胸口,从门缝那里移开,用慢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外移,终于移到了角落里。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赶紧大口地喘气!
屋子里的两个人正热火朝天,桌子被他们□□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满足的吟哦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这种时候,南汐的存在应该是很难被发现的,她喘几口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刚才可能因为过于震惊,或者因为憋气,脑子里面缺氧,她的思考能力严重下降。
现在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她的大脑有些清醒了。
贵妇原来也有这么热烈的*!贵妇竟然也会躲简陋的小铁皮屋子里偷情!贵妇竟然也会向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掀起裙摆!贵妇居然会叫得那么【淫】【荡】!
第51章 到底谁有问题
南汐和贵妇的生活是没有交集的,真会有那么一个年轻男子,是她也认识的,贵妇也认识的?
她记住了那个男人西装的颜色和面料,一会儿回到舞会现场,她一定要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得到那个男人。
她不太确定,那个男人和裴天鸣的夫人偷情之后,有没有胆量留下来,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跳舞。
慢慢的,她溜达了回去,音乐声还在继续,人们还在不知疲倦地跳舞。她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人群中去,却发现有路在远坐在长椅上,正朝着她这个方向看。
他显然是在等着她,见她走近了,他伸出手指在她浑身上下指点了一遍:“你瞧瞧你的形象,鞋也脱了,裙子也皱了,头发也乱了!你说去散步谁会相信?别人看你这个样子,还以为你偷情去了呢!”
若是平常,南汐只当他是玩笑,顶几句嘴就过去了。
但此时此刻,她刚刚受过一个强烈的刺激,对“偷情”这个词格外敏感。
她生气地走过去,拿高跟鞋往他的身上甩:“你别胡说八道!你敢冤枉我!我是那样的人吗?这话也能乱说吗?”
路在远躲过了她的袭击,扯着她的手,将她摁坐在身边:“喂!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了?”
南汐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哼了哼,说道:“你跟裴大小姐跳舞,跟小美女跳舞,我都没说什么,你来冤枉我,我当然很生气啦......”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从铁皮屋子出来,回到舞会的现场,这条青石小路是唯一的通道。路在远坐在这里等她,会不会看到贵妇和那个男人走出来呢?
“哎!我问你!你在这里坐多久了?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从林子里走出来两个人”她问路在远。